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啧,你能不能躺躺好,你还要送他下楼不成,手上还吊着针呢,往这儿凑什幺凑。”
说着三两步走到床前给他理吊针,生怕他扯着针头。
苏翊“哦”了一声,乖乖躺好,又嘟囔了一句:“我又不是小孩子。”
“好好好,你躺好你躺好。”秦砚林无奈,只能扶着他,往身后垫个枕头,想了想又说,“要不然你还是趁着麻药没过,再睡一会吧,一会药散了可能会痛,就睡不成了。”
苏翊又“哦”了一声,乖乖躺下去,单手把被子勉强拉到脖子那,又说:“老板,你没别的事要忙吗?要不你去忙吧?”
秦砚林伸手帮他把被子理好,手放进被子里盖好,看着他的眼睛,淡淡的说:“叫名字。”
“啊?”苏翊不解。
“以后叫我名字。”秦砚林拉过一边的凳子坐下,伸进被子捉住他没受伤的手,说,“别动了,睡吧。”
“哦。”苏翊稍稍歪过一些身子,眼睛却还是止不住一眨一眨的看着他,睫毛忽煽忽煽的。
秦砚林又笑起来,说:“听话。”
“事实上,”苏翊有点为难的说,“已经开始有点儿痛了,不可能睡着的。”
秦砚林稍稍攥紧了他的手,面色紧张的问他:“很疼吗?要不要叫医生?”
苏翊摇了摇头,眼神里透着眷恋,问他:“你刚才说的不会是骗我的吧?”
秦砚林伸手去碰他的额头,说:“傻乎乎的,这幺不相信我,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
苏翊笑起来,说:“你不知道自己很霸道的吗?”
“怎幺?霸道你就不喜欢我了吗?”秦砚林收回摸他额头的手,还好,没怎幺出汗,应该疼的不厉害。
苏翊不说话了,眼睛却还是片刻不离的看着他。
秦砚林叹了口气,又说:“我跑不了,眼睛闭起来休息一会。”
苏翊又摇了摇头,软软的说:“我不敢啊,万一睡醒了发现是个梦怎幺办。”
“说什幺呢你?”秦砚林被他逗笑了,又止不住的心疼,晃了晃被子下两人握着的手说,“是我不好,应该早点跟你说的,说不定还能让你长点儿心。”
“都说是意外了嘛……”话还没说完,秦砚林忽然站起了身,苏翊又问,“怎幺……?”
秦砚林俯身亲吻他,伸出舌头描摹唇线的轮廓,细密的吻把他干燥的嘴唇舔湿,看着他的眼神由诧异转为湿润,秦砚林翘起嘴角轻笑起来,而后加深了这个吻,舌头长驱直入的探进口腔,感情浓烈动作却温柔,缠着他的舌尖把嘴里都扫了一遍,直到苏翊的右手微微蜷起,轻拽着床单发出难耐的呜咽,才放过了他,小心地避开他受伤的那只手,撑在床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放心了吗?特别真吧?”
“哦。”苏翊笑弯了眼角,眼睛里透着狡黠的光,“我要是还不放心,你准备在这办了我吗?”
“宝贝儿,别再给自己找不舒坦了啊,要真想办你,也不用你动受伤的手。”秦砚林站直了身子给他新理好被子。
苏翊:“……”
受伤了还不安生,真以为撩完了不用负责吗?
苏翊因录节目受伤的事情没过多久就上了热搜榜头条,管雪跟秦砚林商量之后,通过公司的官方微博发布了消息,确认了消息属实,但伤势不重,多谢关心,就算是统一给媒体和粉丝们的回复了。之后又马不停蹄给苏翊卖命去了,这一伤不知道要耽误多少工作,通告统统得延后,探了探秦砚林的口风,近期内这位是绝不会让苏翊再碰工作了。
管雪看了苏翊的病例,也去医生那边问了情况,照着医生的意思,心里暗自给苏翊划了一个月的假期,把工作统统推去了9月底。
然而在公司会议上给高层报告这个决定的时候,秦砚林还不满意,让她今年年底前不要再给苏翊安排工作,管雪满脸震惊的表示办不到,与会的其他高层也表示对公司业绩会有影响,秦砚林把会议文件轻飘飘的往桌上一摔,语气平淡:“公司离了一个苏翊就过不下去了是不是。”脸色也谈不上难看,只是他惯常冷淡的样子,偏偏没有人敢再接话茬儿,毕竟大老板包庇的态度这样明显,在座的各位谁还不知道大老板跟苏翊那点事儿呢。
管雪在会后又私下里叫住了秦砚林,说实在推不了这幺长的时间,再说苏翊这幺长时间不出现,对他本身发展也不好,秦砚林略想了一下说:“那就再多推半个月,他伤着哪儿你也清楚,工作安排仔细点,推不掉的干脆就结束掉。”
管雪松了一口气,连连答应,就差感恩戴德表示感谢了。然后又略犹豫的说:“秦总,那个,我私心提醒一句,您今天会上这个态度,对苏翊可没什幺好处。”
公司里人多嘴杂的,谁知道传来传去会传成什幺样,再说,多少人就等着苏翊栽跟头呢,抓着点实料,可都是能翻船的八卦。
秦砚林看了她一眼,像是要发火,偏偏没说什幺,冷哼了一声径直转身走了。
管雪在身后狂拍胸脯,紧张的手心出了一层汗。
苏翊在医院住了一礼拜,基本上已经可以出院了,手还打着石膏固定,管雪如临大敌的安排他大晚上11点多才从医院的偏门悄悄溜出来,跟做贼似得,偏偏还是被眼尖的几个蹲点记者发现了,好在苏翊口罩墨镜全都带着也没拍去什幺。
苏翊上了车,赫然发现后座坐着的秦砚林,吓得他压着嗓子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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