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要叫人家过来换锁,我会把这两扇卷闸门的门锁换掉,估计这两天会来。”
“呵呵,那样还好些,彼此都安心一些。”交接好了,跟老板娘道谢,和阿玲道别,我上楼,老板娘骑车走了,剩下阿玲守在那里,靓丽的衣衫,高贵的气质,盲目的行为。
阿玲次日把余额给了我,还问了我很多相关问题,问得最多的一句是:“好像很淡啊?为什么这么淡啊?都没什么人来买东西的?”
“是这样的,本来就不是很好生意嘛,用点耐心,在你的打理下可能会越来越好吧。”
“好个鬼,我都没信心。”阿玲有点泄气。
“到时我回家之前给两个客户给你吧,送柴油的,一次要的量不多,每月一次,或者两个月三次,直接送货到厂,不开发票,收据都可以不写。”
“是收现金吗?”阿玲面露惊喜。
“欠款,隔月收钱,有时隔两个月,但不会拖欠很久。”
“是哪里人?”
“外省人,在这里开厂,姓胡,老胡人不错。”
“捞佬啊?不行不行不行,万一走掉了,我不是血本无归,那样不行,太冒险。”阿玲张大嘴巴,惊讶的神情。
“哈哈,那就没办法。有事打电话给我,我在对面楼上,或者就在厚街附近,暂时不会回家。”我抬手给阿玲指了指我的住处。连着好几天,我躲在上面,除了下来买点菜,就在楼上,狠狠的睡觉,狠狠地休息,像懒猫一样,醒了,伸伸懒腰,弄点吃的,看看影碟,然后,接着睡,像是试图换一种习性,冬眠!
睡饱了,去了一趟果场,晋军晋极都来问候,阿莹很关心,晋民也很关心,老阿叔更加关注,拉着我的手,问长问短,问古问今,问日后的打算,让我非常感动,感动之余,会升起一股幽幽的伤,隐隐的痛,又想躲回出租房,狠狠的睡上几天,但是不行,我毕竟不是猫,也不是蛇,是人。这种情况下,我需要一个热闹的场所,或者一个可以麻醉放纵的方式,最好是一个可以倾听我内心最隐秘心声的知己。
我去了黄江,第一次去,坐了两个多小时的公车,练煜来接,在黄江的一个工业园门口,骑一部五羊单车,六成新,叮铃铃,叮铃铃,像个下乡的邮差,呵呵的笑,热情的招呼,摸摸我的头,我拍拍他的肩,揽一下他的腰。
一条乡道的一个门面,漆成青绿色对开的大铁门,左扇大门中间开了一扇小门,勉强可以挤过去一个成人和一辆单车。
“刮到了吗?为什么不开大门?”练煜进去比较急,咣当一声,单车的脚踏板旋转一周,挂在他的右脚膝盖。
“没事,大门一般不开,老板把这里当成仓库,只有装车卸车的时候才开。”练煜滴答一声,把单车放好,躬下身,揉一揉。
这是一栋新修的楼房,铁门是新的,里面墙体上粉刷的白灰也是新的,地上胡乱的堆放着一些胶罐,大大小小,新旧都有,有的通体黑色,有的贴着某某洗涤用品公司的标签,练煜说这是老板加工的洗洁剂,送往饭店酒楼大排档或者工厂,销量很好。
屋子的前半段用纤维板和玻璃隔开一间办公室,放着真皮沙发,茶几,办公桌,还有一部二十五寸的索尼电视。后面角落两张架子床,成九十度角摆放,一张整洁如同军人睡过,一张胡乱的堆着被子,一张杉木办公桌,瘦长的,一张茶几,枯木的,房子,灰暗阴冷的。 “你就住在这里?”我一屁股坐在那张干净的架子床上,低头在被子里,枕头上贪婪的贴一番,闻一番。
“是呀,很乱吧?呵呵,喝茶。”练煜直起腰,端给我一杯绿茶。
“你们老板两台挖机啊?这是你的同事?”我看着旁边凌乱的架子床。
“我老婆的弟弟,想学挖机,正好老板同意,就带他出来了。”练煜呵呵的笑,举起他的太空杯,一仰脖子,咕嘟咕嘟的,摸一把嘴角,说:“文,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工地,六点钟下班,下班一起吃饭,很快了。”
“哦,你先上班吧,不用管我,我有两个同学,学校出来就没有见过面,前段时间听说他们在这边开店,卖蒸馏水,应该就在这附近,打过电话。这两家伙,在学校好像是冤家,男追女躲,现在听说已经组成一对了,我过去看看。”我跟着练煜,一前一后,在门外分开。
世界其实不大,相距其实不远,真要找寻,他她就在你的身边。
一个电话,几个拐角,十来分钟,我们相见了,女的还是那样,一如当初,唱着小城故事,崇拜着陈慧娴,梳着刘海,眼睛一眨一眨,清纯可人,见到我,发出哇塞的惊呼,跑过来。男的也还是那样,头发三七分,时不时的向右上角甩一甩,一米八九的身高,脖子上挂着一张明星脸,模样非常帅气,个性非常率真。有时,他的真诚让人仰视,他的直接让人退却。
☆、54 江门人
“你们两个家伙,神雕侠侣啊,躲在这里做起生意来了,我这些年一直就在东莞,如果不是前段时间小魏过来厚街玩,从他口中得知了一些同学的近况,我都不知道你们也在东莞。”唏嘘一番,问候一番,三人一起跨进门店,没有任何拘束。
“是呀,你现在有钱了,当老板了,哪里还会记得我们。”男同学递给我一支双喜,不无责备的,发出啧啧声,这是玩笑。
“哪里哪里,讨碗饭吃,没有你们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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