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激痛。然而这股激痛之中,却又伴随著强烈的刺激,让早已分辨不清是痛是痒是空虚难耐还是煎熬极乐的男子越发动弹得利害。
男人无声地尖叫著不断翻滚,那股燥热逐步地侵袭了他的四肢百骸,每一根骨头都酸软著,每一寸灵肉仿佛都在嘶吼著寻求一个解脱,甚至迫切地渴望有什麽东西能够填充自己的空虚!
他徒劳地摸索著被紧紧封闭住的花唇想要探入蕊中,却在寻路无门时陷入更深的疯狂;每一寸唇肉都一鼓一胀著仿佛已经充血发烫得快爆炸,而细短的指头即使在後穴中不断抠挖,却丝毫无助於得到解脱!
当蕊蒂的金环随著激烈的锐痛拉扯变形之时,男人忽而僵硬起来,刹那间瘫软下来、四肢抽筋一般的颤抖不已,两只囊袋瞬间变硬紧缩、一股股热潮pēn_shè出去──倒灌进了肿胀的腹部,尿泡刹那间犹如要涨裂一般的酸痛,想要shī_jìn却无法shī_jìn的痛苦瞬间侵占脑海,男人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之时,也不知过了多久。之前的焦躁空虚仿佛随著那一次pēn_shè而销声匿迹、未曾发生,只留下满身湿透的衣衫、双腿後臀处滑腻腻的触感。然而小腹一阵阵的发涨,提醒他这一切都不仅仅是个噩梦。
想要泄身的愿望是如此强烈,迷茫神智之中,他竟然再次伸出双手,去触摸那尚未完全消退的分身。尿意愈发强烈了,不安的刮搔著越来越痒的孔道,那处竟干燥如昔、一滴汁液都未曾溢出。
不多时这一动作引发了新一轮的折磨,圆圆的蕊豆鼓胀著向外肿起,迷茫中他已一手时而搓著rǔ_jiān时而摸揉分身,一手探入湿淋淋的後庭不断试图钻得更深。手指情不自禁地压按著敏感的会阴,每一次都带来一阵深沈的战栗,然後钻入被金环串连、仿若缝死的花唇,左右扭动著想要剥开这层花瓣、试图触及那空虚得发颤的花芯──终於到达目的地,男子无声的呻吟著,却只能尽力地撩拨著蕊口、无法探入更深……每一次手指的动作、双腿的交缠都挤出一股股滑腻温热的蜜汁,浑身滚烫之中,乔云飞无声地喘息著自渎,反复玩弄著自己敏感身体的每一处,希冀获得哪怕一点点满足。
最後,沈迷的男子放弃了这一徒劳的举动,双手疯狂地反复搓揉著浑身的肌肤、用尽全力地压按著被牢牢密闭的下体及会阴,乃至反复搓揉搔刮最痒的尿孔、rǔ_jiān,拼命地拉扯著rǔ_tóu及蕊蒂的金环,直至这无法得到解脱的身子终於急遽的颤抖起来,勃发的阳精再次倒灌入了尿泡!
长久的高潮过後,全然失神的男子忽如癫症般的痉挛起来,在豆蒂下方的小孔不断地急遽翕张著,骤然喷出一股温热的液体。被堵塞的尿口及精口无法行其功用,新开辟的通道在超出负荷之後终於开启了机关;男人如女子般持续地shī_jìn著,憋涨的腹部终於得到纾解,那连绵不绝的液体汩汩地不断流淌而下,渐渐让整个绸垫全然浸透……
也未知过了多少时日,只记得浑浑噩噩之中,心间的酸楚绞痛,与身子的饥渴高潮交错叠起,填充了他所有的颠簸时光。
稍得清醒之时,恍惚之中有人扶著他喂食给水,原来是德顺上得车内,一面服侍著一面道:“再有三日便能回到都城。您既做下这等大罪,奴才唯有将您及皇子骸骨带回宫中,呈给圣上定夺。”
二人静默相对,乔云飞则在这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蠢蠢欲动之後喘息。良久德顺又道:“这环饰传自刘昌刘公公,而今他人也去了,就留给您做个纪念罢了。娘娘放心,这经受连环的工匠,奴才已清理干净;娘娘的身子只有皇上能碰得,奴才冒犯已是犯了死罪,回都将差事了结後,自会引颈受戮。”
德顺到底是宫中德行有加的三品宦臣,过了那日之後,这个垂垂老矣的宦侍身上,昔日在熙帝左右的小心翼翼和恭顺又回来了。只是他言语虽则客气、神色间还是时时流露出一股压抑著的悲伤;而乔云飞身上的那些金饰,到底没有除下一件。
如今德顺携著乔云飞及皇子骸骨,日夜兼程、匆匆赶往都城。因是借著“君命”之名,一路上未受阻碍。
乔云飞一直被拘束於一驾外观普通简陋、黑绸内衬、内里奢华的车马内。车厢内一股奇异的香味日夜不息,灌了哑药的乔云飞也因著这奇异的怪香而四肢酸软无力,毫无抵抗逃脱之策,每日里,只是由德顺亲自服侍著喂食喂水罢了。
朝夕相处之间,尝试了数次而无法发声的乔云飞只能放弃挣扎地聆听老宦官断断续续的唠叨。原来他身上所置的,乃是前朝时一直隐秘流传的一种蛊毒,唤名“灵犀”。这蛊毒名字虽美,但却甚为毒辣,是而数百年来,知之甚少。
“灵犀蛊”分为雌雄两蛊,一支雄蛊可配数雌蛊,中雌蛊者永世依附於雄蛊而生,无药可解,原本是南苗男子下给心爱的女子的,百年来不断改良,到如今已与初流传时大相径庭了。
“灵犀蛊”需得下给二人或二人以上。一旦中了雌蛊,便与雄蛊连心,不论相隔多远,下了雄蛊者若是疾病、哀怒、受伤,雌蛊者也受其影响,只不过视二人情深情浅,这牵连的影响略微有深浅不同。故而乔云飞一旦中蛊,时常觉著心悸、酸楚,原是德顺早已飞鸽传书,命人偷偷将雄蛊下给了李熙──他原本就掌管著天子的衣食住行,此番动作倒是顺水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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