所在,可是承受的却是徐久照本人。徐久照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对他好的,他都会一一记在心里。
感念于这俩人对他的好,徐久照更不想露出破绽,把他借尸还阳的事情暴露,除了让这俩人生气他的占据和悲伤原身的逝世之外没有任何的好处。
尧酒虽然几乎断绝,可是购买它,却并没有花费多少钱。甚至只用了一张红色的纸钞而已。
李师傅尝了之后也说好,随后自己也打了几斤,把酿酒的那个老汉乐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酒虽然好,只可惜装它的酒坛并不入眼。徐久照也没有办法,这坛子酒是封好口的,专门为了换坛子挥发一部分实在不是他的作风。最后徐久照也只能找来了一块方形的红绸扎在坛口,剪裁了一块红纸用买来的毛笔蘸着墨汁写了“尧酒”二字。
徐久照皱着眉,眼睛盯着红纸上的字,很不满意。
毛笔的毛不是很好,说是狼毫,却压根不是。墨汁更是现成的,并不是用墨块研磨,尽管他已经摇了摇,却还是不匀。更说他写的这俩字,虽然看起来笔力矫健、沉着浑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离他巅峰的时候写的字差多了。
没办法,谁让他在牢里关了有多半年,再加上之前烧窑也忙,许久不曾练字了。
徐久照叹了一声,把桌子收拾干净,等墨迹干透之后,把红纸规整的贴了上去。
有红绸跟红纸黑字一衬,这坛子酒立刻显得高端了起来。
第二天,徐久照拎着酒跟吴院长一起拜访了张文钊。
张文钊那时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办公,见到是这俩人来了,既不热情,也不冷淡,态度不咸不淡。
这也难怪,吴院长虽然人脉广,可也跟张文钊隔着一层,再加上徐久照之前出的事故,怎么可能见了这俩人还热情的了。
吴院长一直帮着徐久照除了照顾自己院里的孩子之外,也是看徐久照这次糟了这么大的罪的份上。
她嘴上没说,却从徐久照这段时间的努力还有明显比以前懂事上看出,经过这件事情,这个孩子是真的成长了。想必他一定能够吸取经验教训,好好工作。
任何一个肯上进走上正道的孩子,吴院长都不愿意放弃。他们院里也有出去一事无成成了混混的不良分子。吴院长看到那些堕落的孩子们走上歧途,是又心痛又无奈。
“吴院长有何贵干呐?”张文钊扯扯嘴角,露出一个毫无诚意的微笑。
吴院长视而不见他的冷淡,笑眯眯的说道:“今天主要是带着孩子来给你赔罪来了。”
张文钊笑了一下,慢条斯理的说道:“这我可当不起,毕竟是我们管理上出现了问题,才导致徐久照出了事故。”
这时徐久照小步的走上前,恭恭敬敬的把准备好的礼物放在了桌子上。除了一酒坛子尧酒之外,吴院长还是让徐久照买了一些别的礼盒,未免单单一个酒坛干巴巴的不好看。
“张厂长,我今天就是为了这件事情特地来道歉的。都是我年轻不懂事,太贪玩。才会破坏厂里边的规矩,给您造成了麻烦和损失,还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的过失吧。”徐久照低头说道。
张文钊抬手说道:“这些就不必了,我……”话没说完,他的目光一凝,落在了酒坛上的红纸上,“……尧酒?”
顾不得在装腔作势,张文钊伸出手把酒坛子捧过来:“这就是已经失传的那种祭酒吗?”
徐久照的心落回了肚子里,他笑道:“知道您喜欢喝酒,所以特意去寻来的。这酒如今在河南会酿的人已经很少了,找了好多地方才找到酿造这种尧酒的村子。”
“对对对!这酒少见了,我还以为这种酒已经失传了!”张文钊见猎心喜,几乎毫不怀疑的就相信了徐久照。一是他是真的相信徐久照费了很大功夫的去寻找这种酒,就连他这种好酒之人曾经打听过,也没有找到这种酒。
第二因为他爱酒的厉害,对于这种虽然不是名酒,却在他们这个行当里边十分著名的祭酒垂涎已久,如今既然见到了,主观意愿上强烈的愿意相信这就是真正的尧酒。
然而徐久照找来的这确实就是真正的尧酒,当然不会是假冒名目来讨好他的。
张文钊不假思索的抽掉红绸,把里边的泥封打开,一股子醇香的味道悠然的飘了出来,嘴巴里边的唾液顿时疯狂的分泌起来。
等到他来回的找盛酒的器皿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呵、呵呵……”张文钊干笑两声,恋恋不舍的又瞅了两眼,用红绸裹上泥封,把酒坛子的盖上了。
吴院长跟看稀罕一般的看着他这不由自主的动作,真想不到这酒竟然能把这人迷成这样。虽然心中诧异,可是还是放松了许多,这态度至少降低了一大半的难度。
她笑眯眯的样子,让张文钊讪讪的,但是手还是流连不去的放在酒坛子边上。
徐久照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来,恭敬的说道:“这酒能得您喜欢,也就没白费功夫。”
张文钊眼见他的失态,没有惹得人笑话,神情也就自然了起来。当然,比起吴院长他们刚进门,看起来要亲切多了。
“不怕你们笑话,我老张这辈子没什么别的爱好,除了古瓷收藏也就只有好酒了。”张文钊自嘲的说完,正色的说道:“行了,这礼物我收下了。那件事也就揭过去,以后不提了。”
这酒也许在别的人眼里不值什么,可是在喜爱古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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