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爬来。
顾淮决定去死一死了。埋怨道:“爸……你怎么什么都给别人看。”
在顾淮的强烈反对下,相册被收了起来。
泡了壶茶,切了月饼,又剥了个柚子。
顾淮家乡的习惯,过中秋要吃柚子,这剥柚子的活自然被林景云包了。
林景云趁顾爸爸去丢垃圾,顾妈妈去给小外甥洗澡,塞了一瓣柚子到顾淮嘴里。
顾淮:“唔……”
林景云眸光动了动,突然俯身向前,用牙咬着那瓣柚子的另一端含进嘴里往外扯。
顾淮怒了,有这样的人吗?他不但不肯答应,还努力咬着柚子肉往下吞,然后两瓣比柚子肉还软的东西就蹭一块了。
顾淮惊了一下,对上他的眼睛。林景云眼底都是笑意,很勾人。他把手指上沾的柚子汁都抹到顾淮的嘴唇上,顾淮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然后林景云的目光就变得很深。
“景云舅舅、小舅舅,你们在干什么?来看浩浩洗澡。”浴室里的小外甥发出围观的邀请。
谁教他把林景云摆在他这小舅舅前面的,还是不是亲生的?
林景云已经看过了顾淮一岁光屁股流口水,十岁穿大红褂子唱歌,十二岁一脸严肃地升国旗,十六岁穿着小西装专门拍的各种姿势的写真集。
顾淮长得漂亮,看得出从小很受宠爱,爱现爱美,镜头感也特别好。
顾爸爸说:“景云啊,我家小淮脾气倔,他从小没吃什么苦,成绩好,会唱歌跳舞,仗着老师也喜欢他,从小被我们宠坏了。但他是个实心眼的孩子,有什么不好的,你尽管说他,但别往心里去,别生他的气,别和他一般见识。”
林景云匆匆忙忙地来,没有带换洗衣服。顾淮从衣柜里挑了一套大点的给林景云当睡衣。好在睡衣的码数一般都比较宽松,顾淮穿着宽松到林景云身上就紧了,但睡裤明显短了一截。
顾淮家也就两房半的公寓,顾淮妈带着浩浩睡,顾淮爸到那半间书房打地铺,顾淮和林景云只能挤一间。
顾淮虽然知道林景云在这个地方不会对他做什么,但在床上往里爬的时候还是被林景云捏了pp。
顾淮嗷地一声跳起来,又赶紧钻进被窝,啪地一声关了台灯。
林景云在黑暗中低笑了几声,笑得顾淮心底发毛。终于等到林景云说话了,林景云说:“那张照片真可爱。”
好奇心杀死的不止是猫,还有老鼠。“照片,哪张?”
林景云用很好听的声音说:“就是你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摆出后背式的,还流着口水的那张。”
后,后背式?顾淮明白林景云说的是他那张光屁股的周岁照。
流氓啊,还是个有着低级趣味的流氓。
林景云声音醇厚得仿佛能引起胸腔的共鸣,声音中不无想念:“见过你被我`操哭,没见过你流口水。”
顾淮拉过被子蒙住头,很鸵鸟地说:“睡觉。”
天亮了没多久,顾淮就被林景云从被窝里捞起来。
顾淮还没醒,眼睛还没睁,含含糊糊地问:“做什么?”
林大总裁把手伸进被窝,滑进他睡裤的松紧裤头,隔着他的底`裤捏他的小pp,咬着牙笑:“做`爱。”
然后顾淮就被吓醒了。
早晨六点多钟,小城的街道很清净。防卫工人刚刚做过清洁,地上还留着洒水车洒扫过的痕迹,卖早点的摊子已经摆出来了。
顾淮买了芋头稞和油条,再要了两杯豆浆,用两个小塑料袋装了,递了一份给林景云。
“既然一大早就说要出来遛弯,走,带你去个好地方。”顾淮说。
豆浆配芋头稞的味道还真不错,林景云把顾淮的那半个也吃了。
顾淮带林景云四面环山,走着走着就走到山上。
城东这座小山头不高,山脚下就是顾淮读过的小学,校门在山脚下,校舍就建到了山坡上。
顾淮指着山脚下的操场给林景云看,“这是橡胶跑道啊,我们学校是体育示范校,当年第一批有塑胶跑道的。”
林景云笑了,“这么说你体育很好了?”
林景云已经看见操场正中的那根旗杆,和顾淮那张板着小脸特别严肃地升旗的照片上一模一样。
2
顾淮被他问得其实有点不好意思,顾淮其实最讨厌上体育课。
中学的体育课有什么啊,跑圈丢铅球引体向上有什么技术含量,有这时间他宁可抱着根铁柱跳钢管舞。
顾淮是好学生的形象,所以他逃课,逃的也是体育课,他逃体育课,老师们还会认为他是好学生。
“我经常不上体育课。”顾淮笑呵呵地说。
“哦?”
“跟我来。”
林景云跟着顾淮走了几步,也走得不远,顺着小山头往后走,后面是个较为平缓的山坡,可能来得人少,地上还窜了几朵白色的小蘑菇。一根金属制的旗杆树在林子里,风吹日晒雨淋那根旗杆已经有些斑驳,旗杆上挑着一块三角形的小旗子,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顾淮把身上的t恤掀到肚脐以上,下摆打了个结,露出浑圆的肚脐,低腰牛仔裤的边缘勒着他的小肚子。然后他蹬掉鞋子,单手握住那根旗杆,冲着林景云扬了扬下巴。
林景云见过很多跳钢管舞的,顾淮绝对不是技巧最好的,也决不是穿得最少的。然而一个简单反飞,一个基本旋转把青年经过一段时间训练,更加挺翘的臀送到他视线里的时候,林景云的目光就被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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