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又招上来两人,这才死死的控制住了他。
络腮胡子用中指抚过檀溪脸颊,啧啧赞道:“皮肤真嫩啊,看来是个雏儿,哈哈哈。”手下也跟着淫、笑了起来。
檀溪还没意识到自己身处的是何地,他不知道的是,这其实这是一家双、性、酒吧,左边异性恋,右边同性恋,任君选择。他误走到了gay吧。
“宝贝儿,来,跟我喝杯酒。这酒啊,一般人想喝都喝不到哦。”络腮胡子说的绘声绘色,右手还习惯性的翘了个兰花指。
檀溪别过头,硬邦邦道:“贫者不受嗟来之食。”
络腮胡子眨巴眨巴他的三角眼:“啥玩意儿?啥意思啊,别给我整这文邹邹的劳什子,老子听不懂!”
旁边一个手下有点看不下去了,八成是觉得有这么个文盲老大怪丢人的,附在络腮胡子耳边小声道:“他的意思是,你这酒是白给的,他不要。”
络腮胡子如梦初醒,大笑道:“那就让他留下点东西。对,咱这酒不能让他白喝。”
手下们也都笑了起来,虽然他们可能并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也许只是习惯性的捧老大的场。
“我身无分文,喝不起你这好酒,你还是放我走吧。”檀溪试图劝说。
络腮胡子估计之前也喝了些,现在酒劲儿上来了,满脸通红,泛着油光,趁机在檀溪身上摸来摸去,粗糙肥大的双手四处游走。
摸到胸口时,发现竟然有根链子,抽出来时上面居然挂着颗鸽子蛋大小的宝珠。
络腮胡子立刻两眼放光,一把扯下珠子,拿在手里看了又看,瞧了又瞧,心里觉得自己今个儿真是走了大运了。
单手挑起檀溪下巴道:“身无分文也没关系,就冲着这珠子,也要多喝几杯,哈哈哈哈哈……”
檀溪知道自己可能逃不过这一劫了,但还想最后再努力一把,便道:“那颗珠子便送你了,权当交个朋友。在下贱命一条,毫无价值,还是放我走吧。”
随侯珠虽是绝世珍宝,但毕竟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死物哪有大活人重要。况且,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自己若今日先保得平安,以后有的是机会拿回随侯珠!檀溪心中如是想。
谁知那络腮胡子就认准了檀溪细皮嫩肉年纪小,把珠子扔给手下:“揣好,丢了我弄死你。”
他端起事先倒好的一杯酒,捏住檀溪下巴,强迫他张开嘴,然后一气儿灌了下去。有些酒液进入了鼻腔,檀溪觉得快不能呼吸了。
温予赶到的时候,檀溪已经神志不清,开始胡言乱语了。无疑,酒里被下了药,这是酒吧里的老招了。
温予没有直接上前,对方人多势众,自己讨不到什么便宜,不能强攻,只能智取。
他佯装出一脸焦急的样子,冲进人群,拽着檀溪就往外走,然后分分钟被那帮人拦下。
络腮胡子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哪来的愣头青,敢抢老子的人!便大喝道:“你谁啊!抢我人是吧!啊!”
温予情真意切道:“哎呀,这个大哥你有所不知啊。这家伙是我弟弟,小小年纪就在外面胡来,弄了个艾滋病回家。家里人天天把他关在家里,不准他再出去祸害别人,谁知道今天还是让他逃出来了。”
众人一听说是艾滋病,全都齐刷刷的后退一大步,络腮胡子显然也被唬住了。
温予见情况有利,背上檀溪就撒丫子往外奔。络腮胡子反应也挺快,很快又派手下来追,温予使了吃奶的劲儿才把那些人甩掉。
一番狂奔,人已是筋疲力尽。找了个墙根把檀溪从背上放下,靠着水泥墙,不住的喘粗气,心内怒骂:老子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追过!跑的跟条疯狗似的!檀溪你这倒霉催的!跟你在一起总没好事!
脚边一块石头子,温予正在气头上,一脚踢飞,准准砸到了真正的疯狗。好在,疯狗主人还比较有公德心,狗是栓着的,这才避免了温予的第二轮狂奔。
他无力的倚靠在水泥墙上,耳边不断传来檀溪梦呓般的声音:“母妃…邵韵栀…别走…别留儿子一人……”
温予大惊,心说:韵栀是他母妃?开什么国际玩笑,韵栀才二十五岁!看来真的是被灌了不少酒。
“父王…随侯珠…孩儿无能…保不住……”檀溪嘴里陆陆续续说了些残破的词句。
随侯珠?对了,不知道还在不在。虽然上次檀溪并没有给出肯定答复,但温予坚信,这家伙天天挂脖子上的就是随侯珠无疑。
他伸手进檀溪衣内掏了掏,没有!再试一次,还是没有!温予有些慌了,随侯珠乃随国镇国之宝,价值根本不能用金钱来衡量。难不成是自己刚刚跑的太急,弄丢了?还是给那帮人摘了去?
他只好暂时先收起疲惫,再次背上檀溪,沿着刚才走过的路又走了一遍,结果是必然的——随侯珠真的没了。
温予背着檀溪偷摸回到异、性、酒吧,贺兰居然已经走了,温予感叹一声:“女人不仗义。”后驱车带着檀溪回了家。
檀溪第二天酒醒后,头像撕裂般的疼痛。回想起昨晚的事,真是跟噩梦一般,自己还是在这个世界待的时间太短,一点都不了解它的真实面貌。
他摸了摸胸口,随侯珠没了,愤慨的骂了句:“!”这是跟温予学的。
他洗漱完毕,觉得人也清爽了些,走到餐桌旁,发现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是些他没见过的花样——一个透明袋子里装着一摞切片状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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