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所有人死磕到至死方休。
他们谁都不必这么痛苦。
可是想到能依旧做那个没心没肺的豪门阔少的代价,是让他从来没有遇见过陆宸,沈皓就觉得心一抽一抽的痛。
大概,即使是经历了这么多,即使那么痛,也庆幸自己遇见他。真是,死不悔改。
沈皓爬上了床,挤了挤陆宸,像陆宸每天晚上搂着他一样搂住陆宸,在他怀里蹭了蹭,感觉这几天以来的怒气怨气烟消云散。
第二天早上沈皓迷迷糊糊醒来,就看见陈医生一脸嫌弃地看着他,让他赶紧漱漱口洗把脸去拆线。
沈皓撇嘴,拆个线而已又不是出去卖屁股,洗什么脸漱什么口,难不成这年头的医生还都有洁癖?
沈皓拆了线,小幅度活动了一下,觉得没什么事情了,心下轻松了一些,又去厨房取了粥,想要回陆宸病房看看他醒没醒。
沈皓在走廊里没走几步,就看见有一个人守在陆宸病房前,抱着胳膊低着头,一副守株待兔的样子。
沈皓是没想到,自己就是那只兔子。
连城脸色不善地抬起头来,语气冰冷:“陆宸刚刚醒,医生在里面检查,你把粥放下,去楼下咖啡厅,我有事找你谈。”
沈皓把粥放在了走廊的咨询台上,他听着连城的语气就很不爽,这个女人,一和他说话就好像百般愤恨嫌弃的样子,自己又不是杀了她全家!
沈皓也没好气道:“你还真以为你是谁啊?我告诉你,以前是看陆宸的面子,不稀得为难你。还真把自己当瓣蒜了?老子没空,边儿玩蛋去。”
连城脸突然就青了,但还是面无表情道:“你以为我想看见你?想和你说话?要是杀了你陆宸能安然无恙的话,我早就弄死你一百回了。”
沈皓这下愣了愣,这姑娘还真这么横这么有个性啊,这是哪辈子和自己结的深仇大恨?
沈皓不怒反笑道:“行,有点意思,走吧,你说去哪,我倒想听听,你想和我说点什么。”
沈皓随着连城到了楼下的咖啡厅的雅间,四目相对,沈皓又想起他第一次约连城的时候,面对面坐着,被连城狗血淋头说了一通,居然还不告诉他陆宸在哪里。
沈皓摇着手里的杯子,白水在里面荡来荡去,沈皓叹道:“有什么事,你说。”
连城端端正正坐着,经常缺乏表情的脸柔和了一点,说道:“但凡我有一点办法,我都不会想让你留在他心里。这些年,你把他害的太苦了。他不想告诉你,那就我来说。”
连城喝口水道:“陆宸能有今天,你不奇怪吗?不想知道为什么?”
沈皓皱眉道:“这有什么好奇怪,后边有人呗。”
连城抬眼看他,意味深长地说:“是肖景和,还有陆章。”
沈皓一口水差点喷连城脸上,瞪大眼盯着她,一副“我读书少你别忽悠我”的表情。不是沈皓大惊小怪,要真是这两个人,陆宸这么逆天也难怪了。这特么是什么外挂啊,着狗血撒的今年八成都要下红雨了吧。
沈皓平复了一下受到惊吓的心脏。但凡是有点军政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两人的大名。陆章,政治局常委,上将军衔,曾任华北军区司令员,现任军事委员会副主席,陆章生于建国之初,家庭背景雄厚,又是从枪林弹雨里走出来见过大阵仗的,在新闻里偶尔出现,虽然已至暮年,但仍相当有气魄。肖景和,政治局常委,曾任广东省省委书记,现任b市(直辖市)市委书记,有名的太子党,红二代,但是自身也相当有手腕,现在势力正如日中天。
连城看着沈皓一脸惊讶,继续解释道:“其实陆章是陆宸的姥爷,肖景和,是他父亲。”
连城苦笑了一下道:“这事说来话长。当年政治派别斗法,陆章和肖景和的父亲肖恒分属斗得最激烈的两派,两派互相攻讦陷害,明里暗里斗得水火不相容。”
“大人们政治斗争,陆章的儿子陆庭和肖恒的儿子肖景和也争得不可开交,肖景和想办法以聚众持械斗殴的罪名把陆庭送进监狱里蹲了几天,陆章把人捞出来以后,陆庭怀恨在心,开车在盘山道疯了似的想要撞肖景和的车,结果自己不小心撞击到山体,最后车毁人亡。”
“陆章中年丧子,而且是独子,恨肖家恨得不共戴天,而他的女儿,也就是陆宸的母亲陆云,偏偏和肖景和相互爱慕,甚至互许终生,陆章勃然大怒,觉得陆云是狼心狗肺,竟然要和害死他哥哥的人厮混一处,她哥在地下都不能瞑目。”
“可是陆云铁了心要和肖景和在一起,陆章气得差点动手打残了她,最后把她赶出了家门,还说一生不愿承认她是陆家人。”
“肖景和那时候不过是个托他爹的关系弄了一官半职的毛头小子,但是可能是真心喜欢陆云,听说陆云被陆章赶出家门,租了房子与陆云同居。可是一年以后,陆章那派势力越发壮大,他恨肖家让他失去一子一女,对肖家毫不留情,但凡是站在肖家那派的,都被折腾地够呛,肖恒气得心脏病都犯了,尤其是知道了肖景和同陆章的女儿在一起,更是气得不得了,对肖景和越发刻薄,也断了他经济来源。”
“肖景和当时年轻,只知道都是因为陆家的原因,他们肖家风光不在,甚至岌岌可危,平时上赶着捧他脚的人都退避三舍,连他爹都开始埋怨他,加上没了经济来源,他的脾气很差,动辄就怪罪身边的陆云,怎么看陆云都不顺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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