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正发现不对,“怎么不去医院,到这儿来做什么!前边儿就是医院,车开医院去!”
“你懂个屁!”左文博回头骂了一声,一脚刹车停在楼门口,“赶紧跟我上楼!”
谢知正不明真相,但隐隐觉得这个时候相信左文博才是正确选择。因为左文博看起来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放床上你出去!”左文博打开一个房间,中间一张床,四周有部分仪器。谢知正不动,但却不想离开。
“赶紧的出去别耽误我做检查!不然出了事儿你负责!”左文博这么喊,谢知正不得不离开,但他还是不甘心,“有没有要我帮忙的直说!多个帮手总比你一个人强!”
左文博环顾了一下四周,“你去前边儿医院六楼找一个姓杜的老教授借个血压计过来,就说我急用!”
谢知正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看左文博忙到头都不抬却有条不紊的样子,也没敢多耽搁,拔腿就走。
但当他借到血压计的时候终于反应过来不对劲,这不是明显的要支开他么?即便急用血压计,离开这么长时间也早就错过紧急检查的时候。那个家伙什么意思!
操!
他想把安厦怎么着!
谢知正觉得背后一股冷汗,他抱着血压计就玩命的往后面的研究楼冲!
但是到了楼门口才发现,没有里面的许可,他根本进不去大门。密码不知道,那个王八羔子的办公室是几号门也不知道!
谢知正开始着急上火,安厦在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事情,他就一个人被那个王八羔子摆弄会不会出危险,这一个半月没见安厦他到底怎么了?
谢知正情急之下放弃正门,绕着研究大楼跑了一圈,发现楼后面有个办公室的窗户没关,于是他扒着窗户就跳上去,恰巧这间办公室没人,谢知正快速离开。
多饶了好几圈终于找到那个王八羔子,谢知正推门进去,左文博回头示意他安静。
谢知正发现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安厦的身上插满了仪器的管子。
光是他知道的就有测心电图的几条线,测脉搏的线,测血压的线,还有几条不知道为什么要贴在他小肚子上的线。
看起来很恐怖,谢知正不由得放轻脚步,走到床边看着脸色依旧苍白但却睡着了的安厦。
“安厦到底怎么了?”谢知正问。
左文博看着那些仪器上的数据,“休息不好,劳累过度,营养不良,精神太差,黄体酮过……总之情况不太好,需要静养至少一个星期。”
“是什么造成的?”谢知正一点儿都不放心。
左文博看着他欲言又止,“可能是工作太累,加上休息不好。”
谢知正还是不太相信,那么健康的安厦,怎么可能会累成这样!没听曹云洲说过他有额外的工作。
“总之安厦就在这里静养一星期以上,不能上班不能回家。这里有仪器随时监测,有我在他很安全,你该走就走吧。”左文博下了逐客令。
谢知正看看表,“他什么时候能醒来?”
左文博说:“不知道,应该睡时间不短。”
谢知正拧着眉担心的看着这里的环境,“必须住这儿?这地方什么都没有,还是你的办公室,安厦住这儿太不方便!”
左文博不甘示弱,“我这儿设备齐全,安静而且安全,有什么不可以?”
谢知正说:“我要给他转到贵宾病房!”
“哼!”左文博冷笑一声,“离开我,有些检查凭你的能耐是做不了的!”
谢知正抱着胳膊抬杠,“我就不信你能做的前边儿医院做不了!你这是扣留安厦的借口!”
左文博索性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行啊!你想接走就接走,到时候出了问题别后悔!”
左文博这么一说,谢知正反而不敢莽撞移动安厦。他看着安厦床边仪器的阵仗,还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这种左文博什么都知道而他一窍不通的感觉让他非常恼火,安厦跟这个人到底什么关系,有什么秘密是能跟这个王八羔子说却不能跟他说的。
左文博又看看时间,“这个点儿你不如去安厦家里跟他爸妈说一声,给安厦找个十天不回去的借口也比你在这儿耗着强!还有嘟嘟你也得安抚安抚,这儿有我你不用来,你想想怎么跟他家里说就行。”
谢知正没有对着抬杠,他看着安厦的样子,脸色依旧很苍白,但却睡得很熟,不知道那个家伙是不是给他打了针。
他俯身亲了亲安厦的额头,“我去给你请假,你在这儿好好睡着,我晚上过来陪你。”
说完他掏出手机冲着左文博拍了张照片。
离开研究室的谢知正坐了出租车回到安厦家里,这时候他家已经有人回来。敲了门嘟嘟跑来开门,一见识谢知正兴奋的扑到他怀里,“谢叔叔你果然回来了!家里的玩具是送给我的吗?我爸爸怎么没有回来啊是要加班吗?”
谢知正将嘟嘟扛在肩头进了屋,见到老两口后替安厦找了一个出差监督项目的理由替他请假十天。
老两口有些意外,“这么仓促?会不会出了大问题?”
谢知正安抚老人,“不会,因为是安厦对口的项目内容,所以除了他没人能去处理。因为赶飞机所以他从公司直接走,我替他来跟您二老说一声不用担心。”
解释过后,嘟嘟拉着谢知正回到他们的卧室,“叔叔不忙的话陪我玩一会儿吧,爸爸不在我很无聊。”
谢知正也没有推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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