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野白拉着苏恒在沙发上跪下,苏恒照着他的指示伏在椅背上,向后撅起屁股。口中还是忍不住劝了一句:“阿白,你身体要紧……”
殷野白对自己的身体状态一向心里有数,他既然敢服那一瓶养元液,就自认承担得起服药的后果。这一天来,专属医生发飙,儿子进谏,连身边的侍长都敢和苏恒拍桌子,几乎所有人都把他当作老屋着火被色相迷昏了头。他向来喜欢玩弄苏恒的屁股,此时正在兴头上,苏恒又紧巴巴地提醒他注意身体,明知道小情人是好意,他还是有些不乐意了。
饶是如此,他仍是仔细认真地拨开苏恒那柔嫩白皙的两瓣臀肉,察看他肛口的伤情。
苏恒几次换药用的都是云台宫专供的秘药,消肿止痛最好不过,此时看小小的粉红菊穴已经消了肿,夹在臀肉之中又是秀气狭小的一朵,褶皱粉嫩干净,生得非常漂亮。殷野白顺着苏恒撅起的腰臀看去,只觉得那一段腰线美得无法言说。
这孩子真是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漂亮的。殷野白取手巾仔仔细细擦了手指,顺着那朵又紧闭起来的青涩菊穴,将中指缓缓刺了进去。
殷野白熟悉苏恒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手指刚刚插进去,就感觉到里边比寻常更热一些,显然是外边看着消了肿,里面还没好利索。他原本是想玩玩苏恒的屁股,知道苏恒还没彻底恢复,那点儿yù_wàng竟然即刻就被藏在心中的爱惜击溃了。
殷野白想要抽出手指,却感觉到苏恒收紧肛道咬住了他。那地方的咬力自然不能和手臂的力量相比,他稍微用力也是能抽出来的,不过苏恒伤还没彻底好,他显然不愿这么粗鲁,再把苏恒弄疼了。他将手指轻轻摇了摇,柔声道:“小恒?”
苏恒被他手指插着是有几分不适的,隐约还有些疼,此时也是勉强忍着。殷野白偏偏还把手指在他屁股里摇,他疼得脸色有些难看,调整了一下容色才浅笑着转脸,示意殷野白继续说。
这两个小动作哪里瞒得过殷野白的双眼,掌心在他gāng_mén处揉了揉,声音变得特别温柔:“还没好怎么不说?松开让我出来。”
苏恒才知道他是要抽手出来,倒是自己收紧肛道咬着他颇为表错情了。
殷野白立即感觉到箍着手指的括约肌倏地一松,手指很容易就滑了出来。他用手巾擦了手,搂着苏恒在沙发上坐下,看着苏恒因适才的插曲不好意思的表情,难得起了几分轻怜蜜意的情绪,握着苏恒挺起的yīn_jīng,一边取悦他的小情人,一边问:“适才是弄痛了?”被他捏在手里的yīn_jīng都缩了好几分。
苏恒知道他身体不好,这时候连往他身上靠都不太敢,胯下又被围追堵截,根本控制不住地想要往他温热的手里送。这时候好好撸不就行了吗?!问什么话!苏恒心中默默吐槽,却不敢真的不理会殷野白,细细喘息着答道:“一点儿疼。”注意力仍旧集中在自家年长爱人那温柔的大手上。
殷野白只觉得自己的手都要被苏恒炙热的眼神看穿一个洞了,到底是小情人喜欢,想想身边这年轻人一旦跟了自己,插人是不必再想了,yīn_jīng的乐趣也就只剩下手活,怜爱之下也没有再说话,专心致志取悦了苏恒一番,直到苏恒喘息加重,轻哼着射了出来。
得了便宜的苏恒很是狗腿,抱着殷野白的手臂撒娇:“阿白,阿白疼我。”
殷野白也不提什么我意犹未尽的事了,低头与苏恒深吻,又将苏恒亲得双眼迷离。
“时间差不多了,穿衣服吧。”殷野白捏了一下苏恒的下巴。
苏恒恋恋不舍地看着他起身,蹲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膝盖,问道:“那我后天、不,下周一再来看你?”
殷野白回头冲他笑了一下,说:“过些日子吧。见面就想亲亲小恒。”
苏恒被他一句话说得面红耳赤,亲他显然是含蓄的说法,殷野白就是想真枪实弹地操他。
尽管有些遗憾不能定下再见面的日子,苏恒却也知道殷野白的决定是最好的。殷野白身体不好,对他yù_wàng又烈,如果没养好身体就见他,难免会出点干柴烈火的事来。他还记得殷野白站不稳摔倒的虚弱模样,委实心痛万分。
“过些日子,是多久?”那个被琢磨许久的淫邪游戏,又一次浮上苏恒的心尖。
作家想说的话
我看了关于70岁老头性格是不是太幼稚的问题。
大概说一下我的理解吧。就我见过的这些老头老太来看呢,其实人的性格在成型之后,除非遇到人生的重大变故,很少会发生改变的。有时候你发觉所有成年人都很正经严肃,实际上是他跟你不熟,或者他要在小辈面前保持威严而已。
包括很多说老小孩老小孩,其实不是人老了变小孩,而是很多老人自知时日无多,想要更好的享受生活,就把那张“成年人”的面具摘下来,不再刻意要求自己在小辈面前威严稳重,不再端着职场礼仪的架子而已。
苏恒一辈子除了被殷野白强制包养十年之外,一路顺风顺水,年轻时有亲爹亲哥保驾护航,刚出道不久就被殷野白圈了,一切事都有叶霜青包办,他就是属于那种人生一片坦途,连点磕绊都不带有的。如果他最后没爱上殷野白,被包养的十年应该会成为他一生最大的伤痕,进而改变他的性格。可是那场拉锯战是殷野白输了,苏恒其实是胜利者。而且他漫长的时间和回忆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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