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在书房作什么呢?当岳冬还在殿外值守的时候,皇帝在御书房一呆可是呆的很晚,有时还彻夜。他究竟在做什么?岳冬想不透,这大概就是天子与他这样等凡人的区别吧!
不止政务上,皇帝的个人才情也叫岳冬惊叹。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刀枪剑戟无一不晓。岳冬能想到的一个词,就是完美。而且这样如神一样完美的人对自己还很温柔,这让岳冬有那么一点点喜悦,不过更多的是恐慌。岳冬知道,皇帝的那份温柔不应该属于他,应该是属于后宫的那些嫔妃的,是属于玉柔的。
想到玉柔,岳冬也不知道她过的如何?只是听闻她有喜了,刚刚两个月身孕,玉柔还因此被封为贵妃。岳冬觉得她应该是幸福的,皇帝那么优秀,任何女人都会爱上的。而且母凭子贵,皇帝膝下还无一男半女,如果玉柔能顺利产下男婴,有可能就会立为太子,将来玉柔就会是皇太后。这是他这个小小的 诸卫左司阶 无法给她的殊荣。可转念一想,他和玉柔曾作过的事,岳冬自觉愧对皇帝。如果有一天皇帝知道了,不知道会怎样。无论多么宽宏大量的人空怕都无法容忍自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有染。况且,这个男人还是皇帝,就算他本人能原谅,皇室的面子、尊严也是不能容忍的,到那时他俩都难逃一死。一想到这些,岳冬的心就七上八下。幸好玉柔怀孕是两个月,要是再提前半个月,岳冬一定会因那个孩子究竟是自己的还是皇帝的,而想的发疯。
事已至此,岳冬自认也无法改变什么,只有用自己的余生来补救对皇帝的亏欠。
自从皇帝为他‘治疗’以有1月。岳冬惊奇的发现,他见到皇帝就‘起火’的毛病渐渐消失了。而且对皇帝的莫名恐惧在对对方有了了解后,也渐渐淡然。当然对天子的敬畏之心还是有的。这些转变让岳冬很高兴,同时他也很烦恼。自己已经没事了,可皇帝还是天天拉着他为他治疗。以前有情欲,两个男人做起来,他也还能接受。现在情欲没了,他只能是干在那忍耐。岳冬也能察觉到,皇帝对他没那方面兴趣。因为皇帝从来没有在他身上兴奋过,如果不是玉柔有喜,还有那么的缤纷,岳冬一定以为皇帝那里有问题,光硬不泄。作为男人,岳冬很是佩服,皇帝的这方面的定力。
又是一个寂静的夜晚,看着批阅奏折的皇帝,岳冬决定等皇帝批完奏折,大着胆子向皇帝禀告,他已经好了,可以不用继续了。
过了一会,赝品批完奏折休息了一下,像平时招手让岳冬到躺椅时。见他立在原地未动,好像似有话要讲又吞吐不言。于是便问他:“怎么了?”
想归想,真要说出口,岳冬还真张不开这个嘴。所以他一直举棋不定到皇帝先开口。机不可失,既然皇帝都开口问了,在不说就难再开口。
岳冬忽地跪在地上,道:“启禀皇上,臣、臣的身子、身子已经好了。”
太过紧张说出的话有些结巴,连岳冬自己都吓一跳。
“然后呢?”赝品开口。岳冬是低着头,看不到皇帝表情,从声音他也不法判断皇帝的情绪,可话中之意他知道。岳冬心道,皇帝是何等聪明怎会不明他的意思,可眼下却装起糊涂,这叫他如何开口。
虽然连月都在做那等,可要岳冬亲口说出,他难以启齿。跪在地上筹措半天急了一头汗,只“臣已经……已经……”半天没道出下文。
“已经好了,所以你不再需要朕这付药了。”
岳冬庆幸皇帝替他说了,可听口气和言辞似有不悦,岳冬不知如何作答。就在这时赝品接下来的话惊得岳冬一阵冷汗。
“岳卿可真会过河拆桥。”
“不、不,臣不是这个意思。”岳冬猛然他头看着以走到自己近前皇帝,急忙辩解。
“不是这个意思,那就是因为朕,纳了岳卿心仪的女子为妃,所以蓄意报复,刻意引诱朕后,又将朕抛弃。”
岳冬闻言倒吸了一口冷气,皇帝知道他与玉柔的关系!而且还用蓄意报复和引诱、抛弃之词,这叫岳冬情何以堪,他哪有那个胆子。
“臣和柔妃娘娘是因为两家世交,所以从小认识,情同兄妹,绝无儿女私情。”岳冬这样违心的说着,可他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臣绝没有引诱皇上蓄意报复之意。”
“是吗?”
“请皇上明鉴。”
屋中静了一会,赝品上前,拉起岳冬往躺椅方向带。
岳冬大惊道:“皇上!”
“卿不拿出证明来,让朕如何明鉴?”
这叫什么证明。岳冬不愿,却又不得不从,他不知道,皇帝对他和玉柔的事情究竟知道多少。他很害怕!岳冬不明白事情怎会发展成这样。他只知道,这次与皇帝的交合是他这一个月来最难耐、最不堪的一夜。反而皇帝到是很开心,从为有过兴奋的皇帝这夜居然在他体内不只一次的泄了。岳冬怀疑难道真的是自己在无意中引诱了皇帝?
天快亮时,皇帝在他枕边告诉他,是柔妃对他提起小时候有个很照顾她的世伯家的哥哥。昨晚的话是因为,岳冬要拒绝自己所以吓唬他的。
岳冬不知到皇帝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可有一点他能确定,皇帝是真不想停止他们这样的关系。
就此,岳冬在宫中生活又开始提心吊胆,如坐针毡。
第二十七章 沦陷
赝品对岳冬的态度依旧没变,依旧很温和。而岳冬自觉愧于赝品,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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