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要抽出自己的巨、棒。
墨飞勾住他的脖子不让他动,扭着腰肢慢慢坐下,直到坐到根处:“阿卡……嗯……记住我……啊哈……我要你的身体……记住我……”
完全吞没的下体被两壁夹得异常紧,阿卡感到不一样的快、感。但他没有动,他一动,墨飞就会疼的冒汗。墨飞的双腿勾住他的腰,身体在他的腿上晃动,下、体随着这扭动感受到了新一轮的刺激。
“阿卡你动动……我动不了……”墨飞靠在阿卡肩上吐息着。
阿卡没动,墨飞更紧的搂住他:“快点……嗯……你不动我更难受……”
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阿卡犹豫着抬起双手捏住他的腰、肢,咬咬牙:“忍着点。”
抬起后放下的那一瞬间,墨飞仰起头几近嘶吼。阿卡皱眉,又一轮,墨飞还是会发出痛苦的呻吟,几次抽、插之后,不知是他习惯了还是喊累了,声音终于变小。这是一次不愉快但又刺激的做、爱,结束之后,墨飞已经晕倒在阿卡的怀里,阿卡抱着他走出浴室,为他擦干身体,轻轻的把他放在床上,最后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口。
====以上为肉,草食动物还是适合温柔些的方式。===
阿卡在他身侧躺下,小心翼翼的将他拥进怀中。
第二天醒来,墨飞的第一感觉便是腰酸背痛,不过他没抱怨阿卡,他知道昨天自己做了什么。
墨飞觉得自己昨天有些冲动,但他不后悔。在听到钢弹那些话后,他心里失落、着急,他的生命如此有限,而阿卡也许会在他不知道的时光中遇到其他人,产生和对自己一样的感情。没错,他从现在就开始吃醋了,一想到阿卡以后会忘记他就受不了,至少要让阿卡的身体记住他。
自己的想法也许既可笑又自私,但他只是个凡人,才不是什么圣人,哪个凡人不想自己喜欢的人一辈子只喜欢自己。
不过代价就摆在眼前,最后苦的还是自己的身体。
阿卡知道墨飞昨天运动量不少,也没急着和他回总部。等到黄昏时分,他们才退了房,往总部去。
墨飞第一次看见‘z’的大楼时,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
‘z’并没有矗立在灯红酒绿的市中心,也不在人烟稀少的城郊外,而是在亚拉河上游河畔一处鲜少有人出入的丛林中。
在高大植物的掩蔽下,这座建筑更像是一个原始洞穴。
墨飞跟着阿卡走了进去,令他意外的是,里面的格局非常现代化,甚至有些像先进的研究所。
穿过大堂,突然有人从二楼走廊窜出。墨飞认出来,是昨天的钢弹。
“阿卡老弟,昨天真是抱歉。”雄浑有力的声音在大堂里震出回声。
此刻的钢弹正扶着二楼的栏杆,满脸愧意的俯视着他们。
“钢弹,你还要提昨天的事!”阿卡挥挥拳头。
“你们昨天突然走了,搞得我心神不宁。”
“别哭丧着脸了,不适合你。我们的房间准备了吗?”
听到有将功补过的机会,钢弹立刻恢复精神,朝走廊里面一挥手:“准备好了,就在我房间隔壁。最近这里人很少,楼里面空荡荡的,我一个人寂寞。”
墨飞觉得从糙汉子口中听到这种话,相当格格不入。
楼道里的确很安静,说话时还传来回声,阿卡环视了一下楼上的房间,问道:“怎么,最近大家都派出去做任务了吗?前段时间这里才被丧尸袭击过,这样合适吗?”
“因为其他城市更严重,人手不足啊,明天我也要去美国。对了,刀文哥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听到刀文这名字,墨飞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瞪大眼睛:“你难道不知道……”
接下去的话还没出口,阿卡便向后拍拍他的胸口,眼神透露着不要他说出真相的意思,墨飞看到后识趣的噤了声。
“不知道什么?”
阿卡摊摊手,笑道:“刀文哥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和我一起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啊?老大不是让他去你那里吗?”
“但是中途就离开了,你可以去问金老板。”
钢弹为难的点点头:“好吧,刀文哥应该有其他事处理。你们别站在下面说话,上来。”
阿卡带着墨飞上楼,墨飞在后面压着声音问道:“为什么不让我说刀文的事情?”
“钢弹不知道这件事,就说明老大可能也还不知道,等我先告诉老大,看看他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安顿好墨飞之后,阿卡只身前往资料室。琴安哲一般都在资料室办公,处理来自各国政府的机密文件。
阿卡敲响资料室的红木大门,里面幽幽的传来一声“进来”。阿卡很少出入资料室,现在基本有些不太记得房里的模样。推门进去后,欧式书房摆设呈现眼前。房间宽阔亮堂,大红色的地毯横跨了中堂,连接着对面叠满文件的书桌。琴老大双手交叉,手背撑着下巴,细长的镜片下看不清眼睛。
“阿卡,欢迎你回来。”琴安哲笑着站起身,拿起桌旁细长的黑漆皇室手杖,修长的西装衬得他斯文得体。阿卡始终不敢相信,他和地中海的金老板一样大。
“嗯,老大,好久不见。”
“你在中国寄信来说要回澳大利亚,但怎么过了这么久才想起回‘z’。”琴安哲走近,笑眯眯的像是在试探他。
“嗯,其实在陪一个朋友养伤。”
“我听说了,你的那个朋友能带来让我见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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