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般的大,惹火了他,不亲近的随时便开揍了,也就是对楚峣心软点。但他可不是软柿子,能当上首长的人,怎么会如此轻易便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呢?
上完课的老师都陆陆续续上楼来吃饭了,一群领导和军人坐在中间,老师们见到了纷纷过来打招呼。
林宽是这间中学的体育老师,做事认真,脾气又好,因而很多同学都喜欢他,此时正在来吃饭老师的队伍当中,他看了看领导中间那个穿着着军衣的高大男人,跟着打了声招呼。
校长看见林宽,特地把他拉出来,笑眯了眼道:“来来来,宋首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们学校第二帅的老师,林宽了!”
听校长这么一说,周围的同事都在起哄调笑,林宽很无语,只能勉强笑着陪乐,其实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宋文轲看了眼林宽,嘴角勾起颇有意味的弧度问道:“哦?那第一帅是谁?”
学校第一帅的老师是高二的年级组长兼物理老师,四十多岁依然长着张童叟无欺的妖孽脸,经常被学生误认为二十岁出头的大学毕业生,因此而得首帅称号。
一群人又笑了一会儿后,才两头散开。
林宽和同事吃过中饭,回到宿舍补觉。其实他已经很久没去过酒吧物色41y,但也没有太过旺盛的生理需求,昨晚纯粹就是心血来潮,没想到还真让他找到个合适口味的0。
对方长什么样自己有些忘了,似乎是挺好看的,身段也很柔软,看上去很干净。
于是自己也发泄得比以往久了些,早上要不是赶着上第四节课,他才不会起得这么早。
下午第二节有课,他还能补一会儿觉,趁着这睡意,脑袋一沾枕头,林宽便进入了梦乡。
***
宋文轲从学校出来,又回了趟部队。
办完事情,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让司机将他带去楚峣家的小区,昨天晚上去得太急,不小心用了白牌军车,如今他还是坐自己家的辉腾。
司机将他带到楼下,他让司机在那等着,自己上楼去了。
按门铃,等了一会儿,里面一点反应也没有,宋文轲拨通楚峣的手机。
手机响了六声,楚峣才接起电话,他的嗓音听起来有些模糊:“喂?”
“你在哪呢,出来开门。”宋文轲皱起了眉头。
对面的人没有回答,听筒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宋文轲难得地有耐心,举着电话在那等。
电话被挂断了,过没多久,楚峣从里边将门打开。
宋文轲走进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从上衣兜里掏出烟来点上:“一个下午干嘛去了?”
楚峣道:“睡觉。”
他看起来是刚起床的样子,睡眼惺忪,头发不太乱,衣服也没换,宋文轲有种这人在向他作无声抗议的感觉。
“怎么,还在生气?”宋文轲突然想起来早上楚峣哭过的事,瞬间便觉得想当烦躁,“你还没回答我昨晚你去干嘛了呢?”
楚峣在倒水的动作停了,他扯了扯嘴角,嘴唇看起来很苍白,轻声道:“我能干嘛,做你以前做过的事呗。”
楚峣不想被宋文轲如此咄咄逼人地质问,他感觉这样子自己的目的就达不到了。
“什么意思,你真的出去找男人?”宋文轲缓缓放下手中的烟,冷笑起来。
楚峣没回答,他的身子晃了晃。
“没有。”他听见自己说。
“没有?”宋文轲不置可否,道,“那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我就是去朋友家住了一晚,手机没电了。”楚峣道。
“手机没电?你不会借朋友的手机通知我吗?去朋友家你又哭什么?你当我傻的?”宋文轲一连串抛出了好几个问题,在只有楚峣之前,他并不是一个会那么在乎情人的人,只是自己是真的想和对方定下来了,难免多疑。
楚峣以前从不会无缘无故和他失去联系,一开始他还怀疑对方被绑架了,问了好几个朋友都说没有消息,才猜对方是否在躲他。他很生气,在楚峣家楼下等了一整个凌晨。
可换来的竟是这么一个敷衍的答案,他能不暴躁吗?
“我……我只是觉得委屈,你为什么要这么凶?我真的很怕啊!”楚峣站在原地,眼泪又要夺眶而出。
宋文轲被吓到了,他仔细回想了一下今天早上的行为,确实是不分青红皂白便对楚峣做出了粗暴的举动,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他赶忙站起来,环抱住楚峣,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抚摸他的头发:“对……对不起,楚峣,你知道我们这些人都是这样,学不来温柔那一套,别哭了,嗯?”
他从来不向人道歉,却唯独对怀中的这个男子再三心软,宋文轲想,也许自己这次是真的栽进去了。
楚峣的脑袋靠在宋文轲胸口上,任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眼泪流出来,沾湿对方的衣服,嘴角微微翘起,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说:时间隔得太久了,我先将前八章改完再贴下一章 (′`)
☆、第二章
“是诡计啊。”林宽双眼紧盯着电视屏幕,信誓旦旦道。
坐在他旁边的季桂棠表示不置可否:“不可能,这情节看起来都很正常啊。”
“就是太正常了才显得诡异啊,你忘了,我们先前都被这些小把戏骗了多少次了?”林宽皱着眉,道。
“是这样吗……”季桂棠显得有些犹豫。
季桂棠是林宽在学校里最好的朋友,也是一个体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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