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过去。”俞海洋扭过头慢声说。
“……………………拷着枪啊?”赵顾生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当兵的真会玩。”
“从独木桥上去,到单杠没力气的自己掉下水然后重来,然后攀岩,过铁索,电网,爬泥地,爬高墙。你们手里的枪都是仿造重量和真枪一样。”男人抬眼望去,一一指出道来。“过完后就自行解散。”
人分成了三拔的上去,过了电网爬到泥地成了猴子,还未想他们三个在后面最后一波。
“老四那丫的,幸福了。”俞海洋把头上的军帽脱下来塞在裤腰上卡着。抬起头跟着还未想说。“你那么白也得成泥球。”
“黑点不是更好么,有男人味儿。”
“对,这句话赞成。”赵顾生点点头。
男人挥了挥手,让他们这一拔上前。“该我们了。”赵顾生也同样将帽子塞在腰围里。
“你能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吗?老二!”
“别说话。”俞海洋喘了口粗气。
“那你倒是快啊!”赵顾生握着单杠双臂青根突起,着急的喊着。
“让我喘口气,再喘口气。”俞海洋脸色通红,眼神四面飘。
男人看着前面大队差不多到了铁索,就剩下这三个儿王八羔子还在单杠里晾着。似笑非笑的抿着唇同步跟着。
俞海洋像头牛一样鼻孔喷着热气一使劲到岸。剩下的那两个慢悠悠的晃到岸。“我胳膊都没知觉了。”
攀岩过铁索到电网时,人都走了一大半。痛并着快乐爬过去,微电直击人痒的地方,三人脸孔扭曲的爬行。
“哦~~~呵呵呵………………哦!不呵呵呵行了,会笑死的。”俞海洋嘴巴裂开,笑的跟个二愣子似的。
走下正常的地都还能感觉到腿下传来的电感,男人在旁边跟着,心情愉悦。还未想刚刚那个样子,如果在床上,男人内心汹涌澎湃,不动声色的摸了摸胡渣。
还未想蹲着然后慢慢的卧了下去,这水已经热了,像是在热泥澡。闻了一下味儿,皱起眉头。还挺臭的。
俞海洋卧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我闻到臭豆腐的味道。”满脸陶醉的说。“我有点儿不想走了。”
赵顾生嫌弃的抓了一把泥甩他一脸。“香么?”
“香不香。”顿了一下。然后裂开嘴一笑,那满脸的泥水往下流。以雷神之速往他嘴里塞了一口,快速的向前爬,留下这一句。“尝尝。”
赵顾生一把抓住他的裤子向下拉,直接露出纯黑色内裤。俞海洋两只手抓着裤子,进了几口泥水。“大哥我错了。”赵顾生这才松手。
他俩打闹其间,还未想已经默默的站在对面,俞海洋爬了过来昂起头裂开嘴对他笑。“你也忒快了吧,都不等等哥俩 。”
还未想站在那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俩。“你别笑。”
“为什么?”
“就剩牙白了。”
俞海洋摸了摸那平寸头,依然裂开嘴笑。“真的。”
还未想的眼睫毛沾了两滴泥巴,正缓慢的眨巴着,他默默无闻的看着俞海洋摸头跳起来的泥水顺着他的脖子流下去。并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头。
“老二扶我上去。”俞海洋蹲了下来,赵顾生踩着他的肩膀爬上了高墙。伸手使劲的拉俞海洋。一边拉着嘴里还不忘唠嗑。“就你这胖样,谁要!”
“我手要脱臼了!”还未想站在旁边,眼帘低垂好像要睡着似的,那过大的军服紧贴着身体,一具年轻修长美观的身体,男人的眼睛缓慢的下滑至像女人乃子的臀部,轻微的滑动喉结。
俞海洋和赵顾生上去后,伸下一只手。“老三上来啊!”还未想缓慢的走过去。
“这他妈的睡醒后遗症反s,he性弧度那么长。”赵顾生捋起头发,嫌弃的甩着手里的泥水。
“哎!谁叫咱老三就这一样不行呢。”俞海洋耸了一下肩。
俩人抓着他的手,往上拉。“老三你有点儿重啊!”
杜毅看着近在眼前的臀,脚跟着思维走动,跨过栏着的一米小河三步并两步的走过去。直接两手成虎钳抓了下去,真切触感妙不可言,还未想懵懵懂懂的转过头,这一眼让杜毅笑了一下,然后大力的揉搓虐待。
还未想眨了眨眼特无辜的低声说。“痛。”
上面的人只能看见是他托着还未想向上,控制着还为想在不上不下的地方,过了十几秒后才意犹未尽一出力整个人抛了上去。
然后杜毅接了个电话,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挥了挥手。
一路滴着泥巴回到男生宿舍,冼星河坐在床上穿着白色的t恤,一只手拿着一本书,一只手正在往嘴里塞着干果,扭过头看着他们。
“臭。”
赵顾生和俞海洋将手袖扯高,露出了一个意味分明的笑容“老四你要不要尝尝?”
“我的被子四十七万。”冼星河皱起眉头。
“……………………这样好玩吗?这样好玩吗?”赵顾生语气深重。
“老四,这样不好玩了。”还未想绕过他俩拿到干净的衣物进去洗澡。
“小三儿害羞,咱俩共用一个间吧。”俞海洋挎着赵顾生的肩膀。
“老二不这样还想怎样?”赵顾生扯了扯裤管。冼星河看着他俩一唱一合的进入漱洗间。
咚!咚!咚!男人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外,一身军装还未脱下。冼星河放下手里的书。“教官。”
男人绕过那滩浑水,微微眯起眼睛,冷硬的面孔扯出一丝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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