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孟云娘为何对他提起姓慕容的女子的原因?
原来师父就是因为知道他是过去魔教教主的儿子,所以才一直不让他出谷!就是因为怕他有一日出谷了,因为这个身世受人迫害,才将一身的内力传与他!
澜英想起了师父最后要他交给戒嗔的那封信,应该就是要说这件事……恐怕师父当年只将娘的遗体交给戒嗔,也就是他的舅舅,就是因为当年的慕容桓恨透了魔教。
师父应该是为了保住他,才没有告诉别人他的存在吧。而到了如今,师父认为舅舅应该已经冷静下来了,才托他带了那封信给舅舅。
“澜英……”戒尘看澜英有些惨白的脸,不禁心疼的叫了他一声。
澜英这才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发现戒尘十分担心的看着自己……心头好受了许多,好在,就算戒尘知道这些,也不会在意的!可他对这一切,还是没什么真实感。
丁朗看澜英已经冷静下来,又问出了他自己的疑惑:“澜英,可否解释一下你与程府的瓜葛?程傥为何会说你与程府有仇?至于这魔教的事……”
“我来说吧……”戒尘对澜英安抚一笑,替他向丁朗解释。
戒尘的体贴举动,让澜英舒心了不少,便静静的等着戒尘对丁朗解释。
接着,戒尘便向丁朗说明了纪和云与程傥的恩怨,同时也提起那与自己有关。又说起了程千风中的毒药,与澜英一时失误让程千风喝下的解药。程千风发现的澜英玉佩的秘密还有对澜英的误会,以及他们这一趟洛阳之行的来意……
解释完后,大厅中静了许久,终于丁朗叹道:“看来澜英你的确是颜儿的儿子,而你的生父则是……唉,想必柳见当年是想保你一命才未对慕容桓提起你,若是当年的他知道了,恐怕……”
最后丁朗又微笑着说:“但是澜英!你完全不必介意你的身世!英雄不问出处!”
澜英听丁朗也这么说,不禁微笑着与戒尘对视了一下,才对丁朗回答道:“澜英虽不敢说已经不在意了,可心中已是放下了许多。这种事,还不至于对我有过深的影响。无论我的身世是如何的,都不会影响我今后要走的路。”
“呵呵……那便好!”
此时戒尘却突然单膝跪下,对丁朗恭敬的出声说:“丁老将军,戒尘恳请您能彻查当年程傥所犯之事。戒尘的表兄纪和云,他是怎么查到当年的那些事情的,我并不知道。也恐怕他会因为个人想法,而在看待这件事情上终有偏颇。但终究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请丁老将军能查明实情。若当真确有其事,恳请丁老将军能不再让犯人逍遥法外!”
“戒尘!”澜英吃惊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戒尘,感到十分疑惑,戒尘不是已经决定不报仇了吗?为何还会突然这样?明明他们只要一起离开洛阳就好了……何必要搀和这些事呢?
可戒尘却绝不愿让企图伤害澜英的人一直逍遥法外,之前他能原谅他的师弟,只因师弟最终还是没有对澜英真造成什么伤害,最后也还是收手了。可程傥却不同!他知道程傥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决不允许程傥这样肆无忌惮的伤害澜英。
他本来也不想拜托别人来做这种事,他是想自己去查明真相的,可他知道澜英并不愿意搅进这种事情中,他不想勉强澜英,那么请丁老将军出马是最好的选择。
戒尘看向吃惊的望着自己的澜英,没有介意旁人眼光的柔声道:“澜英,这是能保护你不再受到伤害的最好方法。”
听戒尘这么说的澜英,鼻子就是一酸。方才知道身世的许多复杂心思此刻都忘得精光,只为戒尘这样保护自己的行为所感动。原来……戒尘自己的事情都可以不在意,都可以放下,却独独对他的事情无法放下吗?
原来戒尘竟是这样在乎他……
戒尘对澜英安抚的微笑后,又转对同样吃惊于他的举动的丁老将军夫妇道:“事实上,今日追杀我与澜英的,正是程傥派来之人。我可以放下仇恨,但却不允许他再来伤害澜英!”
“唉……快先起来吧!”丁老夫人先走近要扶戒尘起身。
丁朗也说:“澜英能有你这样为他着想,何其有幸!只是你多虑了,呵呵……这样的事,老夫岂能不管!且不说这是你、和同样身为老夫老友徒弟的家事,或是因为程傥有意诬陷了澜英,单就这灭门之罪,老夫就容不得他猖狂!”
看戒尘回到位置上后,丁朗也对戒尘柔和的一笑:“你们安心住在我丁府便好,老夫自然会去查明程傥的罪证。只是毕竟已是十六年前的旧事,恐怕需要好一段时日才可查到证据。在找到证据之前,老夫我也不便对他做什么。”
澜英早就因为戒尘而开怀许多,对丁朗笑道:“呵呵,丁老将军不必担心,澜英与戒尘都是有足够自保能力的。”
丁朗自然放心澜英与戒尘的武功修为,可想到故友柳见的另一个徒弟,又是一叹:“唉……只可惜柳见的另一个徒儿没有澜英你这般懂事,这样的冤冤相报,恐怕难有善终!”
这也是澜英所在意的,只是对于师兄的事情……从很多年前他们开始相处恶劣时,他便没有过问的余地了。
“澜英自小便知师兄一直记挂着寻找到仇人,如今终于寻得……手段难免过激。虽现如今他也做下了不可挽回的错事,澜英还是希望他能平安,可却也无法劝说他什么。”
丁朗也无奈叹道:“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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