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掉下去。温予就这么毫无防备的挨了一拳,嘴角渗出血。
温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被那人揪住衣领。温予擦掉嘴角血迹,斜昵着来人:“姜斯,别吓着檀溪。”
姜斯怒目睁圆,“你满心满肺都是檀溪,什么时候考虑过旁人。韵栀割腕自杀了,你知道吗?”
温予反握住姜斯的手,“严重吗?”
姜斯眼框红肿,浑身血迹斑斑:“医生说再迟一步,就救不回来了。”
温予:“带我去见她。”
檀溪坐在床上,望着俩人离开的背影,门砰了一声被关上。他愣了一愣,口中念到:“邵、韵、栀。”
邵韵栀因为抢救及时,总算保住了一命。现已转移到了普通病房。但失血过多,还在昏睡中。
温予轻轻推开病房门,邵韵栀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雪白的被子。她的脸却比被子还要白。
姜斯跟在他身后,“还好我去的早,发现门没锁,然后就在卫生间发现了她,我把她搂在怀里,她的血几乎染红了我全身……”
温予走至邵韵栀身边,她的左手被纱布包着,透出血迹,睡颜并不安详。
姜斯:“是你昨天那番话,把她逼上了绝路。你的心里只有檀溪,可我的心里,装的全是她啊!”
二人的注意力全在邵韵栀身上,完全没注意到病房门口一闪而过的黑色身影。
下午,邵韵栀割腕自杀的消息在网上传开,微博,贴吧,四处都在宣扬邵韵栀承受不了舆论的压力,畏罪自杀。
贺兰曼殊也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她用纸巾擦拭掉了原本艳红的唇妆。翻了翻手机通讯录,那个名字已经被删掉了。她只好翻了半天通话记录,才找到了那个号码。
“陆誉,我们见一面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感觉有点重口啊,不符合我小清新【伪】的形象,偶哈哈~\(≧▽≦)/~
另:本周密集更新时间——周五,周六,周日晚八点~
☆、第一次·前夕
陆誉喝了口咖啡,扬起唇角:“怎么,才几天不见,就又想我了?”
贺兰曼殊冷着脸:“邵韵栀割腕自杀的消息是你让人发到网上的?”
陆誉撇撇嘴,轻描淡写:“对,是我。”
贺兰曼殊端起面前的杯子,把一杯水全数泼在了陆誉脸上。
陆誉拿起餐巾擦了擦脸,无所谓的笑着,“不谢我,女人啊……”
贺兰曼殊:“邵韵栀已经够惨的了,身败名裂,做人不该这么绝。”
陆誉斜眼望着她:“怎么,现在心软了?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贺兰曼殊:“我只要她退出娱乐圈,不是要她的命。
陆誉眼神幽深:“我这是在帮你最后一把。”
贺兰:“我不需要。我最后再说一次,不要再在邵韵栀身上下功夫了。”说完便拎着包走了。
陆誉衣领口还在滴水,他舔着嘴唇,懒洋洋道了句:“还好点的不是红酒啊。”
邵韵栀醒来后,情绪稳定的吓人。姜斯告诉她檀溪醒过来的消息,她也没有太大反应,只是躺在床上,双眼睁大,望着单调的吊顶,怔怔出神。
姜斯不想再去触碰她的伤口,没有提及任何一句有关她割腕的事。只是每顿都煲了各种花样的营养汤来,尽力劝她多喝一些。
邵韵栀还是如之前一般,饭量骤减,每天都在消瘦下去,姜斯心急如焚。
一周后,邵韵栀出院。
鉴于她的精神状态,公司取消了原本准备的新闻发布会,暂时代管了邵韵栀的微博,用她的帐号发布了一条长微博。清楚讲述了最近发生在她身上的每一件事,态度极好的承认了自己的过错。并申明,伤者已经醒来,自己将会认真做好善后工作,道歉,赔偿金,一样都不会少,请大家监督。
唯一只字不提的,是关于她割腕的事。公司是这样考虑的,当初发布这个消息到网上的人,并没有拍下照片,这本就是捕风捉影的事,如果他们大费口舌的来解释的话,反倒落了刻意,还不如不回应。
邵韵栀的一切工作已经暂停,谢姐在电话里安慰她:“做艺人就是这样,像坐过山车,起起伏伏很正常。重要的是你的心态,还有体态的保持,不能松懈,随时准备好复出才是真。”
邵韵栀一一应下,一转头便忘了个干净。她渐渐变得惧怕出门,惧怕外人的目光,惧怕流言蜚语。睡眠也相当差,一周加起来睡眠时间不超过二十小时。而且不能有一点声响,否则便会醒来,再难入睡。
更糟糕的是,她无法感知到快乐,任何事对她来说都变得没有乐趣,只是机械的完成而已。充斥她整个大脑的是没由来的烦躁,暴戾,以及深深的担忧。
心,根本静不下来。
当邵韵栀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了些问题需要就医时,医生的诊断却是——重度焦虑症加轻度忧郁症,二者相加,来势汹汹。
医生建议她入院治疗,邵韵栀却担忧再次被狗仔拍下而拒绝。
医生开了一大堆药,药盒上一一写明服用次数和计量。开完药后,医生把陪她前来的姜斯单独留下谈话。
医生:“病人的情况很不乐观,你是她什么人?”
姜斯也愣了一下,是啊,自己算什么呢,只好道:“朋友。”
医生:“病人严重焦虑,随时有自杀的风险。你刚刚也提到了,她已经割腕自杀过了,保不齐什么时候再来个第二次,你要做好心理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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