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无稽之谈了,元韶怎么可能爱上男人,要是有可能那个人也应该是……
一片枯叶随风坠落,抬手,辗转至元韶手掌,却是从鼻腔里嘤出了一声,瞬间将那叶片捏碎,被风吹去再也不留一丝痕迹。
简宴拿捏不准他的意思,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是不是连你也认为我这样的人,没资格追求幸福……”
简宴被这语气抑郁的却是不知该如何安慰,就连一开始想要弄清楚的心情也顿时没了。
“别胡说,任何人都有资格。”
“嗬。”
元韶看着远处草地上追跑着放风筝的父子,在阳光下那明媚的天伦之乐却是生生刺痛了他。
他是被诅咒的人,从出生那天起。
兄妹乱-伦的产物。
一个悲哀的只能靠着复仇的信念才有理由活下去的怪物。
简宴突然感到肩膀一沉,他反映过来抬头看去,是于澄?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赶制mv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刚才他们的对话,不知道他听到有多少?
于澄手指搁在唇前,轻轻摇了摇头。
简宴了解了示意,便让于澄代替了自己,一向敏感的元韶却是因为失神根本没发现身后的人已经换了。
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很和谐,也许他们能走很远很远……
一道人影跟在那两人身后,简宴定睛一看,是于卓昱!
姿势还是如同教养完美的贵族般,背还是那样挺,步履却凌乱了些。
他离着于澄不远不近的走着。
简宴看不到他的表情,却不知怎么的,有些道不清的涩意翻滚着。
远处,元韶低头,短促的一笑,不知是自嘲还是叹息,垂下的眼帘却是无人能深究的沉思,“我们回去吧。”
元韶就算只给人留一个后脑勺也能让人浮想联翩,像他这样的男人本应该有挥霍的资本,但除了偶尔捕捉到的花边新闻,却是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
这笑声,却是引得于澄心突的一跳,动作滞了滞。
察觉到身后的异样,元韶回头,撞上一双粹然的犹如丝绒般的眼眸,像是被吸入那汪潋滟中,一时间失去了声音。
半响,才掩饰下慌张,抬眼,“你怎么来了”
“想来,就来了。”对方惊喜的眼神,无疑让突袭而来的某人很满足。
这句话,心里空缺的那一块,却是神使鬼差的被填满了,元韶不明白那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只希望这样这一刻能够多停留一会。
“于澄,你该出发了。”于卓昱打破了两人间的涟漪,平静的对上元韶变的阴冷的眼神。
于澄应声。
拉住于澄要松开的手,一使力,霸道而强悍的力道将于澄本能的弯身,极近的热气撒在他的耳廓,酥麻的感觉却无从挣脱。
“晚上,几点?”
“10点……”想说让他别等自己,却被元韶打断。
“我等你。”几近缠绵的话语。
“我……”那温柔的声音萦绕着磁性尾音,于澄一时不知该如何拒绝。
“今天是我生日。”他的语气辗转而下,带着祈求。
这次于澄要去的地方是久违的学校,参加一场四级英语考试,自从被曝光了真容,于澄就再也没有回学校(一去就会被围堵),原本的手机号被广为流传,事后是清楚张进和张庆两个没有美女免疫力的家伙将他给毫不犹豫出卖了,在公司的介入下,他重新换了手机号,虽然接受了道歉,却不能再告诉原本俩个室友,以防再次抵挡不住诱惑的两人。
其实,就连在远方的于浅年听到他那个不学无术的孙子要准备去考试,刚泡好的茶打翻烫到手也不自知,太过惊悚的事情让老人家接受不能,虽然知道孙子有改邪归正、弃暗投明的打算,但去祸害娱乐圈还能理解,回去考试?是去弄张个位数的卷子吗?还嫌给于家丢的脸不够多吗?
三个问号足足体现了于老太爷的震惊和不敢置信,当然也无法掩饰扬起的笑意,乖孙总算开窍了!
由于校方的控制,校内的学生还是和往常一样正常生活,对校门外的记者和狗仔保持了一定习惯性,不会再大惊小怪。
于澄就算现在在光鲜亮丽,但不可能从以前就这样吧?
根据记者们的互相通气达成了一定共识,于澄后期来到学校上课,每天除了图书馆就是寝室,上课也几乎没旷课过,这和一般的学生并没什么不同。要说哪里不好,那就是性格冷淡了点?这算什么负面消息啊,人家是校草,要很热情那还不是花花公子一个了吗?
有些狗仔为了爆料于澄的负面新闻,不惜化身普通装束,从学生身上入手,旁敲侧击的问一些刁钻的问题,一开始问的还算和蔼,什么“以前的于澄是如何的”“他的成绩怎么样”“平时傲慢吗?”之类的,前[于澄]因为罗伊儿的关系连带着对正亚学院没有好感,哪里还来学校,学生们无缘无故也不会胡乱编造他好不好。
但狗仔们始终不放弃。
拦到的是一个学生妹,一问到于澄。厚厚镜片下的脸却是不知不觉红了,“于澄同学很好学,对同学也很友好,基本上有问必答,一般没什么课的时候会经常去图书馆和自习室看书,而且他曾经看着我,凝视的眼神犹如秋水……”
这、这是花痴了吗?
记者决定再接再厉,选上了一个看起来就孔武有力而且对男生不假辞色的女生,“你问于澄?”记者忙不迭的点点头,却被对方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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