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的,要死也是死最后。待进入后,看到的是一地半人多高的杂草,掩埋其中的是稀稀落落半毁的房舍,也许曾经这里是热闹的村落口,只是在千年的风霜中塌陷了,掩埋了。侍卫随从开道,众人缓缓向深处走进。渐渐房舍也相较入口的保存的更完整,有些是石头加盖,因此只略显蚀洞,并披满青苔。整个部落很宽阔,有些房舍已经深埋泥土,寻宝的难度很大,众人早也已商定了分头四散探索,走到一柱石碑处决定以此为地标,满月后在此一聚。
秦黎选了个正西方走,步行约四里路周围的是幽深地树林,也许是前些日子下过雨,土地十分潮湿,湿泥土混着腐烂的落叶残枝,让秦黎洁净的靴子沾上了泥水,秦黎自己到无所谓,只是身边的宁非不时的看向自己的靴子,神色苦恼,看的秦黎哭笑不得,如果此时时间允许,估计宁非是想现成做顶轿子吧。事实上秦黎所猜测的正是宁非此刻脑子里在想的,谪仙般的主子向来有洁癖,今天却只能徒步走这么肮脏的泥路,可是轿顶马匹都无法带进来,想到这里,他又痛恨地看了一眼秦黎的靴子,恨不得己身代步。他这样子正戳到秦黎的萌点了,正要调戏一下他,蓦然发现前方有石坛,显然宁非也看到了,他立即带领2名影卫上前查探,说是石坛也是从几处显露出来的石头平面看出来的,斑驳的青苔让石面透着悠久的岁月痕迹,三人口中念念有词,瞬间挥袖郑出几道符光,空间一阵扭曲,出现了几个竹板接起来的假人,它们拿起工具飞快地开始铲地上积得厚厚的泥。秦黎暗叹术士就是好用啊,可以撒豆成兵,丢几张纸片就能弄一堆假人代劳。不愧是假人,不知疲倦,半个时辰就将一块不小面积的石坛清理了出来,看样子,估计是一座小型的墓室。顶层刻着一个圆形的法阵,翻过记忆,曾经似乎在哪本书上看到过,哦,是异闻录中,这应该是上古时期的防御阵,看来这阵法中间那条裂缝就是进入墓穴的入口,被封住后,用防御阵阻止外人硬闯。虽然见过这个防御阵,然而却不知道怎么破开它,自己的阵法造诣不行。侧首正要询问宁非,却见他拿出一把匕首往掌上一划,顷刻血流如注,只见他用血注在阵的中心飞快地划动,画出一幅血符,然后手指结印口中念出咒文,秦黎看到他不停流血的手掌很是心疼,却也知道他在破阵,不能出声打扰他。一炷香过后,宁非的额际开始冒汗,眉头微锁,看的秦黎心急不已,不知道他行不行,看他的这一系列行为,也知道他之前画的血符其实是一种寻找阵眼的神魂客体,寄自己的神魂入阵试探每一处的能量分布,这种方法很费神魂,一般人根本做不到。看宁非的神色,也知道此阵非常难破。半天过去,秦黎已经忍不住在周围踱步了,眼看着中间半跪保持着手势的男人有些力竭的模样,他恨不得喊停,这种墓穴存在这么久,而且防御阵用的这么高级,可见墓主是这个族有身份的人物,也不知道下面有什么等着他们,自己对目前的身份地位拥有的东西都是比较满意的,不想为一些莫须有的猜测浪费生命,尤其是看宁非这么竭力的样子,如果墓穴的主人心狠一些,甚至可能在阵法中加入反噬的隐咒,这样对破阵的人来说非常的危险。此时希望这个男人不要太勉强自己,做不了的话,就退出来。
☆、24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宁非的脸色也越来越青白,额际的汗越来越多,夜幕已经降临,正当秦黎打算放弃要强行唤醒宁非的时候,脚下的石坛轻微地震颤了一下,圆形的大法阵闪过一丝灰色的光,暗了下去。起身的时候,宁非晃了一下,被身后的一双手接住,抬头一看,对上一双从来都是漠然冰冷的双眼,此刻满满都是关心着急,乌黑潋滟的眸子倒影了自己的身影。
“怎么样,还好吗?”秦黎见宁非恍惚地样子焦急地问道。宁非心中趟过一阵暖流,主子竟然第一时间关心的是自己,而不是阵法成功与否,不禁动容地回答:“幸不辱命。”幸好破了阵法,否则怎么对得起如此看重自己的主子,宁非轻嘘了口气。“那就好。”心中的石头总算落地,秦黎扶宁非到边上调息,其他影卫立即开始搜寻墓室的机关。防御阵已经破解,不到片刻几人就毫无压力地寻找到了机关。
随着一声机械齿轮转动的声音,刻着防御阵的石面从中间的那条缝开始两边移开。露出了一道往下不知多深的阶梯,这次是石头兵开道。预计的机关陷阱一直没出现,术法唤出的火焰如鬼火一般漂浮在周围,没有热度却可以很清晰的照亮幽深阴冷的通道,秦黎再次感叹这个术法真的很好用,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在现代世界使用,如果有机会回去,真想试试看。
走到石道的尽头是一个密室,空空的没有任何物品,但是墙壁却绘画着复杂绚丽的纹路,t仔细看,花纹非常复杂精美,线条隐隐有银光流过,似乎活了一般。
“主子别看!”身边男人焦急地声音有些遥远,秦黎有些恍惚地想,为什么不看?
等秦黎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身在醒来时的那个别庄中,虽然在此没住多久,但是仍然让他感到亲切,毕竟是他刚来的时候出现的地方。只是他为什么此时又到了别庄呢?站在别庄庭院里的秦黎有些疑惑,他记得自己醒来后让那个影从退下了,然后出了房门,但是回想怎么走到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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