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保存关于他们的记忆球?”
“东方凌鹫这边不是重点,所以就没留资料。”
“那他和岳冬见面的场面总是重点吧,怎么也没有?”
“那部分就是太至关重要,孩儿才不忍心让您看,怕您心软。”
我汗颜,赝品都能这么说足以证明那时的场面有多悲凉,光用想的我都能体会到东方凌鹫的痛苦,不看也好,省得加重我的罪恶感。发生过的已经无力挽回,我现在要杜绝未来的隐患,我对赝品说:“你那些傀儡就不用跟着东方凌鹫他们,这边我亲自负责。”
“爹爹要亲自保护东方凌鹫?”
“对。应为你治国无方,才会让敌国乘虚而入,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厚颜无耻打我地盘的主意。”话到此处我觉得有些别扭,这片疆土好像也是赝品靠手段弄来的,而我坐享其成。
“这点爹爹不用担心,孩儿已经用傀儡假扮东方凌鹫他们死于敌手,所以那些人不会再追杀他们。”
“——啊?”赝品的安慰让我更加抓瞎。这事还真是矛盾,没有追兵是可以让东方凌鹫安静养病,可也给白杨动儿女私情的时间。东方凌鹫的病一好,他还不趁机对他做这做那。
赝品见‘主人’焦虑的直转圈,劝道:“其实爹爹也没必要太担心,您都能安心的让烟色去北甲国,何况东方凌鹫……”
“等会。”我有些听不明白,“我什么时候让烟色去北甲国了?”
赝品愣住,微讶道:“两个月前,烟色有到外面做官的意向,那时恰巧北、极、光进宫面圣——当然,那时是影帝代替孩儿理政。孩儿有交代过,只要爹爹同意,烟色的任何要求都满足他,所以影帝在听烟色说爹爹您同意他去北甲国才恩准的。”
“我什么时候同意过这种事!”
“这就奇怪了,烟色也不是会说谎的孩子,何况还是这么大的事。”
“那倒是。”我也纳闷。“北、极、光让烟色去他们那做什么?”
“听说是欣赏他的文采,请他去传授另三个儿子。”
我更觉怪异。当国王讲究的是治国之道,与文采不关。他们经常这么说,这会又是哪根筋不对。比起这个更让我在意的是,烟色为何要说我同意他去?在我的记忆中我不记得他有征求过我的意见,我连这件事都没印象。“他说去你就让他去那么远的地方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当面来问问我的意思!”
“爹爹的府第傀儡是禁止入内的,而且当时也找不到您。”
“这阵子我的日子是过得比较混乱。”
“爹爹,烟色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作为男人早该独当一面。”
“你懂什么,敢情你没全家死光,怎么能体会孤零零一个人的感受。”我深有体会,我就孤独了几千年,当然这是做人后才发觉以前的日子过得有多凄凉。
“爹爹说的是,影帝就是考虑到这个问题才同意的。烟色是去叁仁的老家,不算举目无亲,而且影帝也派傀儡混在使节队伍中暗中保护,从追眼带回来的消息看,至今一切平安。只是……”
“只是什么?”
“如爹爹所言,他头一次出远门,难免想家,追眼稍回的消息中,烟色的情绪有些低落,这也是出远门的人常有的思乡情,等到了地方开始新的生活就会好了。”
赝品言之有理,可这事发生的太蹊跷,并且在我心里越扩越大,与东方凌鹫的事快不相上下,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让我难定轻重缓急。
赝品又言:“算时间他也该与年轻的国王们见面,爹爹要是实在放心不下,现在过去看一眼,问个清楚也费不了多长时间。”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加上赝品的提示,我决定还是先去一趟北甲国。东方凌鹫这边已经这样,据我观察一天半天也不会再发生什么大事。烟色那头情况不明,反倒让我忧心。去看一下也费不了多少时间。权衡利弊后我交代赝品:“我过去一趟,回来前东方凌鹫还是由你保护。另外,你赶紧把岳冬接回。”说这话我一方面是出于掩饰对东方凌鹫的关心,另一方面我是真的心痛岳冬。
“已经派人去了。”
“派人?为什么不是你亲自去?这么好的机会为何要拱手让人?”
“还没到孩儿出面的时候。”
“还没到时候?你还想干什么?”
“孩儿只求尽善尽美。”
我背脊发寒,赝品这话似乎在暗示岳冬的苦难还没到头。我再次告诫他:“你适可而止,别太过分了。”
“是。孩儿会有分寸。”
我白他一眼,很难相信他的话。我能容忍赝品的行为全在于他没有对东方凌鹫出重手——他要敢拿东方凌鹫像岳冬一样对待,我绝饶不了他。我没心思理他,安排妥当这边的事,即可动身前去北甲国。早去早回,力求心安。
我披星带月的赶路,走到半途突然改道先回了一趟家。我越想越对北、极、光突来的邀请感到奇怪,干脆先就近问清他们的目的。现在是三更天,人们都在梦乡中,我潜进那三人中的某个人的房间——我也懒得管这是谁的房间,进屋直接把床上的人摇醒。
光 很不满意有人来打搅他的睡眠,可认清来人后他的睡意荡然无存,激动的跳下床。“亲爱的‘主人’,你可回来了。”
我赶回来可不是为了跟他叙旧,我单手挡下要抱我满怀的 光。我让他端正态度,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待他邀功一般阐述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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