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离开监狱了。”
“为什么?去哪?”
“……回家,和男友完婚。”艾丽靠在椅背上,心情有点烦乱,把杜九当成了倾诉对象:“应该说是未婚夫更加恰当,我和他青梅竹马,婚事三年前就定下了。他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对我也很好,可我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感觉,所以就一直不冷不热的晾着这段关系。”
关于男欢女爱杜九给不出什么意见,就静静地听着。
“那时我有了分手的念头,为了逃避他,所以就申请来到这里工作,结果他知道以后却向我求婚,说无论多久都会等我。然后我被感动了,就和他定下三年之约,现在期限到了,他仍坚持当初的选择。”
“那你的选择是什么?”杜九问。
“我只知道,如果我错过了他,再也找不到那么好的男人了。”艾丽叹口气,然后托着腮笑了笑,问:“你觉得我和他在一起会幸福吗?”
“会的。”
“那你会祝福我吗?”
“当然。”杜九顿了一下,说:“你会幸福的。”
他说这话完完全全是出自真心,艾丽是个好女人,希望她能拥有幸福的人生。
艾丽是他来到这个时代第一个认识的人,也是这世上让他感觉亏欠最多的人,可惜因为环境和种种原因,他除了祝福之外什么也给不了她。杜九可以肯定,自己这辈子都会记得这个女人,一个有着金色头发,经常穿着白大褂叉腰骂人的泼妇,既可爱又充满了活力。
比赛结束了,纪青和阿龙死了,竹竿男瘸了一条腿,却得到了他最想要的收音机。
这样的结果说不上来好或是不好,但总归是有了个结果。
监狱是建在一座热带岛屿上,每年的六到九月份是台风高发期,并且每次距离台风逼近的那一两日,天气都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杜九睡个午觉都能被热出一身的汗,浑身黏黏糊糊,他说要去洗澡,刑家宝立马把洗浴用品全都准备好,脖子上挂着两条毛巾,然后乐呵乐呵地端起脸盆跟上伺候。
正值下午时分,大部分的囚犯都到工地去了,偌大冲凉房里空无一人,说话都能听到回音。
刑家宝为杜九擦背时,见他的伤好了七八成,就从后方环住他的腰,胸膛紧贴他线条匀称的背部,在双手抚摸着他沾满泡沫的□说:“九爷,都憋了很多天了,我帮你泄火吧。”
他们都立在喷头下,细密的水柱淋在紧拥的身躯上,水流沿着两个男人坚韧的结实肌理沟壑奔走,身体的温度在节节攀升。刑家宝一边抚摸杜九,一边亲吻他后肩刚长合的粉色红肉,时不时用舌尖细细描绘。像蜈蚣般丑陋的疤痕,是因为自己而留下的,是见证他们关系匪浅的记印,这个想法让刑家宝浑身燥热,仿佛头顶上喷洒的不是水是汽油,令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杜九把手伸向肩后,拽住那一根根竖起的短发,扭过头去唇舌交缠。两人的身高相若,刑家宝搂着他微微踮起脚尖,维持这个姿势接吻并不困难。
刑家宝□已经硬了,抵在杜九挺翘的双丘之间,下流地来回抽动摩挲着。杜九也开始有了反应,那/话儿在刑家宝手里慢慢地涨大、□,水流哗哗地响,掺杂着越发粗重的喘息。
“九爷……”刑家宝哑声呢喃,非常自我陶醉地告白:“我真的爱死你了。”
杜九回过身来把他一推,刑家宝倒退两步贴在了墙上,紧接着,杜九双手撑住瓷砖困住了他。刑家宝勾住杜九的脖子,亲吻着他的眉心、鼻梁、嘴角,越吻越激动,无法自持地问:“九爷,你喜不喜欢我?”
杜九不吭声,刑家宝看不透摸不准他的心思,带着重重的鼻音说:“我就知道你看不上我,不管我多努力你也看不上我,你只是甩不掉我而已,我在你眼里屁都不是,还没有比赛重要!”
他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似的数落着,杜九一字不漏的听完才问:“你怎么知道?”
“你自己亲口说的!我被抓住的时候,你还让别人尽管动手!”
他这般小心眼的翻起旧账来,让杜九感到好笑:“笨蛋。”
“如果当时肖楠要是扭断了我的脖子怎么办?”
“那我就扭断他的脖子。”
“我才不是笨蛋……唔……”
杜九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巴,当时肖楠眼底没有杀意,也犯不着和自己拼命,这么简单的形势都看不懂,还说不是笨蛋。刑家宝不服气地反客为主,把舌头伸进他口腔里扫荡,双手沿着小腹抚摸下去,和着泡沫在他大腿上揉搓,然后将两根硬梆梆的家伙同时握在了手里。
他们咽下彼此的唾液和喘息,正打得火热的两人,毫不知晓自己正被一双眼睛窥视着。
第二十八章:偷窥
冲凉房里向来是罪恶黑点,斗殴和强/暴的高发地带,虽然管理方甚少插手管束,但不代表不知道囚犯在监狱里的动向。所以冲凉房里安装有好几个监控设备,每个角落,每个隔间,都被一览无遗的拍摄下来。
刑耀祖坐在监控室里,右手夹着一根点燃的薄荷香烟,他注视着屏幕里相互抚弄的两个男人,表情淡淡,眼神幽深。香烟已经快要燃尽了,刑耀祖从头到尾只吸了三口,他喜欢尼古丁的味道,却不沉溺于吞云吐雾的快感。
冲凉房里两人换了个姿势,他弟蹲在杜九的胯/下,手里握住对方的性/器,仰起头去□那两颗饱满的圆丸,刑耀祖把目光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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