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一个暴君,对待袁成多了一份狠心,他想用性来征服袁成的身体,让他的每一寸都烙上他的专属印记,他要让对方永远记得他给予的快乐,进而征服对方的心。
他每次都霸道地占有袁成,以一种绝对强者的姿态,每当这个时候,袁成才会获得手脚的自由,但这同时代表着一场激烈的xìng_ài。袁成有着一腔怒火要发泄,他对着想要亲吻他,碰触他赤裸肌肤的男人挥起拳头,毫不留情地锤向对方的肚子,企图逃脱接下来的噩梦,但对方总是能以一种轻而易举的姿态陪他打上一会,对方太过自负,他这样轻敌的状态总会被他在嘴角留下淤青,这时候他才会有一点开心的感觉。
但是到了最后,他累得气喘吁吁,再也挥不动拳头的时候,对方便会如同逗弄完猎物的猎豹一样,亮起利爪,猛然扑到他的身上,将他刚穿上不久的衣服撕开,眼睛发出狼一样的幽光,牙齿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烙印。疼痛他不怕,但对方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如何让自己在情欲下失控,沦为他的猎物,对方是很清楚的,所以对方总是会逗弄地他像条干渴的鱼一样翻滚,才会狠狠给他一刀痛快。
被刺穿的那刻,血腥味从全身蔓延开,一种弱肉强食的感觉冲上他的心头,侵犯的屈辱似乎变得不那么重要,只有快感最为清晰,他能感觉到身体的每一寸都被对方开拓,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地呼啸着紧张的情绪,强有力的臂膀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在对方激烈的撞击下发出哀鸣。
对方想征服他,但他因为知道对方的目的,反而对性更为排斥。
事后,纳多都会抱着袁成缠绵一会,等到嗅到袁成身上充满了他的气息,才抱着他进了浴室,将他身体里的东西清理出来。
他曾经有次很想让袁成一直含着他的东西,好像这样他就能彻底地让袁成染上他的气息,但袁成只是冷冷看着他,后来开始拉肚子,他原以为他不会再心软,但他还是在下一次带着对方去洗干净身体。
身处下方的男人寿命会短,到底不是承欢的地方,年纪大了也会有shī_jìn的风险。他派人搜罗了很多名医古方,自己亲手磨药给对方做滋养的药膏。
他不肯用玉势那种脏东西给袁成上药,就总是亲力亲为。
但这些在袁成看来,让他的后面无时无刻不处于湿润的状态,不过是另一种侮辱。
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对纳多说过一句话,纳多怎么哄他都再也得不到回应。纳多也恼了,总是在床上用尽手段折磨出他的声音,这让一贯高傲的袁成更加反感。
纳多隔几天就会去浅滩捕鱼,回来亲自熬汤给越发消瘦的袁成补身子。今天袁成也没和他说话,就连他故意割伤了手,对方的眼神都没有丝毫波动,他冷静地擦干净手上的血,像扔什么肮脏东西似的把纸巾扔到垃圾桶,接着他和往常无二地出了门。
他全没有表面的那般平静,但不想让袁成看出他的后悔,也不想让自己察觉到自己的后悔,他逃了出来。
想到袁成毫无波动的眼神,他刚离开家里几步,就开始魂不守舍,开车撞上了一栋民宅,民宅里的人出来找他理论,他好像看不到一样,掉头就往家的方向开。
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哥哥会不会又逃跑了,上次就是在这样的晴天,哥哥不见了。失去袁成的恐慌漫上来,他似乎想到了家里空无一人的模样,他甩开拦住他的房屋主人,上了车就掉头踩油门。
民房主人原本想去拦他,但对方看到路中间的自己不但没有减速,反而噙着一抹嗜血的微笑,猛然踩了油门,他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幸好有人拽了他一把,不然怕是要血溅当场。
周围人也开始埋怨起来,但开车的疯子只是一个眼神,就让这些人闭了嘴,一个个打着冷颤回了家,把家门紧锁。
纳多看着车后镜里自己一副恶人的模样,忽然就笑了,还是这样好,那种乖巧的样子他早腻了,只有这样邪恶才能得到袁成。但现在袁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会不会他已经去了码头,还是他在想着那个贱人,想到这他一踩油门,朝着挡路的房屋就冲了过去。
他是绝对不会让袁成逃走的,除非他死。
袁成正在发呆,忽然门被打开,他被吓了一跳,最近神经衰弱地厉害,差点要被突然闯入的陌生人吓得叫起来,看到对方进了屋,他下意识想求救,但他只是张开嘴,就停住了,接着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面前的人一身狼狈,衣服上沾满了尘土和污渍,但他的脸依然漂亮得惊人,不是纳多又是谁。
他扭过头不去看对方,纳多死死盯着他的后脑勺,看了足足半个小时才离开。
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把自己收拾地干净整洁了,手里还端着一碗粥,袁成知道现在他眼神不对劲,不知道拒绝他他又会发什么疯,就把粥喝掉了。
不一会,他就觉得天昏地暗,手脚都软了下来。
他感觉到一双手抚摸着他手上的锁链,一个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我不放心,就算有锁链我也不能放心,就在方才我去煮粥,都觉得你要离开我了,我忍受不了你离开我一步,这样喝了粥你就可以乖乖躺在我怀里了,我们永远也不要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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