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看着你,我就想跟你说说话,聊聊天。诶,你说我会不会有问题了?万一成了和尚,这可怎么办。”
“邵总健康的很。”
“哼,是啊,健康的很,就是生不出儿子。老头子要不是因为这个,也不肯让我接手生意。”邵文杰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不知不觉,已经下去了小半瓶。
“等过几年,老头子彻底撤手了,我就去找个代孕的,生个孩子。亲侄子再亲,也不是自己生的,不能给我养老送终。”
听着邵文杰的话,蒋涵心里有些疑惑,这种抱怨,听上去有些幼稚,但是很明显,邵文杰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儿,不然今天他不会这样。
邵文杰就这样独自喝着酒说着牢骚话,一顿家庭便饭,他吃了一个多小时,最后饭菜有些凉了,蒋涵还拿去又热了下。最后邵文杰喝醉了,一瓶白酒只剩下个底,他趴在桌子上呢喃着,蒋涵只得撑着他上楼回房。
“哥们儿,好哥们儿。”邵文杰搂着蒋涵的脖子说着醉话,”今儿谢谢你陪我喝酒,痛快。”说完,邵文杰便昏睡了过去,蒋涵看着他,有些哭笑不得。
收拾完厨房的蒋涵,看到餐桌上剩下的一点儿白酒,便拎了上去到了书房。今天邵文杰的话,让蒋涵觉得很窝心。仿佛两个人之间没有那么多利益牵绊一样,就如同两个老友在一起,喝酒谈天。
今夜月光柔和,将梧桐树影映进了书房里。蒋涵的酒意涌上了心头,对着酒瓶,狠狠的喝了一口。
“好酒!”
“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
蒋涵吟着诗,将酒瓶中白酒喝了个精光,看着窗外的景色,他长舒一口气。
“真是痛快。”
看着窗外的月影,蒋涵突然有些想家,记忆中父母的样子已经模糊了,但是那种温馨的感觉不会忘,尤其是在那最难过的时候,这些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还有韩洋,那个在危难时刻拉了他一把的人,如果此刻的自己被韩洋看到,多半是会被臭骂一顿吧。明明就是个浪荡的人,对自己倒是很严格。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无论韩洋此刻在做什么,只希望他平安罢了。
深夜,邵文杰酒醒找水喝,路过书房看到灯还亮着,就走了进去,只见蒋涵靠着书房的落地窗,席地而坐,身旁放一个倒了的酒瓶子,走上前去,他才看到,蒋涵已经睡着了。轻轻的将酒瓶放到桌子上,邵文杰在蒋涵的身边坐了下来,看着蒋涵的睡颜是那么的宁静美好。
“嗯?你怎么起来了?”蒋涵睡的并不深,感觉到身边有人,他睁开了眼睛。
“口渴起来喝水,你坐这里做什么?”
“思考人生。”
“想出什么来没有?”
“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哈,要不要再来点儿?”邵文杰指着桌上的空酒杯说。
“不用了,喝多了伤身。”
“你还挺惜命。”
“呵呵,告诉你个秘密,”蒋涵凑到邵文杰耳前轻声说着,”我小时候走丢过一回,差点死外面。之后我就特怕死。”
听到蒋涵这么说,邵文杰揽过蒋涵的肩膀,让他靠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也告诉你个秘密,今天是我生日。”
“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你今天有些失态。”
“是么?”邵文杰回忆着自己喝醉前的样子,”好像是,呵呵。”
“其实,我是想家了。”蒋涵看着月亮说。
“你怎么跟那群文人墨客一样,一看月亮就思乡。”
“小生也算是半个文人吧。”
“你猜我现在想什么?”
蒋涵抬头,看着邵文杰的侧颜,脸部线条明朗,鼻梁高挺,眉毛浓密,眼窝深邃,看不清他的眼睛里什么神色。
“想上我?”
“哈哈”邵文杰笑了,他用手指刮了蒋涵鼻梁一下,”你眼里我就这样?。”
“难道不是?”蒋涵戏谑的看着邵文杰。
“我现在,还真不想上你。”邵文杰侧了侧身子,看向了窗外。
“我在想我母亲。”邵文杰闭上了眼睛,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中。”我跟我大哥的生日差一天,所以一般就随着我大哥的过了。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记得我的生日了。那感觉就像灯下黑一样。不过,我母亲一直记得,她每年都陪我过生日,直到她去世。”
“邵老的现在的妻子不是原配?”
“我母亲是生完我妹妹两年去世的,产后抑郁,自杀。”
“你的童年也挺可怜的。”蒋涵唏嘘着。
“谁要你可怜我。”邵文杰瞪了蒋涵一眼,“我父亲重视大哥,疼爱小妹,我夹在中间什么都不算,这么多年能出头,都是我自己打拼出来的。我不需要人可怜。”
“想当初,我父亲为了让我大哥接班,可是什么手段都用尽了,可是我大哥呢,也不知道是不是书读傻了,愣是视金钱如粪土,觉得自己是个追求真理的斗士,要为人类思想进步做贡献去。也怪我父亲,当年为了培养我哥,总是让他读些哲学思政类的书籍,搞的现在成了哲学教授。你说也奇怪,我们家一qún_jiān商,竟然养出个这样根正苗红的人物来。”
“你大哥也是个人才。”
“他那股子清高劲儿,也就呆在学校里合适了,你看如今这社会,那里容的下他这种人。”
“那你呢?你父亲这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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