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没事没事,那个只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高大的男人打断了,他问我,“你是叫海言?”
我点了点头。
那男人站在原地思索了半天,说道,“你可以继续承包那河湾…”
“哎,陆书……”林区长刚想开口但是却被那男人打断,男人接着道,“你们的河湾是我们这回重点辅助的对象,怪我一开始没对你解释明白。你可以承包河湾,但是清理河道和鱼苗,我都要找专人来弄,毕竟你没整过这一行当,里面的技术也不是那么明白。”
“可是我今儿……”我刚想说鱼苗已经给弄好了,林区长连忙拉着我的胳膊,说道,“唉,小海同志啊,你说陆书记都这么说了,你倒是点个头答应啊?找技术员的费用,都是政府来掏钱,你啥也不用管,平时也会有人来指导你怎么投食清池,你还有啥不愿意的?”
我点了点头,觉得怎么天上砸这么大一块馅饼?能活活把我给砸死。
那男人看我一脸困惑的模样,于是问道,“陆崎是你朋友吧。”
我猛的一拍脑袋,是真真正正想起面前这个男人是谁了,这他妈的不是陆崎那混小子的舅舅?他舅舅怎么跑到我们这边儿当上书记了?
我点头,问,“您是陆崎的舅舅?他现在还在香港?”
陆书记点了点头,“快回来了。他特意跟我说,来到西城要多帮帮他的朋友,本来这河湾就是我们这次要重点栽培的对象,谁想到还是陆崎那小子的朋友承包的。”他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好好干!”
我点了点头,总觉得一切都跟做梦似地,脚踩在地上都是软绵绵的,等送走了人回了屋子,海越已经起来了,他看我神色有些个不对劲儿,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惊讶道,“哥,你是发烧了?”
我晕晕乎乎的也有些不明白,一头跌倒在床上,眼睛看东西倒也是模糊了,能勉强看见海越一张白皙的小脸,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嘿嘿的笑着,说道,“宝儿,这回真的是好日子来了。”
☆、30
我是彻彻底底的病了。以前从来没病过,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滋味。最初的几天我自己像是没了意识,躺在床上就连出气都觉得费尽我身上所有的力气。我迷迷糊糊听着娘和海越在说话,觉得他俩像是从另一个地方飘过来的,我觉得我整个人轻飘飘的像是要灵魂出了窍。
我不知道自己晕晕乎乎在床上躺了多少天,最后睁开眼睛,娘在我床边,拿着碗水用筷子往我的嘴唇上沾着水。我张了张嘴,干哑的叫了声,“娘。”
娘揉了揉眼睛,欣喜的埋怨道,“你这孩子,总算给娘醒过来了。”
我躺的头晕,让娘帮着我坐起身来。胳膊腿还是软的很,我擦了一把自己头上的虚汗,说,“娘,我好多了。”
娘还在不停的往我嘴唇上沾水,蹙着眉,“这嘴唇干的都裂开了。”
我这么大个人,被娘这么伺候的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来水自己喝,娘不依,还是自己拿着筷子往我嘴上沾着水,说道,“别喝那么多,到时候一会儿娘给你弄些个盐糖水来。”说完往下碗筷,摸了摸我的额头,“倒是不烧了,你个臭小子,真是吓死娘了。”
我笑了笑,“从来没病过,这一病,像是要把以前攒的都给发出来了。”说完又往屋里看了看,问道,“越越呢?”
娘说,“河湾呢。这两天那陆书记给咱家找的技术指导员来了,越越就过去跟着人家学技术去了。那孩子……”娘叹了口气,却又舒心,“那孩子是长大了,跟你一样,有担当了。想想,这时间是过的真快,你说,娘啊老是想着你和越越小时候的事儿,想着想着,也就老觉得你俩是孩子,还是那么小,老是仰着头看着娘。娘咋就都想不到,咋你俩跟见风就长似地,一下都长了这么大了。”
娘说完把调好的盐糖水递了过来,非要拿着勺喂我。我红着脸不干,娘就笑,说,“怎么,还要娘讲个故事哄哄你喂你喝吗?”
我只得张嘴。娘在一旁又说,“你啊,从小就跟个山大王似地,难伺候,也就有了越越,你才看着老实了不少。”
我撇嘴,道,“那是,海越那小子动不动就告我的状,我想不老实也都不成了。”
娘笑笑,又喂了我一些水,又起身,说道,“娘给你炖鱼汤,这些天你都没怎么吃东西,吃了也都吐出来了。”
我点头说好。拍娘的马屁,说娘炖的鱼汤简直无人能敌。娘被我拍的顺了心,笑呵呵的走了。
我在床上呆不住了,想见见海越,心里想他想的要命。自己想挣着下地去河湾边上看看他,可是双腿刚沾到了地上,脑袋就更晕晕乎乎的,又一头栽回到了床上。我折腾的动静挺大的,娘慌慌张张的冲了过来,看着我问道,“你这孩子!这是折腾什么?”
我摆摆手,说,“娘,躺久了晕的慌,想下地走走。”
娘拢了拢头发,扶着我躺了回去,说道,“想下地走等越越回来,让他扶着你,你就别自己乱动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知道我病的这几天娘是更依靠海越,想着不知道海越这几天受了多少苦。我靠在床上,眼睛紧紧的盯着房门,等着海越回来。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就听见院子里面传来海越的声音,似乎是在挽留那技术人员在家里吃些晚饭再走,他们在院子里说了半天,最后是关门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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