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不起。”那人笑了,踱了几步走到叶飞跟前,眯着眼睛端详了他,问道:“你是画家?”
“画家?”叶飞迟疑了一下,说道:“不知道是不是。”
那人神色间有不自觉地倨傲,不过因为长相英武,倒也不让人觉得讨厌,反倒增添了男人味。他笑了笑:“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上次的事是我不好,本该是我跟你道歉的,哪知道那天你跑得太快,后来也没有找到你,我还遗憾呢。今天倒也巧了,在这里遇见你。算是上天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你说是不是?”他朝叶飞伸出手:“我叫徐欧麟。”
人家把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叶飞觉得不认识一下显得自己很小气,于是也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说:“哦,你好。”
徐欧麟的手很有力度,握住之后没有马上松开,他靠近一点距离,问:“你叫什么名字?”
叶飞皱了眉,说到:“叶飞。”
“叶飞。”徐欧麟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放开了他的手,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叶飞的脸。
叶飞再迟钝也觉察到此地不可久留,这次他没有迟疑,转身就走。
徐欧麟看上叶飞了。
他自己没怎么当一回事儿,他的小情人想换就换,一直没断过,脚踩三四条船也是常事。这时看着叶飞顺眼,也觉得新鲜,就动了点心思。
可是叶飞完全不买他的账,他送东西人家不收,他请吃饭,人家不来,摆明了就是一副刀枪不入的模样。所以说这人就是贱,越是不搭理越爱上赶着去。徐欧麟动的心思让他别的小情儿知道了,还大呷其醋。徐欧麟也没恼,专心专意地想跟叶飞玩一玩。
叶飞对这种纨绔子弟完全是敬而远之的,徐欧麟缠得越紧,他就越感觉到高寒与这些人的不同来。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叶飞想着要将此事跟陶晓彬说说。可是看到陶晓彬,叶飞还是吃了一惊——陶晓彬太憔悴了,眼窝深陷,头发凌乱,像一位瘾君子。一问才知道,叶秋忆跟他分居了有一段时间了。
陶晓彬跟叶飞哭诉了一个下午,说家里怎么不接受,他很想好好搞摇滚,但是有心无力,现在已经弄得拿不出钱来。乐队的人对于音乐理念的分歧越来越大,叶秋忆想要跳槽,老婆都跑了,乐队还要怎么搞?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叶飞见他如此,也不好将自己的那点烦恼说出来。陶晓彬最后也没忘劝慰他,说自己已经是这样了,他和高寒不容易,让他和高寒好好过日子。叶飞苦笑道:“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高寒呢。”
陶晓彬微微愣神,然后一脸正经:“能、能,你放心,他、他这次,是认真的!”
徐欧麟再次开着卡宴邀请叶飞出去的时候,叶飞没有拒绝。徐欧麟见状倒是有些诧异,说道:“我还以为你会再次拒绝我呢。”
叶飞很干脆地说:“我们聊聊吧。”
聊的地点是叶飞选的,靠近湖边的一处茶楼,地方比较偏僻,人很少,只有几个遛鸟的老头。临窗而望,还能看到几个甩着水袖吊嗓子唱戏的。
徐欧麟也新鲜,没想到叶飞给他带到这么一个地方来,手里翻着白瓷的茶盖,冲叶飞说:“想跟我聊点什么?”
“我的意思你一直都清楚,我也不想绕弯子,我不想跟你。”
“哈哈哈。”徐欧麟满不在乎地笑了起来,依旧玩着手中的盖子:“我知道。但我更想知道的是,当初你跟高寒是不是也是这么样的?”
“高寒?”叶飞一愣,不料他提起,旋即一想,大概明白过来,不过还是忍不住问:“你认识他?”
“何止认识。”徐欧麟嘴角歪起:“这段日子我缠着你,你看他有反应吗?”
“他此时在国外,自然是不知道的,也没必要知道,反应更是不必。”
徐欧麟呷了一口茶水,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气定神闲地说:“你把他想得太好,把我当成坏人,防火防盗一样。在你心里他就是一朵出淤泥不染的白莲花,可惜白莲花只会存在于自然界。我告诉你吧,我用过的人,他也用过。还有……”他看进叶飞的眼睛,语气带着点神秘:“他回来了,你知不知道?”
满意的看着叶飞皱起的眉头,他继续说:“我没有骗你,就是我送你王时敏的山水画,你说你不喜欢国画而拒绝的那天,他回来的。之后我也见过他,他准备接手他妈妈的公司了,设的饭局上还确定了一件事,你想知道吗?”
叶飞笑了,语气很轻:“你说的话我不明白,但我知道高寒是什么人,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不能不清楚。他回来或不回来,都是他的事,而爱与不爱,才是我的事。”
徐欧麟被他笑得心痒痒,听他说了这么一番话,却忍不住“哎哟”了一声,嘲讽道:“你这么搞出一副情圣样子来,倒弄得我不忍心跟你说他要订婚这么回事了。好了,你不会又要说‘他订婚或不订婚都是他的事,爱不爱才是你的事’吧?”
叶飞表面不动声色,手指却控制不住地颤抖。徐欧麟见状,伸手攥住他的手,将手心贴在自己唇上,眼神十分霸道:“高寒没告诉你吧?他的订婚仪式就在三天后,到时候我带你去看看?”
“没有必要。”叶飞说着将手收回去,徐欧麟不放,牢牢地扣在自己手中,神色嘲讽而挑衅:“你是不相信还是不敢?”
叶飞没有回答。
“你跟他好了一场,于情于理都该去。”类似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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