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你的信仰存于人心。”站在拉伯雷身边的人轻轻地说道。
“我很抱歉。”拉伯雷说道。
那个人微笑地摇头:“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拉伯雷一回到联邦,就赶到了莱蒙克斯的办公室,从一大堆的小黄/片下面抽出了那封信。
信封上的字迹是拉伯雷从未见过的工整,而垃圾桶中几张被丢弃的信纸描述了主人忐忑不安的心。
拉伯雷轻轻地将信封放入一个小小的箱子,不让它褶皱起来,更不让自己的目光触及信封上的“致吾爱”。
这是莱蒙克斯的秘密,没有人有资格去好奇。
这封信最后被交给了一个叫做唐纳修的ba,那并不一个如何出色优秀的人,家世普通,连相貌顶多能算是清秀,经营着一家普普通通的花店。
但这不管怎么看都普普通通的人,却是那位并不普通的莱蒙克斯元帅的恋人。
事实上,虽然莱蒙克斯元帅被称为万年老光棍,还是有不少o愿意和他结合的,其中的任何一个人拎出来都能把唐纳修甩出十条街。
但是莱蒙克斯没有接受其中的任何一个人,直到他死在战场上,才有人知道他还有一个叫做唐纳修的恋人。
但是好奇的人们并没有试图探究其中的故事,假装不知道唐纳修的存在,遵从莱蒙克斯的意愿,让唐纳修过自己的生活。
这或许是唐纳修最后一次出现在这些人的视线里了。拉伯雷知道,唐纳修已经决定移居去一个偏远的星球了,也许过很多年他会回来,也许再也不会回来。
唐纳修并没有留下来继续缅怀,看到棺木入土之后他就打算离开了。
拉伯雷开车送了他一程,帮他避开一些记者。
车上的两个并不熟悉的人都很沉默。
拉伯雷正想着自己的事,就听到唐纳修温和的声音响起:“不要去怀疑你自己。”
拉伯雷一愣神,就听到唐纳修继续说道:“他选择了你,因为你是最合适的,他信任你。”
或许,唐纳思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他的敏锐与善解人意。
沉默的拉伯雷回想起他见过最美的星空,回想起议会对他说的话。
“我们可以让你成为元帅,但是我们无法信任你,所以你必须植入这个,你同意吗?”说话的人手上拿着一个很小的精密机械,用探究的目光看着他。
拉伯雷见过这个,他曾经亲眼看着这个从自己的心脏里被取出来。
而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呢?
“我同意。”拉伯雷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在很久以前,拉伯雷曾经问过莱蒙克斯一个问题,是否自由就是最为重要的东西?
莱蒙克斯告诉他,不是的,虽然他一天到晚说自由很重要,但是自由需要规则。
当你想偷窃就去偷窃,这叫做自由吗?当你想杀人你就去杀人,这叫做自由吗?自由是你可以开口说话而毫无顾忌,是你可以在大街上行走而毫无恐惧。
拉伯雷继续问,那拥有规则的自由是否是最重要的东西。
莱蒙克斯似乎有些为难,然后说道,如果要有什么比这个更加高尚的话,那就是信仰。规则和自由都是需要去维护的东西,总有人要牺牲,为了信仰。
曾经莱蒙克斯用自己的生命为信仰这个词汇做了注释,而现在的拉伯雷将这个责任接过,此前的往事再与他无关。
无论他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出生的,无论他的记忆是否真实,从此他是联邦元帅拉伯雷,为联邦而存在。
但是,拉伯雷还是无法遏制地回想着他见过的星空,倒映在黑色的眼眸里,星光在其中连绵,里面是他看不懂的情绪。
那个人告诉他,声音很轻:“你是自由的。”
说这话的时候,那个人似乎没有在看他,但这句话又确实是在对他说。
那一刻的拉伯雷真的相信,他是自由的。
很久很久以后,唐纳修悄无声息地死在一个偏远的星球上,他的儿子整理他的遗物时,找到了那封莱蒙克斯写给他的信,根据他的遗嘱将这封信公开并捐赠,后人可以在博物馆看到这封信。
亲爱的唐纳修:
此刻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向你写这封信。
这些天我有其他的事要去做,没能回复你的信,而写完这封信后,我也要再度上战场了。
你上次问我,一个人证明自己是否存在是依托什么。
我的回答是,信念,或者用更玄虚的说法,灵魂。
这世界上有很多东西可以去控制一个人,药剂,或者是别的什么。
没有什么人能够保证自己做出的事情都是自己想要做的,总有些外力会干扰到我们。
性格会因为环境和经历而改变,外貌更是可以随意改变,如果我愿意,我还可以把自己整成拉伯雷(你上次问我要的签名照,我没有要到)。
证明一个人存在的是他的内心。
好了,这个问题我就回答到这里了,如果你还是那么好奇的话,可以去问一下那些学哲学的人,我翻着各种资料写出这些内容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当时上的是军事学校,不是哲学学校。
最后,我急切而又忐忑不安地想知道,你的回答。
虽然我不能够常常陪在你的身边,但我希望当我回来,我能够来到你的身边。
我以我的心向你恳求,愿我今夜能够出现在你的梦中。
爱你的:莱蒙克斯
看完这封信之后的很多人都会觉得好笑又奇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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