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得微服私访一次,带着老大,十三随贾赦入府,结果倒好被当做攀龙附凤的。还在贾赦院里整整吹了一刻钟的冷风。
堂堂国公大少起居院子,就算人将近两三个月没在家,贾家这是缺打扫的人还是缺碳!
贾代善眼闪过厉光,但见人悄然红起的耳根,忍不住唇缓缓凑近,一点一点舔吻。
“你……”耳根处湿漉漉的,舌尖划过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武帝羞恼着:“跟你说正经事呢。”
“在我诈死之前,会处理好的,不会留下祸端。”
声音低厚沉稳,不紧不慢地传入耳中,武帝听闻却忍不住一颤,回眸看向贾代善:“你真的……真有此打算?”
“听过一句荤话吗?老头子恋爱就像老房子着火,烧起来是没有救的。”贾代善双目炯炯的望着武帝,炙热的目光恨不得把人吞噬。
武帝似被灼伤了一般,感觉整个身子都熟透了,周身滚烫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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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呜呜……”
贾赦瞪大了眼眸,实在是入目的画面过于震撼,就算司徒晨把他抗起来飞跃到屋顶,他也好半晌才回过了神。
“你刚才没看见啊!”贾赦感觉脑袋都卡壳了。他陪着身娇体弱,不适吹风的司徒晨回庄,结果还没进大堂,透着半开的窗户就见了他爹抱着武帝啃着呢!
“嘘!”司徒晨猫着身子匍匐在屋顶上,两眼泛着诡异的亮光,啧啧着:“老房子着火没听过啊,不对,老子辛辛苦苦养大的白菜居然被猪给拱了,我艹!
贾赦:“……”
贾赦瞧着人面色清清白白,紫红交加,变幻莫测,许久许久,恍恍惚惚的意识到一个问题,小心翼翼着:“你是说我爹他……”
“闭嘴!”司徒晨生气:“真爱哪有上下之分的。”
贾赦视线忍不住往屋内瞄瞄,压抑着越发崇拜自家爹的眼神,忙不迭的点点头:“您老说得对!”
“艹,抓鸟去!”司徒晨倒是恨起自己先前装虚弱,不想玩幼稚游戏,否则这床笫之私本是他的猜测而已,一日没眼见为实,他就可以自欺欺人一日。但眼下,现实啊,这残酷的血淋淋现实啊!
得,他还得想办法弄点清淡的。
被自己的贤惠给感动的司徒晨提溜着贾赦,悄然离开。回到了田间,瞧着跟山野孩子一般扑棱竹笼里麻雀的弟弟,嘴角勾了勾。
“我抓到了!”十三小心翼翼的抓着翅膀,刚听身边庄头等人的夸耀,咧开嘴刚想谦虚一会,扫见不远处站着的两人,便急急忙忙跑来献宝。
“哥,你看,贾赦,你看,我自己抓的!”
“嗯,十三真厉害!”司徒晨笑笑,豪气着:“走,哥带你抓鱼!喝鱼汤!”
“可是哥,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我等贾将军来就好了!”十三眉飞色舞着:“将军说他带父皇逛一下山庄,然后就来陪我玩了,还说等会可以打雪仗,他教我当小将军!”有母后的感觉就不一样!
“那我教你,你要不要玩?”司徒晨不忍自家小弟被放鸽子,又哄又劝几句,刚把人说得心动,结果人眼睛一亮,直接兴冲冲往后跑去:“父……父亲,贾将军,你看,我自己抓到的麻雀!”
司徒晨也转身望去,瞧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两人,飞快的算了算时辰,拉着贾赦低声道:“我艹,你爹是不是不行啊?”
“你才不行呢!”贾赦咬牙,捍卫自己爹的信誉:“我爹说了今天是来陪十三玩的,是一家子在一起热闹热闹,就不会干其他的事情。”
“呵呵。”
司徒晨尽管略鄙夷,但见贾代善柔声教导着十三如何挖坑设陷阱,嘴角撇了撇。他师父是挺重诺的。
当年,他生病难得弱一次,还以为在做梦,迷迷糊糊跟人撒娇要把漫天星辰抓在手心里,想要试一试肩挑日月,手握星辰,到底是如何重要,需要他时时刻刻苦读苦练。
然后,师父就抓了一袋萤火虫,在帷帐里恍若星辰。
哎……现在想来,师父撩汉技术不错,懂得从孩子下手,抓住父皇的心。
毕竟,按着常理来说,他皇帝爹除了一帮两巴掌都数不过来的孽子,就没啥其他缺点了。
丝毫不知自己被夸的武帝抱着汤婆子,慢慢踱步过来,道:“你们不一起去玩吗?”
“我等吃的就可以了。”司徒晨撇撇嘴:“才不玩小孩子的游戏,幼稚。十三开心就好了。”十三在某些地方敏感,那是来源于血脉传承。但在父皇“精心的另类”教育下,十三就算过年满十四岁了,但性子上依旧是小孩脾气。
若非他重来一回,将人拉进旋涡中,他爹给人营造的永远会是父慈子孝,阖家欢乐的温馨场景。
贾赦附和:“就是,幼稚!”他爹虽然没带他抓麻雀什么的,可是祖父带过他上树掏鸟。他八岁摔断胳膊,眼泪汪汪了个把月,然后性子才沉稳一些。
“的确,幼稚!”武帝一本正经的点头总结道。虽然回想起来白日淫宣很可耻,但是淫到一半戛然而止的感觉非常不好。即使贾代善妥帖的帮他疏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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