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做人。」副将一脸无奈至极的说。
而冯玉剑则让少年爬上了背,交代道:「一切就如掌门师叔说的,快去办吧。」
他背起了少年,交代完话后,就身形一跃,跳上了屋檐。
他身形轻灵,表示他的轻功真的不差,转眼间,已经看不见影迹了。
只留副将频频踱步着,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善后。
※ ※ ※
「烂,很烂,非常的烂,烂到我想打你啊。」
少年在冯玉剑的背上,毫不客气就几杆的敲了下去,冯玉剑吃痛,却还是一路的翻飞。
少年喝道:「给我气定丹田,再这么烂,我要踢你了。」
冯玉剑真的不知道哪里有问题,询问道:「掌门师叔,我已经气定丹田了。」
「嗟,我教你,你还用这种烂到极点的口吻回话。」
看他口气似乎不悦,冯玉剑是个老实人,急忙道:「不敢,掌门师叔。」
「不敢?你刚才回嘴明明是敢的,大家都说你老实,我看你是暗藏祸心吧?叫你气定丹田啊,呆子,连这个都不会,丹田在这里。」
少年手一伸,摸的就是冯玉剑的下腹丹田处,而且他还越摸越下面,摆明就是想模冯玉剑的隐密处。冯玉剑正在疾走,肩上又被少年一手搂住,又背着少年,怎么可能去扯少年的手让他别乱摸自己;而且少年的举动这么怪异,他被吓得一愣,反应更是没那么快。
「你脚步变慢了哟,冯呆子。」
「掌门……师叔……」冯玉剑慌乱之下,说话都口吃了。
「什么叫临危不乱你不懂啊,我只不过乱摸你一下,你就脚步变慢,你这呆子,你的定力真差。」
原来是在测试自己的定力,冯玉剑脸上的慌乱稍稍平稳下来,还道歉道:「掌门师叔,都是我不好,是我定力不够。」
这呆子好像挺喜欢道歉的,少年忍住笑意,问的话更是露骨:「冯呆子,你这么痴呆,还想娶妻,你知道洞房花烛夜要干什么吗?」
冯玉剑一愣,总觉得掌门师叔的话像在调戏,但是他断无可能调戏是男人的自己啊!
他眨了眨眼睛,心忖掌门师叔可能在测试自己的定力,所以才故意问这种奇怪的问题,他老实回答:「我知道,掌门师叔,就是男女交合。」
少年靠在冯玉剑的耳边,吐着热烘烘的气息低声道:「你有没有经验啊?冯呆子。懂什么叫男女交合吗?」
冯玉剑觉得耳边一阵发痒发热,连带的心里也泛着一股异常的热流,痒痒的、酥酥的,又暖烘烘的。他想去搔耳朵,又怕对掌门师叔无礼,只好硬忍住;但是对方问的话太涉及隐私,他脸上一阵红,总觉得这个问题比刚才还怪。
他不回答,少年还打他的头,装出掌门的派头说:「我问你,你怎么不答,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他怎么敢不把掌门师叔放在眼里,只好硬着头皮回答:「没有,掌门师叔,我向来潜心练功,对这一方面看得较淡。」
「多淡?你骗我,把我当成跟你一样有个白痴脑子的呆子吗?叫你好好回答问题,你敢推三阻四的,给我说清楚。」
见他这么凶,冯玉剑急着回答:「没有,师叔,其实我……没有经验。」
一回答出来,他就满脸通红,只因为到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没有经验的恐怕很少;但是他拙于言词,也不擅于跟姑娘交际,再说他真的觉得练功比与姑娘家说话还有趣,所以自然没有经验。
「冯呆子,这样说,你还挺清纯的嘛。」
少年低声的笑了起来,沉沉的笑,笑得冯玉剑脸红得几乎抬不起头来;而且他的评语好像适合用来形容姑娘家,并不那么适合用来形容男人,但是冯玉剑的心思单纯,并没有想到这一方面。
况且冯玉剑被这么一调笑,连耳朵都红了起来,害羞之际怎可能去想少年的形容很怪。
冯玉剑将少年背在背上,所以并没有看到少年从刚才听到他回答就眼神发亮,不过少年说话时依然保持气定神闲,让人完全听不出话里无比的恶意。
「掌门师叔我是个好人,而且是大大的好人,为了你未来的幸福人生着想,我决定从头到尾把你教懂,不只是武功这方面而已,就连洞房的事,我也一并教了,才不会让你以后被人笑到死,有辱我派掌门人的颜面。」
「洞房……的事?」
冯玉剑不只结巴,还因为太过惊讶而呛咳了起来。
少年笑说:「你没有经验,怎么娶妻啊,你娶了老婆,万一她不满意你的表现,一状告到我这里,或是宣传得街头巷尾都知晓你的丑事,那我这一派岂不是丢脸丢大了。」
这应该不太可能发生,但是少年的口才比冯玉剑好上几百倍,冯玉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回嘴,才能避免这么尴尬。
少年还拍了拍他的肩,保证道:「冯呆子,你放心吧,我的经验高超,想上我床的姑娘京城里绕一圈还排不完,我绝对有本事可以从头到脚的教你。」
冯玉剑真的觉得很怪,但是他向来敬重师长,本性又单纯,而且掌门师叔好像是真的要帮他,谢绝别人的好意似乎也不太好。
而且掌门师叔好像是真的为他着想,纵然掌门师叔说话太过夸大,毕竟他年纪这么轻,经验怎么可能会多,但是他还是忍着羞耻,道谢道:「多谢掌门师叔。」
「别客气、别客气,哈哈,不用客气,我会尽我一切的能力来帮你的。」少年眉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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