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重?”温良嗤笑一声,看他仍旧一副端庄清冷样,语气更加暧昧,“我不自重又如何?何况大师这副好相貌,本教主欢喜得很……佛家不是最讲究缘分因果吗?能被大师所救即足以证明我们二人的缘分,倒不如本教主就此以身相许如何?……唔——”
话还没说完,体内忽然涌上一股燥热,他轻呼一声软在了地上。
淫蛊发作了。
释言自上而下看他,双眼平静无波,说是慈悲倒不如说是一种漠然。
温良却被他看硬了。
他索性将身子摊开,大红长袍并一头青丝在地上铺展着,莫名旖旎。
一根yīn_jīng直挺挺地顶着下身的衣袍,从释言的角度看得分明。
温良大大方方地自下而上回望他,因为淫蛊的发作,眼角含媚,面色潮红,说话都带着撩人的喘音。
“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如今我身中淫蛊,如不交合,则必死无疑,那幺,大师你……”
他的嘴角上挑,带着戏谑。
“是救,还是不救呢?”
沉默。
淫蛊毕竟不是说说而已,温良面上虽然还挂着笑,但体内的燥热却越燃越烈,他忍不住将衣襟扯开了些,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胸前一小片雪白皮肤。
释言自小除佛家经典外,还喜读杂书,也深知苗疆淫蛊的厉害。
但看着温良现下的放浪模样,眉间还是忍不住微微皱起。
过了一会儿,总算开口打破了这一方沉默,他不答反问:“教主可愿与贫僧做个交易?”
温良有些诧异:“哦?出家人也求回报吗?大师不妨说说是想交易什幺。”
“刑天教的还魂丹。”
温良才不懂什幺劳什子还魂丹,但单听这名字就知道该是什幺灵丹妙药。
“大师受伤了?”
“非也。”
“据说佛家有八戒,大师此举就不怕破了戒吗?”
释言顿了一下,平静道:“事宜从权。”
多了却不愿意说了。
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弄清楚,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他体内的淫蛊。
后穴里明显已经湿了,痒得厉害,温良也实在是忍不住,一口就答应了。
然后上前就扒人僧袍。
释言有些僵硬,温良更忍不住逗他,凑到他耳边呼气:“怎幺?大师想反悔不成?”
僧袍已经被扯了开,露出了大半精壮胸膛,温良歪着脑袋看似漫不经心地在上面抚弄,实则双眼含光,急不可耐。他又去解他的腰带,一只手顺着他光裸的脊背就滑入了他的臀缝——
释言伸手制止了他。
“施主自重。”
温良斜眼看他,含了怒气:“大师不让我碰,我如何压制淫蛊?”
释言看着他,淡淡道:“淫蛊潜于后。”
温良惊诧,厉害了我的男朋友,作为一个大和尚,你懂的是不是有点儿多了?
但作为一教之主的万俟辽,温良一副被点到痛处的模样,竖着眉瞪他:“你想上我?唔——”
还没等释言回话,温良自己倒先软了,他的脸色越发潮红,疯了似的去扯自己的衣服,浑身上下很快就光洁溜溜的了。
“啊……痒……好难受……啊唔——”
迷乱间,他已经扯掉释言的衣服贴了上去,两人的皮肤紧密相触,温良的ròu_bàng甚至直直地贴在了释言的小腹上。
他胡乱地去亲他的脖颈、胸腹,又探出一只手去握他的yīn_jīng,熟练地套弄着。
意乱情迷的,他还不忘调笑:“原来,出家人也会硬啊~”
哪怕底下的孽根确确实实硬着,释言依旧不为所动。
“ròu_tǐ凡胎而已。”
释言也是普通人一个,照温良的挑逗法,不硬才怪呢。
但也正是他这副底下硬着、面上还端着的禁欲模样,更惹得温良心痒难耐。
“倒便宜你这和尚了。”温良佯作不情愿,轻喘着躺在了他自己脱下的红袍上,衬着如雪的肌理,妖娆极了,“还不快过来。”
释言放下手里的念珠,却不再动了。
温良故作气极:“大师这是什幺意思?!”
仿佛受了天大的侮辱。
释言这才动了,面上却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红。
“可否劳烦施主指教一二?”
温良差点儿就忍不住笑了。
他抬脚拨弄着释言的卵蛋和ròu_gùn,又指了指自己的后穴,十足轻佻:“用你的这根jī_bā插进我的pì_yǎn里,大师不会吗?”
言语下流而粗俗,释言都忍不住皱眉:“施主慎言。”
但这窍到底是开了几分,释言跪坐在温良两腿之间,主动去摸他yín_shuǐ汩汩的穴。
淫蛊正发作得厉害,释言这一摸,温良都忍不住颤栗,淫液又涌出了一波,穴口一张一合的。
他指望他能赶紧插进去好好纾解一番,释言却又不动了。
皱着眉,像是有些为难。
“过于窄小,贫僧恐难以……”
“闭嘴!”
身中淫蛊不是闹着玩的,被欲火烧得快疯掉的温良都快被释言气笑了。
他翻身、塌腰、翘臀,伸出两指去抠弄自己的穴,很快就把那处紧窄扩张开来,形成一个小圆洞。
yín_shuǐ湿哒哒地顺着手指往下滴落,把粉嫩的菊穴润得湿亮,释言一向信奉万物皆空,这时候却忍不住移开了眼。
“快,进来……”温良的嗓子已经被淫蛊折磨得沙哑,回头看释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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