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玩味的点了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以后不会亏待了你。这几天你先在场子里熟悉熟悉环境,过上一段时间我就让你接手,你看怎么样。”
等江家兄弟走出门之后,杜靖棠接过手下递过来的烟斗悠悠然吩咐道:“他们今晚一定会逃跑,不要声张,跟他们几条街之后再动手,大的做掉,小的给我带回来。”
望着盘中死去的鹦鹉,杜靖棠眯起眼睛吸了一口烟斗:“留一把随时要伤了自己的利器,不如直接毁了它,免落他人之手,以除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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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逃 】 ...
江韶年抬脚踢在江韶矽的屁股上,江韶矽捂着屁股“嗷”的一声惨叫,这兄弟俩就在房里追着打。
江韶年在江韶矽的身上连拍了几巴掌都觉得不解气,他的担心与焦虑全部变成了愤怒,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到处乱跑的弟弟。
“哥,疼!”
“疼就对了!不疼你记不住!”
“哥,你还没老呢,说话怎么跟老头子似的!”
“去你大爷的!他妈的给我闭嘴!”
“我大爷也是你大爷啊!哥!”
“不长记性是不是!你把裤子给我脱了!”
“不行!咱俩进展是不是太快了!不脱…说了不脱啊!”
“你跑出去一次都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现在的身份是你哥!他娘的你不脱我直接上手扒了!”
“你都已经上手扒了,还征求我的意见干嘛!”
“啪”的一声脆响,白生生的肉上顿现一个红手印,江韶矽捂着大腿嚎叫:“你打偏了!你打到我腿上去了!”
江韶年不以为意,眼睛却时不时的瞄着江韶矽的大腿根:“谁叫你乱动的,你不动,我这一巴掌铁定拍在屁股上。”
江韶矽觉得十万分委屈,可怜兮兮的提着裤子蹭到墙角处,那一巴掌只听响,倒不见得有多痛,他只是感到不好意思罢了。他喜欢江韶年,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身体的□还会让他产生不一样的感觉,江韶年的大手就拍在他的大腿根那里,静下心来回想,总是要带些战栗与发热。
江韶年瞧得出弟弟又在装可怜,本想把江韶矽丢在角落里好好反省一下,可片刻之后终是不忍心了,他走过去抱紧江韶矽,口气完全软了下来:“以后不要随便乱跑,更不能离开我,就这么说定了。”
江韶矽的背贴在哥哥温暖的怀抱里,他紧紧的抓住裤带,十分听话的点了点头。
江韶年顺着这个姿势贴近江韶矽的耳边,关切的问道:“肚子饿不饿。”
说着手又在江韶矽的肚皮上摸了一把,柔软温热的腹部,江韶年不禁用力摩挲着,江韶矽顿觉身体发热,下腹起了一阵异样,他内心十分矛盾,身体的反应让他极想转过身去与江韶年肌肤相贴,可是他还存着一份羞怯与恐惧,他不谙情事,却也隐约觉得那是一道界限,跨过去就彻底不一样了。
他看似不经意的躲开江韶年的手,极力稳住自己的呼吸,躲躲闪闪的说道:“不饿,刚才在杜先生那里吃了一些糕点。”
话音刚落,他的身子被强硬的扳了过去,手腕被捏的生疼,他的背与墙壁撞击,压迫感随之而来,他的后脑勺被眼前之人托在手里,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对方有力的指节印在自己的头皮上,他的嘴唇被咬痛了,说不出话来,只能承受柔软湿热的舌尖长驱而入。
这是他第一次吻他,带着醋意与侵占,也是他终于没有把持住自己而失了控,他把他狠狠的压在墙上,用牙齿与舌头掠夺了他,与女人的接触感完全不同,他吻他,是有着前所未有的战栗与悸动,他可以从任何一个人身上得到快感,却只能在他的身上获取满足。
嘴唇,下巴,耳朵,颈项,衣衫半褪的肩膀,他吮吸噬咬,用手捏紧江韶矽的双颊,迫使对方发出声音来,腾出一只手指擦过江韶矽的嘴唇,他的脑中是杜靖棠的举动,杜靖棠的手碰过江韶矽的脸,杜靖棠的手摩挲过江韶矽的唇,他不允许,他绝不允许!
想到这里,他发疯似的又吻上了江韶矽的唇,肆虐一般弄疼了对方,他野火燎原一样的嫉妒在内心萌生并逐渐壮大。
江韶矽的初吻一点也不美妙,他疼,并且窒息,却又不舍得推开。
他睁大了眼睛,看到江韶年的睫毛根根清晰的扩大在自己的瞳孔里,他无法闭上眼睛,生怕坠入一片黑暗,在江韶年的噬咬中沉溺至死。
两个人吻得气喘吁吁,不知道是谁的手先扯了谁的衣裳,空气中骤然响起布料撕裂之声,二人顺着墙壁滑向地面,江韶年俯身压了上去。
江韶矽微微颤抖着,他的双手抵住了江韶年的胸膛,气息不稳的问道:“你是把我当成女人么?在你眼里,我是你的弟弟,还是…”
寂静之中,只听到两人的呼吸此起彼伏,江韶年抬起头来与江韶矽鼻尖相抵,低声呢喃:“我把你当成…”
江韶年把脸埋在江韶矽的颈间,深深的呼吸,他闭起眼睛,感受身下之人的气息。如此这般片刻,他忽然拉着江韶矽站了起来,为弟弟系好衣扣,他的眼睛没有看对方:“这件事…还不是时候,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我把你当成…爱人。这句话终是没有说出口。
江韶年把门开了一个小缝,走廊里空无一人,看来无人站岗查哨。江韶矽在身后探头探脑,又一个劲的抱怨:“哥,我的上衣裂了一个洞,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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