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若邪按照姬月白给他的传讯符来到阁楼里,看到的就是…姬月白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盯着那串手链。
“你就是睡了我皇的那个人?”姬月白抬头看向墨若邪,面色阴晴不定。
墨若邪脸色有瞬间的扭曲,看着姬月白手中的链子,墨若邪道“炙炎说话你也信?我看他现在应该是醉卧美人膝,乐不思蜀。”
姬月白想了想点点头“说的也是。”
墨若邪走上前给自己倒了杯茶,看着姬月白一脸的若有所思墨若邪哼道“你们妖族就是整天想些那有的没的,你这次冒充夙寒也不提前做做准备……真是……”
“真是什么?!”说到这个姬月白就火了,拍了拍桌子姬月白吼道“我不想装的像点?你知道那夙寒可是有名的从不踏出清风派,简直比大家闺秀还难见到……修真界流传的除了他叫夙寒,炼丹一绝还有什么?”
墨若邪抿了一口茶,淡淡看向姬月白。
似是想起什么,姬月白又道“还有,这次我就是来整治苏越的,你没事干插什么手?要不是知道你和我皇是至交好友……我早就…”
最后几个字姬月白只是哼了几声,墨若邪朝他翻了个白眼道“你不好好呆在妖族,跑到裂云山派做什么?还打苏越的主意?”
“你不懂,这苏越之前嘴欠,得罪了我一次,我就整整他。”姬月白摆摆手“无伤大雅。”
墨若邪挑起眉“什么时候的事?”
“好几年了,那时我给一个渣滓用幻术被他看到了,他就骂我狐狸精。”姬月白面色一沉,语气凉凉道“要不是当时我父带着我,我早就……”
“吃了他。”墨若邪捂着嘴偷笑几声“你就不能换个词吗?”
姬月白瞪了墨若邪一眼,而后低声道“那个人怎么没和你来?”
“谁?”
“长的挺俊的那个小白脸。”姬月白瞪着墨若邪“你倒是好本事,这么快就有新欢了,而且炼丹还这么好。”
“你说燧卿?”墨若邪默默下巴,然后看向姬月白道“他应该先回去了,怎么?”
“他哪的?”
“清风派。”墨若邪挑起眉,嘴角溢出一丝邪笑“你该不会看上他了?”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姬月白冷哼一声而后道“看他炼丹那么好,我猜他十有八-九都是清风派的。”
“哦?”
“我也爱炼丹,只是老爷子不让。”姬月白摆摆手,一脸的无奈“想着他是清风派的话,我还想问问他们那的药树种在哪?”
“什么药树?”墨若邪闻言产生了一丝兴趣,伸手戳了戳姬月白的胳膊,墨若邪催促道“说清楚点。”
“就是清风派那个夙寒,他种了一棵药树。”姬月白面上有些妒忌,但还是继续说道“那可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一棵药树,你说就被他捡着种子养了,你说气不气人,还种在清风派…那地方,想偷都偷不了。”
“不就一棵药树,它还能有什么功效?”墨若邪不解,展开扇子摇了摇,对面的姬月白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我就给你说一个例子,你就知道它的珍贵了。”姬月白往前凑了凑道“你知道魔界第三君吧?他不是长年只能坐在轮椅上…但是,只要有了这药树入药,第三君他站起来绝不是问题。”
折扇猛的一顿,墨若邪抬头看向姬月白,一双乌黑的眼眸越发幽深。之前炙炎并没有特意去说破墨若邪的身份,所以大多数妖族都以为炙炎与墨若邪只是好友,以为墨若邪只是一名散修。
“我说的是真的。”姬月白一脸无辜的摆摆手“不过清风派向来门规森严,那个夙寒听说也不好惹。”
“炙炎最近怎么样?”墨若邪岔开话题道“是不是又天天和长老们抬杠?”
“说到这个事,我忽然想到前些日子魔界的墨无悔去了妖界。”姬月白想了想笃定道“没错,就是魔界少主墨若邪的弟弟,墨无悔。”
“……墨无悔?”墨若邪面色诡异道“你说他去了妖界?”
“还和我皇打了一架,当然,他没赢。”姬月白扬起下巴轻笑道“看来就算是墨若邪本人来了,也不见得能打过我皇。”
“这话你可别当着炙炎面说。”墨若邪轻咳了一声道“给你提个醒。”
“你这一句提醒倒让我想起一件事。”姬月白放下手中的链子,面色瞬间冷了下来,语气也严肃道“之前我其实并没有走远,贾洺说的有句话没错,那个殷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说苏越的那个徒弟?”墨若邪恍惚记起殷決来,但从头到尾殷決都低着头,而且由于他一直都是昏迷状态,他也就没有怎么关注。“他那个徒弟怎么了?”
“身上有股臭味。”姬月白满脸厌恶的摆摆手“是一种尸臭,你们修者闻不到,但是那真的是……让人不舒服。”
“真的假的?”墨若邪很是不信“他那徒弟怎么看都是一名修者,身上为何会有尸气?”
“说不定他在炼尸。”姬月白伸手比划了一下“拿死人炼尸,这样炼成的尸体就可供他驱使,或许是因为呆的时间久了,苏越那徒弟身上就沾染尸气了。”
墨若邪闻言轻轻的皱起眉头,手指也在扶椅上轻轻敲打着。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遇到需要深思的事情时手指总会在无规律的敲打。
而于此同时,裂云山派。
苏越手里端着一些伤药神色匆匆的赶回洞府,脖子上挂的金锁在他跑动间轻轻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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