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冬惊异,赝品说的他,难道是……不可能他没理由要岳影的命,可能让赝品无可奈何做事的人普天之下只有一个。岳冬越来越费解。
赝品苦笑:“你不信。”
“我……”岳冬不知如何是好,他艰难的说:“我不明白。”
赝品惨淡的笑了笑:“你不明白的事多了,你也不需要明白,因为我也不是很明白。不管你信不信,今日的局面是他死后,麦尔丹先挑起的,我只是将计就计。”说完赝品又灌了自己一杯酒。
岳冬惊讶的看着似在对他诉苦的赝品。难道赝品心情不好,是在借酒消愁?赝品双眼朦胧和脸上的红晕,都说明酒以上头,这样的烈酒似乎也使赝品醉了。方才刚喝下肚时岳冬也觉得全身泛热,头脑不清,这会他以好转,这都归功于他特殊的体质,只要不再喝他很快就能恢复正常,可不断饮酒的赝品越来越显露醉意。赝品放下酒杯目光没有焦距的瞧着桌面,似是发呆,又像想什么出了神,屋内顿时安静下来。岳冬被这怪异气氛压抑的呼吸困难,他也许应该说些什么缓解气氛,可该说什么呢?
岳冬苦思许久没找到合适的话题,这时赝品慢慢抬头双眼像蒙了一层雾似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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