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一般想索要感情不是?然而脑中不受控地闪过男人那张面无表情地脸,秦黎感到一阵烦闷,连带地看前方背对自己的黑色身影也越发不顺眼起来。
“停!”秦离低喝一声,坐着驾车的男人立即勒紧缰绳让马车平稳地停下,疑惑地回身等待指示。
“换人驾车。”秦离简短吩咐道。闻言宁非抬头看过来的神色有些受伤,虽然一直不怎么受主子待见,但是驾车都被主子不满还是首次,然而看到的只是秦离尽自望着车外的侧脸。垂头无声领命,黯然退开身唤来随侍的其中一人,自己则骑上那人的马。不出所料,上马的姿势一滞,秦离知道这男人那处有裂伤,事后也没见他怎么上药。今天势必是会疼痛难忍,尤其是骑马更是雪上加霜。自己只是见不得他一副什么事都没的样子故意去折腾他。只是这男人真会忍,这一路除了官道平整一些其他都是山野颠簸的路,硬是一声不吭,到是自己看的人看不下去了才下令停下来休息。看到那男人下马的时候腿软地差点直接摔下来,秦离不自觉地将手中的书卷捏的变了形,深吐口气才唤人进马车。
听到主子传唤的宁非忍住晕眩的虚弱感,步履蹒跚地走向马车,不想,刚走至马车前就被车帘内伸出的玉手揪住衣领直接拖入车厢内。一瞬间天旋地转后,宁非发现自己趴伏在主子腿上,姿势实在不雅观,试图起身跪好,可是背后被主子一手按住,而另外一只手伸向了他的裤腰一把扯下。昨晚的记忆一瞬间潮水一般涌出,那种被人深深撕裂进入身体深处的恐惧感与痛楚让宁非失神地挣扎。虽然满意男人终于打破淡定严肃的样子,看样子也是深深记住了自己给予的感觉,但是在此刻秦离还是不想再做些什么的。男人的裤腿已经被血水染红,看样子伤势有些严重,果然没有任何处理。秦离不悦地厉声喝道:“别动!”宁非闻言果然僵住身体,随即吐口气垂下头放松了身体静静趴伏着,似乎屏息等待即将到来的酷刑。随即身后那处已经痛得麻木的后穴感到物体的进入,然而不是想象中的疼痛,而是一股沁润凉意驱散了原先的烧灼感。一动不动地感受着那股凉意被细致地涂抹到甬道中,鼻尖也闻到了一股雪莲的清香,是主子独用的玉莲膏,可以生肌、化腐、定痛、祛疤,珍贵异常。片刻后感到肩上的推力宁非才懵然回神,急忙拉起裤子跪身说到:“谢主子”。始终低垂地头掩下神色中的复杂。“留在车里好好休息。”秦离淡淡地说道,随即重新拿起书卷看起来。宁非迅速地着装完毕后就姿势端正跪好,可是秦离却书本一扔,将人扯过来半压在身下,只说了句:“休息”,就尽自闭目了。宁非闻言只能放松身体,将呼吸也降到低不可闻以免打扰主子休息,可是或许是这气氛,或许是伤痛让他疲倦,不到片刻竟不自觉地睡了过去,这在他的影从生涯是第一次睡的这么沈。
☆、11
车马走了近半个多月才终于到了最近的一处大型城镇柳城,秦黎暗自激动地跑去逛街了,把那个满口要保护主子的男人强行留在客栈里不许跟着自己。第一次走在古代繁华的街道上,就算激动的心情已经被自己抑制住了,但是还是想放松地多看看。如果让这个贴身不离的影从跟着势必会发现自己对任何事物都有新奇感。虽然对那个男人秦离还是有把握能控制在手,然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好还是别让他对自己产生一点质疑。
客栈二层的其中一间客房窗边站着一道人影,藏青色的劲装让他看上去身姿挺拔,斜阳余晖将窗檐的阴影投射到他身上,让他的神色显得有些模糊。
而无赖闲荡的秦黎此刻走进了一家酒楼,悠游居三个字有些古汉字的味道,看上去大堂陈设也比较大气整洁,应该是这个城比较好的酒楼了。不管是还是电影都告诉我们现代人,这个地方充满了八卦与江湖斗殴,甚至是……纨!调戏良家的戏码。因此在这个没有电影计算机的时空,观看真人版的剧情演绎是一种很好的娱乐。当然,谁也不会想到进门顿时吸引住满厅食客的翩翩美男子脑子里转的是这个想法,尽管这个男子走的是高贵冷艳的路线。无视跟街上遇上的类似目光与窃窃私语,秦离找了靠窗的雅座点了几个点心一壶招牌酒。一楼的角落有一对姐妹花在吹拉弹唱的,声调婉转动听,那种细腻高音秦离并不是特别喜欢,相比他更喜欢稍微沙哑低沈的爵士乐,不过此时他也饶有兴致的看着,因为这对姐妹花的手指上有一对颜色迥异的指甲套。据他读取的记忆中,这对指甲套在某个教派里是一种高等侍者的身份象征。这个教派很神秘,几乎不在尘世间活动,秦离本尊曾经到过这个教还是因为秦离生母的近身侍女是那儿的前代圣女,因为族内斗争潜逃出来被秦离生母所救并带在身边不短的时间,后来由炎修宫密部暗中协助下回到鹫族救回她的势力,这才得幸被邀请去那里做客一段时间。见到这对相似的指甲套套在湘南鹫族的护法左右使手指上。这样的身份竟然会在这当歌女,有戏。
不知这两姐妹花出来执行什么任务,竟然连代表身份的信物都不摘下。就不知是隐世太久当外人不知还是胜券在握懒得收敛。就算鹫族再神秘,爬到食物链顶端的一些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当初本尊母亲救助前圣女也是出于一部分想了解该族的心理。相信别的门派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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