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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忧等着他说话,等半天等不到,周言温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
沈辞忧只好无奈地自己猜:“要我留下陪你过生日?”
周言温愣了下,像是很意外‘可以这样?’,摇头:“不。”想了想:“惠灵顿,陪我去。”
沈辞忧冷不丁噎了一下——话题跳转太突然就算了,内容也很突然啊!
惠灵顿是著名的旅游胜地,一年四季都秀丽如春,去游玩的话倒是很不错,但是……
“你要去惠灵顿做什么?”沈辞忧问。
周言温又想了想,说:“随便,做什么。”
沈辞忧:“……”自己都没想好要去干嘛那究竟是为什么要去啊……
沈辞忧忘了望天,自己想了想,一点一点的琢磨出来。
不让去米兰……原因不明的要去惠灵顿……就是说也不让留在青城……
沈辞忧想得差不多了,轻轻叹了口气:“我考虑考虑?”
周言温点点头,严肃脸有心事的样子。
……
回了公司,赵信侯把沈辞忧叫进屋子:“这次米兰你不用去了。我不是在和那个猪赌气,”停顿一下:“啧!也不太好说。”问一句:“那猪有没有跟你说别的什么?”
猪……
沈辞忧说:“让我陪他去惠灵顿。”
赵信侯挑挑眉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问沈辞忧:“你去么?”
沈辞忧一手支在桌子上撑着脸,对赵信侯笑了一笑:“言温很不想我留在青城的样子。你刚还坚持让我去米兰,现在似乎不在意了。因为顾涯告诉你们,周子谦找过我了?”
赵信侯笑了起来:“就你精。”晃了晃手机:“顾涯说早上跟言温说过周子谦找上你的事,不太放心,刚又打电话跟我说了。周子谦那渣滓找你说什么了?”
沈辞忧笑笑说:“闲聊。”
赵信侯心里一句‘鬼信!’,对着沈辞忧风轻云淡神情无辜的脸到底是没多说什么。
这事吧,也不太好多说什么。
周子谦是个什么货色,赵信侯心里清楚。这渣滓性格也不知道像谁,从小开始就透着精明,但精明太过,也不光明,阴阴暗暗的。而周言温就话少,小时候甚至还有点呆头呆脑的。
本来大家年岁相当,照理来说应该能玩得来,但周子谦从来不跟他们走近,还玩命儿的和周言温争。小时候争宠爱,长大了争学习争关注,后来就争地位争家族企业。
赵信候知道的,这次周子谦找上沈辞忧,百分百是为了周言温的事。估计是周二叔想把言温招回去接手家族企业的想法,把这渣滓惹急了。
沈辞忧不笨,可以说还挺聪明,内心也很稳,事情轻重孰是孰非,嘴上不说其实心里都知道。
赵信侯想这一次是不是可以先不插手管?毕竟是周家事,让周言温去处理会比较好,至于旁的人,帮忙暗中防着周子谦就行。
赵信侯揉了揉沈辞忧脑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想了想,补说:“周子谦的事,我认为如果不是顾涯说出来,而是你自己告诉言温,言温心里会比较舒服一点。有些事从别人嘴里知道,跟你直接告诉他,意义完全不同。”
沈辞忧沉默了一下,点点头。问另一个问题:“怎么同意不让我去米兰了?”
赵信侯笑起来:“不都说了米兰下雨了么?”
沈辞忧望天——逗我?
赵信侯继续笑:“不觉得言温要带你去惠灵顿的决定特别猪吗?”
沈辞忧沉默了一下……有那么一点赞同。
周子谦一直死守着周家在青城的大本营,沈辞忧的底也是在青城,那带沈辞忧去惠灵顿有个锤子用?又不是不再回青城,难道就在惠灵顿养老?再说,周子谦有心招惹沈辞忧,到哪都能把沈辞忧找出来。
周言温本来也不是这么猪的人。
赵信侯摇摇头感慨:“从来只有他不想斗,就没哪一次那渣滓斗赢过他。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做出比猪还差十个等级的事,我这样说是不是有点侮辱猪?真是蠢得让人心生佩服。”
沈辞忧:“……”还是帮周言温解释了一句:“他应该只是想暂时带我出去避一避。”
赵信侯被酸到牙齿似的嘶了声。
笑过了,赵信候微微正色,有些话,还是有必要说出来让沈辞忧知道的。赵信候说:“站在客观的角度上讲,我也想把你和周子谦撇得越远越好,免得受到伤害。但我站在偏心点的角度上,暂时还不太想因为这个事,把言温顶到与周家的对立面上。虽然不只是周子谦,二叔也一直……”话题为难地停住,没有继续说下去。
沈辞忧歪着脑袋看赵信侯——赵信候从来都是个护短偏心的人,但绝对是个偏心偏得不让人反感的人。
沈辞忧想,也许因为这个人是赵信侯,所以才不让人反感。跟心思坦荡光明的人交往就是轻松,即使是把算计和主意摆上台面来讲,也让人生不出防范或阴暗。
再者,听赵信侯话里的意思,周言温和周家的关系……似乎不是那么好。如果是这样的话,赵信侯的偏心是对的,没必要在周子谦没直接招惹到周言温的情况下,把周言温拱到风口浪尖上。
这也正合了沈辞忧的意了,不管怎么样,即便是周子谦的目标是周言温,但现在针对的却是沈辞忧。沈辞忧本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事,牵扯到周言温。
“安心,暂时应该不会扯到言温身上。”沈辞忧晃了晃手机说:“周子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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