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过得很快乐,要说图新鲜,他每天好像过得都很新鲜。
都说搞技术的人,他一定很专心,可在卓啸身上,他完全打破了这种论调。
关泽予怀疑自己是不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才会和这样的人有交集,为什么跟看起来正儿八经的人交不上朋友,反倒跟着那些看起来就是没有前途的人鬼混?
关泽予想起了这个问题,这是关耀聪的说法,老人家常常怪儿子不识抬举,业界内的人不与握手交心,反而去跟没有任何背景的人厮混,这或许也算得上是一种叛逆和任性的表现。
他抬起手看了看时间,在签署完手上最后的一份文件,他合上本子,即刻拿出那份策划案及合同协议,出门前往九圩。
中午的日光特别毒辣,热腾腾的就像那年的春夏,他一个人四处奔波,满怀希望的等待,但最终是以失望告终。
他最终选择回了关家,算是听了那个陌生的青年的话,他低下了头。
很久很久,已经想不起来当初的自己,更别提那个陌生青年的模样。
偶尔也会想,要是他在,要是他一直陪同自己,那么如今的关泽予会不会变得好一点点,他性格不会那么高傲,心里不会觉得孤单,他烦躁的时候,不会觉得不安……
二十四岁那年,做过最傻的事,就是去作了一张广告牌,拿到那个早已经不存在的清汤绝味面馆地方摆置,他把广告摆留在那里整整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广告牌被当成垃圾扔进垃圾堆里,那就像是他过往的轻狂,随着岁月的漫长,他心里剩下的温暖也慢慢凉透。
怎么肯承认,作为一个成功的男人,他不想要一位交心朋友,不过是在接触的每个人里面,他们个个都为了各自的目的而作出牵强的微笑,那是让他感到厌恶和冷漠的原因。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所有发生的活着已经定型的其都是有一定因由。
他一边开车,一边想着这些年的期盼和傻傻的等待,其实,真的没必要抱着那种无望的期待,一个人有什么不好,或许这样有足够的时间和自由去想自己该做的能做的事。
当绿灯交换红灯,他重新启动车子,远离那个曾心灰意冷的守着的十字路口。
路口依然有人来人往,宽阔的泊油路在炎热炙烤下,散发热烘烘的气流。
他开车经过故地,专注的望着前面的路,并没有看到车窗外站着的人,那人,和当年陌生青年的身影重叠在一起,迷迷幻幻的融合成今天的年轻人。
没有过三十岁的男人,应该都算是年轻人,他们还没有过而立之年,他们还有的时间可以挥霍。
关泽予开车到了九圩,不知是不是因为周五,这里的人特别多,连停车的地方也找不到空位。
卓啸从酒店里赶出来,他说,“你到哪儿了?”
关泽予停了车,开门下来,见到站在广场上四处张望的身高一米八五左右的男人,他高大威猛的身材,感觉能把巨人比下去。
关泽予拿下手机,他看着跑到面前的男人,西装革履,皮鞋擦得雪亮,不知抹了多少层油?
卓啸仔细看着面瘫的总裁,他左看右看,忍不住转头嘁了一声。
“我说关总,你要想笑就笑,憋这么大劲,有必要吗?”
卓大爷第一次穿西装,平时衣着邋邋遢遢,没一个像样,今天着装是最正式的一次,唯一的一次。
关泽予脸上的笑意真的如破裂开的冰层,啪啦啦撕开出那么一大条裂痕。
他问,“你这是要去相亲?”
卓啸下巴脱臼,他真想开骂。
他去相亲?
“是和你相吗?”
本来就感到不自然不舒畅了,这下感觉更是糟糕,所谓的人模狗样,正是形容他现在的样子。
关泽予提出了笔记本电脑,卓啸看了一眼,一张还算成看的脸,顿时扭曲起来。
“我说关总,你别这么争分夺秒行吗,出来跟我见个面也不休歇,还要烦忙工作的事。”
两人一起走向不远处的西北西海岸餐厅,在餐厅的右手边,是一家五星级酒店,他要是没有弄错的话,那酒店属于映辉产业。
关泽予快步走,他腿长,卓啸的腿比较短,他快步跟上去,这遥遥领先的男人,他英挺的脊背,背影笔直,他全身上下,气质超群,卓然不凡。
卓啸瞧了瞧人家西装革履下笔挺修长优美的身段,再看看自己跳梁小丑似的模样,他真的很后悔穿上这怪异的西装。
☆、第21章 请客
两人进了餐厅,关泽予让服务员将菜单交给对面的卓总,他说,“我请。”
卓啸翻白眼,“不说出来就显得你不够大方?”
“我好像没有一次是不说的,怎么今天的意见这么大?”
关泽予以一种理解的心意在让着对面的人,可惜人家总是不领情,还一而再得寸进尺。
卓啸一穷二白,要说他有什么值得冠鹰总裁感兴趣的无非是他照的相片,那算是艺术品,值得珍藏的艺术品。
卓啸的经历,关泽予大略知一二,当过老师,是cfp签约摄影师,另一个身份是兼具讯飞艇的技术总监。
他的身价应该不多,千百万而已,也就是冠鹰总裁手上的手表价。
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冠鹰的总裁愿意跟这样的人合作,还为他开发的项目大力投资。
关泽予点了一杯咖啡,他说,“这么久了,你答应我的在三个月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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