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各地都有我的别院,用得着非在地底下过夏天。可叁仁却说,这是面子问题。我想想也是,赝品不也挖了地宫。就这样,我被只有八岁的叁仁用激将法,扩建了地宫,但这次工程量庞大。内部空间我很容易挖出来,可内在的装修、格局,如何通风换气等等问题就费劲了,为了不让它显得阴暗,还要想法子用铜镜折射日光到地宫;为了不让里面死气沉沉,还设计了植物和流水。这些修饰工程一下子就耗去五年时间,浪费了不少人力物力,不过结果还是好的。下足了功夫果然不同凡响。宏伟的地下宫殿令参观人士赞不绝口,尤其是那潺潺的溪水,碧绿的植物,点缀的更是惟妙惟肖。我呕心沥血的杰作,到头来竟是给这三个人用得。气死我了。现在想想,叁仁那傻小子定是受北、极、光的唆使才会说出那些话怂恿我。最怄气的是这么多年我居然没看穿他们的目的。这也难怪,北、极、光他们都是冬天到这里,根本用不着住地宫。他们也很有心计的谁也没提过用地宫让他们在这过夏天。最主要的是,我哪里会想到,他们能扔下一个国家不要,跑我这定居。这就是不爱江山爱美人?通常美人应该会被感动吧?可我一点也感动不起来。
“我警告你们,别以为这样就想打动我,允许你们做那事。”
“吃不到,看看也好。”光的直截了当让我招架不住,我羞愤道:“天下没有白看的戏,我的参观费可是很贵的。”
极说:“那是自然,‘主人’可是无价之宝,我们当然也要用同样无价的东西来支付。”
我好奇:“什么东西?”
北、极、光 异口同声道:“我们的身体。”
我作呕。如果说我是无价之宝,那他们就是一文不值。这两种极端的货色,的确都能用无价形容。这三个人又想在言语上占我便宜,我岂会轻易服输,既然他们想用身体付账,那我就收账。
我换上一副奸商的嘴脸说:“好哇,那我就接受三位的参观费和赔偿金。”
我突然转变的态度令 北、极、光 不寒而栗。我对下人说:“去把本王的按摩锤拿来——算了还是我自己去拿快一些。”
我亲力亲为拿来了常用的一对按摩捶。
北、极、光六只眼睛盯着这对四十斤重的铜锤,感叹:“不愧是我们的王妃,任何东西都这么有气魄。”
我趴在自己抬来的石床上,冲他们说:“不要光耍嘴,快点动手为我捶背。你们正好三个人可以轮流上。”
按名字的顺序,北 先上阵。这一个四十斤重的锤子在他手里说沉不沉,说轻不轻。他虽然知道‘主人’不是人,这铜锤不会给他造成危害,可看着趴在石床上单薄的身躯,他还是不忍下手。北 先轻轻试探了一下,‘主人’嫌太轻感觉不到,他又加重,‘主人’还是不满意,直到 北 用上内力像是擂鼓似地死命锤,‘主人’才露出舒适满意的笑脸。
这场面毫无柔情、温馨可言。不过,能看到‘主人’因他们的付出而愉悦的笑脸,北、极、光还是很满足。
我享受了一夜,北、极、光全当练了一夜铁锤功夫,天亮后三人手都在发抖,全部到另一个院落去休息——因为这个院子里的家具都被烧了,他们只能换个住处。我看他们疲惫的样子心中难掩获胜的喜悦。恶整了北、极、光一晚,我想起肖明远,便去看他。
此时的肖明远已是无精打采,脸上都是水,还粘有碎纸,奇怪他的裤裆为何是湿的?还散发骚味。我问是怎么回事?家丁说,可能是憋气憋得太辛苦,shī_jìn了。
家丁揪起肖明远凌乱的头发,让他惨白的脸可以仰视我。看他那副狼狈相我心情更是快慰。
我不紧不慢的问:“你的同谋是谁?”
肖明远胸膛剧烈起伏,大口换气,他发白的嘴唇,颤抖着说:“……没……有……其他……人……”
“还嘴硬。也对,算时辰,还不到一天,没关系,过两天本王再来看你,或者你想通了让他们来告诉本王也行。”我嘴上说的悠闲自得,其实心里也很没底。
肖明远固然可恨,可这家伙的骨头是真硬,光靠身体上的折磨不一定能撬开他的嘴,看他的神情宁死也不肯说出程天官,而这刑罚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发挥效果,可我没有那么长的时间。对外我是以邀请他参加婚礼的名义掩盖肖明远被扣留的真相,所以三日后,婚礼一结束我必须放他走。看样我不得不启用赝品给我出的攻心计,双管齐下。
我假模假样走到门口,装作忽然想到什么退回来对肖明远说:“忘记告诉你,虽然你对本王不敬,可本王是个很讲信用的人,那晚答应你邀请袁青山来府过正月十五的事,本王兑现了,已经派人去请他,正好说不定袁青山可以告诉本王你的同谋是谁。”
我明显看到,肖明远瞧向我的目光骤然变得紧张,我见有门,狞笑地对他说:“我会告诉他,因为你我是多么地讨厌他,厌恶到想死的地步。就像这样……”我抽出一个家丁身上的佩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我要是当着他的面寻死他会作何反应呢?”
肖明远的双眼随着我的话越睁越大,双唇不住颤抖。我能看到他内心的惶恐和纠结。我把刀一扔,转身欲走,不出两步,身后响起肖明远充满焦急、悲哀的声音,“是天官,同谋是程天官……”
赝品的话奏效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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