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看着那方穷困潦倒的模样犹豫了一会儿,但是一想到他对自己有意思就觉得格外别扭,收也不是,赶也不是,两面为难。
“我知道你们床小,我睡睡沙发就可以了,而且我也不会白吃白住,别的不会,但是帮你刷碗扫地,洗衣叠被还是可以的。只要不赶我走”
“就算你赶我走也没关系,大不了我就找个包住的兼职,有时间打打工也不至于流落街头。”
“就是怕遇到熟人,哎,有钱的日子过得太得意,难免不会得罪几个人,要是被他们发现嘲笑也就嘲笑吧,男人嘛,不经历点风雨怎能见彩虹!”说完扭头准备离开,却被一只手拦着。
“其实也没什么,你在家也是娇生惯养的,睡沙发肯定不习惯,要不你睡床我睡沙发吧。”陶乐乐心底软,反正偌大的房间空着也是空着,宿舍几十平米还不是住了三四个。见他让步,骆宇自然是小算盘打的啪啪响,怎么能让你睡沙发,最好不过的就是我们睡在一起,让某某人睡沙发。
“阿嚏!”某某人在被窝里打了一个响响的喷嚏之后,囔声囔气的询问着客厅的陶乐乐:“是谁啊,大早上的死人还是结婚。”
“结婚不一定,但是死的话可能会有一个。”
“咦?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串门大爷找你聊天吗?”郝明贤扒开被子皱着眉头,这个点串门会不会觉得扰人清梦?
“串门大爷?”
“( ⊙ o ⊙)等等,串门大爷的声音没有这么弱智,是不是隔壁痴呆高中生又找你补课?”
睁开眼的郝明贤看着面前阴气浓重的一张脸脑袋空白的几秒,随后转头看了几眼陶乐乐,翻身揉揉眼睛偷偷嘟囔:“完了完了,我要死了,神说生命可贵,我向他表白会免死一次么?”
“喲,这是失忆了还是失心疯,怎么开始自言自语了?”骆宇一把掀开被子,想都没想直接大擒拿手冲上,不让人有半点的反抗。
“哎哎哎,我错了我错了,大侠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金镶玉,有眼无珠啊!”郝明贤痛的双腿直扑腾,看的陶乐乐也是一阵眉头猛跳。
“一大早的安静点,会吵到邻居的。”
“哼,这次乐乐帮你求情,下次我们卸了胳膊在说话!”骆宇松开手,转身拉着行李箱去了客厅。
“陶乐乐,你他妈是不是忘记告诉我什么了。”他艰难的活动活动双臂,不满道。
“哦,有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陶乐乐淡定的看了一眼,也出去帮骆宇收拾东西。
这个进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后卫失手,球进门,看样子骆宇要掰回一局了。 “我滴妈呀,这事整的不具体,公子那边该怎么交代啊!让我一觉睡死吧,神呢,你为什么要让我醒过来,这是为啥,为啥。”
痛哭过后他还是要面对悲惨的人生,首先,他得保证自己在这个房间里的权利不会受到威胁,不然到最后不仅仅无家可归,还是无处葬身。郝明贤转转眼球献媚的为骆宇夹菜。
“怎么,想开了?”骆宇瞥了一眼对面,低声道。
“同住一个屋檐,就是好兄弟,自家人计较什么。”
“我不怕计较,就怕有人捅黑刀。”
“没事,怕啥,谁捅你我们就捅回来。”话是这么说,捅哪里就不一定了,掏耳勺也可以捅,而且捅耳洞还特别爽。
“喲,这把我感动的,都吃不下饭了。”这冷冷的语气要是感动,郝明贤真想剖腹。
“吃个饭也堵不住你们的嘴,要去厕所一边吃一边拉吗?”陶乐乐无奈的放下筷子,瞪了两眼。
“吃饭干嘛说这些,真是倒胃口。”从他夹起一支鸡腿的情况来看,似乎没恶心到家。
“今天没有课,要不要去打篮球?”骆宇给陶乐乐夹了一个西兰花,询问道。
“也可以,不过最近太阳有点大,怕中暑。”
“瞧瞧你这副病弱无骨的姿态,真是矫情。”郝明贤吐槽。
“病弱无骨也比你憨头憨脑马大哈一个强得多。”
他可以肯定,今年与陶乐乐八字相冲,不然为什么每个人都对他宠爱有加,对自己则是旁击侧敲无果,瞬间刻薄无情!
一顿饭吃的格外热情加幽怨,还没等陶乐乐起身收拾碗筷,骆宇一个眼神射向对面,郝明贤立马狗腿的一把抢过筷子收拾起来。
“好无聊,手好痒。妈妈说了手痒就适合去刷碗,有立白不伤手,还能呵护皮肤。”
陶乐乐皱着眉头看向低头夹菜的骆宇。
“听妈妈的话是个好孩子,记得每天坚持。”骆宇无视头顶的目光,扒拉完碗里的饭菜亲手将碗筷交给一脸僵笑的好孩子。
“‘我谢谢你全家”这句话真真是听出了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我替我全家回应你,不客气!”
陶乐乐觉得,让他住下来或许是个错误的决定。
早饭刚过,郝明贤一头扎进游戏里拔不出来,陶乐乐将骆宇散乱的东西个个摆好,看的骆宇两眼泛光。就是说要当媳妇的人,好勤快好勤劳。
“你玩游戏吗?”
“啊?”陶乐乐疑惑抬头。
“就像郝明贤一样。”骆宇顺手拿下书架上一本书,胡乱看了几眼。
“这个啊,之前玩过,不过最后不碰了。”拿起一尊异常惨白的陶瓷猫,陶乐乐嘴角弯了起来,这样的小东西就是令他爱不释手ヾ(o)ヾ。
“男生玩游戏也正常,大学时期就是要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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