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裴权干咳一声,还不是看见那个叫乔金的气息阳刚,一时生了八卦之心,结果来遭了这么场罪。
“今天晚上再一起来吧,鬼路封了。”裴权念了一句禅,站起身子,看看衣摆上的露水印,叹了一声。
梁月阳若有所思的拿起早已熄灭的香炉,清晰的看到香炉上伤痕累累,坑坑洼洼,再去看他的念珠,也是如此。
“你被百鬼压身了?”梁月阳皱眉,“昨天茂茂拍戏的楼里也是鬼魂四散。”
“可能是这边过去的。”裴权看着水面,想起昨晚上撑在法罩之内的景象就有气,“你说这桥不安生,我怀疑不止水路,陆路也是鬼路。”
“水路确实是人鬼共用,至于这桥,我还没琢磨过,先回去吧。”浩气上升,梁月阳对鬼气的感应也弱,也就顺着路上车了。
裴权一上车泄了气,立马呼呼大睡,到了家,梁月阳定个闹钟,也窝在沙发上。
话说乔金这边,在云茂睡得香甜之时,放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屁,崩的云茂红着眼睛忍住杀人的冲动,拉他去了剧组。
他这副尊荣也没人认识,云茂想着随便放个地方让他晒晒,谁知慢慢放着气儿,容貌恢复了几分。
第17章 念经渡渡
如果平时也就罢了,但是现在待在剧组,乔金只觉得特丢人,云茂也好不到哪去,满心都是抓狂,就干脆找个大布把他一盖,扔在三楼一个没人的露天阳台。
烦闷的不行,但是碰上这档子事儿也无处下手,乔金心一横什么都不管了,感叹着人生,隔着软布躺在躺椅上晒太阳,噗噗噗的各处冒气,把软布顶的一突一突。
云茂来看了一眼,正见到他的耳朵两边冲出了气流,场面贼搞笑,就哭笑不得的去一边给主人打电话。
闹钟还没响,居然被电话吵醒了。梁月阳懒懒的拉到接听键:“嗯?”
“哥,你还在睡啊?什么时候有饭吃?”云茂担忧的询问。
结果听到了不想听到的答案,梁月阳嗓子哑着低低的嗯了一声:“不去了。”
听着这诱人的声音,云茂手都颤了:“不来就不来吧,你好好睡。”
“那晚上呢?”颇具朝气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云茂的耳边。
乔金凑近手机,一脸憧憬的等待对方的答案,表情带着一股子调笑,显然是听到了对方睡意朦胧的声音,也不等回答就又惆怅暧昧的说了一句:“我也想找张床睡觉。”
“晚上也不去。”梁月阳在沙发上撑起身子,拍了一下额头,声音才淡了下来,顿了一秒,解释了一下,“我晚上跟裴权去桥边看看。”
乔金讨个没趣,目光转向了气哼哼的云茂,赔笑:“我说完了,你继续,一句话而已,别置气。”
“还有事吗?”梁月阳站起身走到厕所,把手机放在架子上,打开水龙头拍脸,抬起头,镜子中映出一张慵懒的脸。
云茂忙摇摇头:“也没事,就是不太喜欢剧组的盒饭,你回头补偿我。”
“行。”梁月阳随口说了,深吸口气,j-i,ng神抖擞的走进客厅。
裴权早已经醒了,正搬个小凳子坐在客厅角落,聚j-i,ng会神的看鱼缸里的鱼。
“看出什么来了?”梁月阳遥望了一下晴朗的天,放弃了手边的喷壶。原想着去阳台浇浇多r_ou_,睡迷糊了,都忘了是大中午。
“这鱼一身鬼气,真是奇怪。”裴权敲敲鱼缸,“你是把他放进太y-in处沾染的了?”
“餐厅和我卧室是太y-in,这儿是客厅。”梁月阳解释。
鱼缸中的鱼身形诡异,仿若泥鳅,周身黑气腾腾,一般来说无神的鱼眼却显得很有戾气。
“有鬼气才正常,”梁月阳走过来,鱼立马后撤了许多,鱼身警惕的颤抖,“这是在鑫岸桥下捞的,可能被鬼踩多了。”
裴权饶有兴趣的呵了一声:“那这条鱼可是很有价值的。”
“你念经渡渡它。”梁月阳凉凉的说着开玩笑的话,转身去阳台看了一波多r_ou_,晒了一下太阳,想起晚上要去鑫岸桥,莫名的记挂起乔金来。
回过神再回屋,立马被眼前的景象吓一跳。屋内窜着无数黑气,那条鱼在水中沉沉浮浮,身上翻滚着黑色和金色的线条。
“你还真送它上西天去见佛祖?”梁月阳皱着眉,“再给镀上一层金光,就往极乐世界去了。”
裴权缓速的停下口中的经文:“它被鬼气侵染的变异了,我消去一部分,它受不住,我想到可以带回桥上,它一定往y-in气泄露的口上钻。”
“嗯。”梁月阳点点头,拿起鱼食安慰这鱼,“你去准备。那我鱼缸以后养什么?”
四五尺长的大鱼缸里,只有一条鬼鱼,裴权真是怀疑他的品味:“改天我给你送来几条。”
“你要买点什么吗?”裴权顺口问道,“每次都空手出去,你真是轻松。”
梁月阳沉思了一下:“我也去吧。”
两人开车开到老城冷清的城边,进了一片并不繁华的小街,路灯夹缝中挂着“玄宝街”的字样。
梁月阳没管顾裴权,自顾自的顺着杂货铺查找,店里都是些小玩意,可能连店主都不知道自己卖的有什么东西。
他双手抱臂,只是一排排的望过去,也不伸手拿着看,而是快速的浏览。
因为俊朗的面容和冷清的气质,闲着的老店主一直把目光打在他身上,他也不在意。
老太太眼看他要走,忍不住问了一句:“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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