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谨防再节外生枝,他抓紧时间赶路。就这样谁也没发现李宏德的口中、腹部,多了些东西。
——
京城
“太子回来了,路上发生了一些意外,所以比预计的时间晚。你不想知道发生什么事吗?”
赝品刻意将李宏德归来的消息带给岳冬,这件事的确让沉默的岳冬有所动容,可他依旧闭口不语。自从那夜,赝品恶略的占有他后,两人的关系更加下跌。其实,他早就习惯赝品的喜怒无常,这次的沉默不全是因为赝品粗暴的对待,而是来自岳骥的死。岳冬不敢在关心任何人,他觉得自己越关心,越会给他们带来灾祸。
赝品见岳冬蜷缩在墙角,没有动静,更无询问之意,接着说:“他和严召可私奔了,在太子卫队找到他们时,上百人目睹他们的暧昧关系。这当中还掺杂一些其他的事。严召可被控帮架太子的罪名关入刑部大牢。此事可大可小。”
说到这,岳冬终于难掩震惊与关心,抬眼盯着赝品。
赝品见他有心听了,继续说:“你是太子的亲生父亲,所以我来征求你的意见。你想成全他们,还是拆散他们?”
岳冬目光飘忽,赝品看得出他很慌乱,这个消息确实令人意外,赝品听到时也是出乎意料,他几乎能预见岳冬的反应。岳冬一直希望李宏德过正常人的生活,断然不会让他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即便这个男人是岳冬熟悉和欣赏的严召可。
“年轻人容易动情,也最死心眼,要想拆散他们必须有一个死去,如果你不希望他们在一起,我会用一个妥当的罪名处死严召可。你希望他们在一起吗?”
岳冬一脸纠结。
“你希望他们在一起吗?”
问了两次,岳冬依旧矛盾、纠结。赝品不在逼他。“你慢慢考虑,三天后如果你还没有明确的答复,我就会处死严召可。这三日你可以随意活动,但有两个条件。一、不能让外人看到你;二、你可以去见严召可但不能去见太子,直到冬影回来。”
赝品走了,他的话已经很明显,两个当事人,岳冬只能偷偷的去见严召可,然后做出父亲的判断。
入夜,岳冬没有浪费赝品给他的活动机会,悄悄来到刑部大牢。严召可被下狱后立刻遭到刑讯,这会儿刑部的人都累了,大人们回去休息,狱卒也变懒散。岳冬很容易潜进来,说实在的,他来之前并没想好如何面对严召可,他甚至没想与他见面,可在暗中窥视后他不得不与严召可照面,因为此时被吊在型架上的严召可已经不是他所认识的人。
严召可被押入京,直接关入刑部大牢,很快刑部就来人审讯他,说是奉旨要他招供。那些来审讯他的大人都是傀儡,赝品分明是要治他于死地。还审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就算他已经不在视他为君,赝品依旧是皇帝。可有些罪名他不能背,他的父亲承受不了这份耻辱,所以严召可一直没画供,并要求见赝品。可惜无人替他传话,他以为黑夜过后又是新一轮刑讯逼供,可夜还没过去,就有人来看他。若不是他也成为傀儡,他还以为眼前人是收到消息,千里迢迢赶来救援的冬影。
“岳……大人?”严召可不知岳冬为何会来这里,可他想到李宏德,既然岳冬能来刑部大牢,李宏德那边是否也看过?他很挂心李宏德的状况,急道:“太子出事了,您可知道太子的现状?”
严召可的询问没得到答案,他发觉岳冬看他的表情很怪异,像是在看怪物,眼见岳冬从旁边的型架上拿下一根铁钎,走近他。
“岳大人?”严召可感到危机,但他被绑在十字型架上动弹不得,只能惊疑的盯着岳冬。只见岳冬紧握铁钎的手高高朝他举起,下一刻毫不留情的朝他脖子上扎去。就在铁钎刺破他表皮的刹那岳冬持钎的手被人擒住,人被拉离他数步,跌入某人胸膛。事情发生的太快,太匪夷所思,严召可只觉眼花,背脊发寒。
“我是要你给我答复,不是让你自己动手。”赝品的出现让岳冬和严召可不同程度的吃惊。赝品用力一扭,岳冬持钎的手被扭到身后,两人胸膛紧贴在一起很是暧昧。岳冬瞬间愣了一下,随后他激愤的试图挣脱,无奈他身上又浮现血丝,使他全身无力,铁钎也脱了手,瘫软在赝品怀里。气氛看起来更加暧昧。
赝品一转身将岳冬交给身后随他而来的傀儡。“送回碧竹园。”
“是。”傀儡接过无力的岳冬,把他抱走。
屋子里只剩下赝品和严召可,二人相互打量。赝品也不忙,缓缓问话:“你不是一直要见朕吗?有什么就现在说吧。”
“陛下……臣……”严召可是有很多话要问赝品,可此时却说不出来。
“你还叫朕陛下,还自称为臣。感到很意外吧。”
赝品说出困扰严召可的事。自从他知道赝品的黑暗面后,一路下来他就不再把赝品当皇帝看,他也不想在供奉这种人为君。皇帝不仁,不能怪臣子不义。他是忠臣,但不是愚忠,他分得清是非黑白,他一直是这样的心态,可如今一种莫名的感觉让他的决心动摇。
“你也被血液的羁绊诱惑了,说明你对我的恨还不够强烈,岳冬的遭遇让你同情,令你抱不平,可你不是他,不能感同深受,所以你对我的不满还抵不过同伴间的共鸣。”赝品说的坦然。
严召可疑惑:“为什么告诉我?”
“与朕无损,有什么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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