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脸色这么差。”
这话明显是问在场唯一脸色不好的班柏,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在那家公司做牛做马还做骡子,老板不仅把他们的工资填低漏税,还给他们定了一月三千的发票任务,一尊巨没品的肉。好了,人家是衣食父母,忍着,现在怎么了,上赶着给他当靶子使了?
亦微看班柏红着脸不说话,就小声犹豫地说:“刚才出去的那个大叔,他什么人啦?好像是班柏的老总。”
骆久思脸上露出一种轻蔑之色,拉过亦微坐下,对班柏说:“年前,下面一个部门经理私自弄了个项目给他,结果资金被吞走了,今天接到法院传票,这才找
上门来。”
班柏也有些惊讶,冲口而出询问道:“我们这种小公司怎么会接到骆氏的单子?”
骆久思有些愠怒,敲了敲桌子,“这个部门经理是两年前高薪请来的,但是没有想到他的人品如此。而至今才被挖出来,我感到有些失望。”
彼此交流了一下,骆久思好言劝了班柏几句,“跟你说这些,希望你结合自己的职业规划好好考虑考虑。”
亦微在一边转了转眼睛,在骆久思耳边小声说:“班柏刚才已经被那个大叔炒了。”
骆久思看了眼班柏,后者抽着嘴角看窗外。笑了笑,伸出橄榄枝,“有意愿到骆氏工作吗?”
班柏嘴角抽得更厉害了,但还是说:“当然乐意了,只是这样好吗?”
亦微笑眯眯的,“嗯嗯,骆氏的笔试可难了。”
之后由人力资源部安排好,班柏参加了骆氏春季招聘的笔试以及面试。这次的面试官不是骆久思,是他们财务部的部长。
班柏学的是会计学,对管理和财政计算都比较精通,在学校这后面那块都有点学霸的架势了。
所以面试官问他倾向于哪一门工作的时候,他毫不犹豫选择了财政。
在这块工作,信誉最重要,没人知道他是大老板和小老板的发小,签了保密协议后才签的工作合同。
三天后走马上任,班柏长得英俊,但身高是硬伤,所以财务部的男同事对他表示了一定的热情。
因为班柏去了骆氏上班,亦微去骆氏的时间就更长了,后来那另一袋书也拿了两本去骆久思的办公室。
没两天,把书都看完了,脑子里回忆着学到的一点心得,背着相机就出去实践了。
财不外露,但骆久思给的东西都太贵重了,所以跟着保镖其实也挺应该的。
再碰上财迷心窍的,把他绑了劫了怎么办?所以给亦微安排了两个退役特种兵,一个叫大宝,一个叫二宝,以前不认识,现在大哥二弟的叫,都叫亦微小东西。
兵痞子身体都很壮实,礼貌还是差了些,但亦微不是很在意,如果是班柏可能得跳起来了。一米七三虽然不高,但是亦微已经满足了,因为他比自己的爷爷高,比他的爸爸高,比班柏高,而且站那两特种兵面前确实又矮又小。
亦微现在掌握得最好的就是微焦摄影,经常拍路人,有发现自己入镜的,惊慌地看过来,看到是这么个讨喜的小帅哥就对他害羞的笑笑。
有一天,拍到一个在大庭广众哭得伤心欲绝的女人。那女人站在广场水池边哭得旁若无人又感觉惊天动地,周围原本拥挤不堪,后来经过的每个人都躲开好奇地看她几眼的有,冷漠无视的有,犹犹豫豫想上前问的也有,但五分钟了,她周围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等不住看热
闹的就走了,十分钟以后围着她的就剩下了零零散散两三个人。
又十分钟后,一个人都没有了。她还在哭,依旧是撕心裂肺的哭,从来没有见过哪个人能像她那样哭。亦微红着眼睛举起了相机。
那女人听见声音了,张着嘴缓慢地回过了头,然后对着亦微的镜头默默地流眼泪。
哭得一点也不好看,但是让人忍不住心酸。
她和亦微对视了片刻,最后用手抹了抹眼泪转身走了。
亦微知道那个方向有一家医院,但是他没有跟上前一探究竟,一切留待想象吧。
几天后照片处理好了,被选上的有三张照片,其中被刊登的只有那一张,杂志社不知道采用什么途径取得了那个女人的联系方式,征得其同意后,就迫不及待地刊登了。
之后那家杂志社的办公电话响了一个星期,有人询问那个女人发生了什么,有人询问那个女人的私人信息。
无可否认,亦微把哭泣的她拍得很美,美得无与伦比,那种美并不是浅显的外观之美,有部分摄影爱好者称,仿佛看见了被拍摄者的灵魂。
这,就是共鸣吧。
作者有话要说:咯咯咯
☆、搬家
时光飞逝,距离他们俩结婚已经过去大半年了,班柏在骆氏也算安了个窝。亦微跟杂志社的合同还剩四个月到期,怎么说呢,有好有坏,名气是给他攒起来了,但是不好的传言也有。
比如走后门之类的说法,毕竟不是任何一个新人都能有那样的好运。
骆久思的发小,那个叫陆淀的,最近总来骆氏,连带的,已经不记得见过他的亦微也跟他熟了起来。
“陆哥你又来了?”
陆淀舒服地坐在沙发里面,满脸捉狭地看坐在骆久思身边单人沙发上的亦微,“怎么,不欢迎我来啊?”
骆久思的游轮婚宴,邀请陆淀的时候才发现他人在国外,不情不愿地补了结婚礼物,又让骆久思请他吃饭,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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