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城气急,恨不得一刀杀了慕凡。
被大力地甩上床,压到了腿上的伤口,他痛呼了一声。
“你应该乞求上帝,不要让药效太快过去才好。”慕凡解开自己衬衣的领子。露出被掐红的脖子。他很生气。
“啊!操你娘!啊!啊!”他跪趴著承受著慕凡一记比一记狠的抽动。很疼,很疼。
不是擂台或训练场上挨拳的疼,那种疼痛自身体内部而来,一刀刀剐著脆弱的神经。
迟到的药效并没让池城好受一些,而是更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可笑不堪。
“唔…..”性器被快速地套弄,後身的操弄则随著套弄的节奏一下接著一下。
慕凡还空出了只手伸进他嘴里,玩弄著他因酒精药力而麻痛的舌头。
透明的津液含在唇齿间,顺著嘴角画下来,淫靡到了极致。
“啊!”潜伏在身体里的药力让所有的抗争都看上去这麽无力。
“嗯…啊!啊!”终於池城连骂都骂不出来,他一张口便是无助的呻吟。
“舒服吧…”慕凡保持著律动,强迫池城的屁股再撅高一些以方便自己进一步的侵入。
池城口里被倒弄得津液泛滥,下身也是一塌糊涂。
腿上的血,股间的血。他甚至怀疑自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在这张床上。
慕凡换了个姿势,让池城面对著自己。
兀自抬起池城的双腿。
饱满强有力的肌肉附在腿骨上,而就是这样的一双腿勾住了慕凡纤细的腰肢。
池城已有些虚脱,双腿凭性的本能钩挂在慕凡的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
慕凡比例与他细弱身材不符的ròu_bàng沾著池城的体液更加显得面目狰狞。
“爽麽?”慕凡总是能够自如地问出下流至极的问题。
“你自己怎麽不试试……”池城气虚,却依旧咬牙坚持著。
慕凡皱了眉头,没说话,而是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快速地抽动起来。
“啊!”身体内有一点凸起,被反复倾轧。说不上口的感觉立刻霸占了所有的神经。
“有感觉了?嗯哼?”慕凡压住池城的双手,与自己的十指相扣。
池城羞愤欲绝,不可否认如潮的快感。
理智,理智…
有个声音在心底呐喊。
可快感却像被泄了闸门的水库,汹涌澎湃。
终於yù_wàng占了上风,池城最後的理智堡垒也被酒精蒙蔽。
身体随著感官摇晃起来。
“啊…嗯啊…啊!”yín_xué贪婪地吞吐著进出自己的ròu_bàng。
淫声浪语,水啧连连。
一股强力的热流射入身体深处,池城死死抓住慕凡的手,仿佛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疼痛,羞辱,快感。
复杂的情绪剥夺了他所有的思维。他脑中一片空白。
慕凡没让他有太多空闲。
掳了几把池城不知何时已经发泄过的分身。
前刻还疲软的分身一下子又精神起来。
池城吟哦了几句,没再做反抗,仍由慕凡玩弄著自己的身体。
血迹让雪白的床单看上去也血淋林的。
蜜色的肌肤上带有qíng_sè十分的红晕。
慕凡看见了池城腿上的伤口。骂了句,不知好歹。
便欺上身去。
10
温热的吻在宽广的胸膛上迤逦而下。可这温柔是令池城害怕的。
因为抵在他平坦小腹的硕大又坚挺起来。
慕凡指腹缓慢移动,抚摸著池城完整的六块腹肌。
池城知道下一场虐行很快就要展开。
屋内的落地窗上印出池城的狼狈。也昭示著窗外的天色。──夜还长著。
到了凌晨三点左右,慕凡才穿了外套从房里出来。
“派瑞希尔先生。”保镖首领立刻跟上去,“有人打电话给我,向我打听池先生的状况。”
“谁?”慕凡没有回头,他七点要飞瑞士,那里有一笔利润不小的锺表生意。
“对方说是池先生的经理人,叫杰森。”恪尽职守的保镖发觉派瑞希儿的步子迈大了。只得加快步子跟紧。
“经理人还真是上心。”慕凡不知道自己在气什麽。只是本能讨厌关心池城的人。
“对方虽然说得很委婉,但是意思是问池城先生什麽时候能回去,似乎後天有场比赛。”
有比赛啊?慕凡勾了勾嘴角,房里那个男人早已浑身是伤怕是没力气参加任何比赛了吧。
“对手定了麽?哪个公司旗下的?”慕凡对池城的下一场比赛,表现得异常有兴趣。
“是麦尔,我们公司旗下的。”
慕凡笑容更大了,他当然知道这个麦尔,是个很聪明很识趣的男人。不像池诚。脸色差了一点,嘴上却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帮我转告due的人,我很期待这场比赛。”
池城睡得迷迷糊糊,下半身又麻又痛。腿上的伤口更是痛得厉害。
他睡得自然不安稳,不到七点他就醒了。
头疼得像要裂开,宿醉不好,窃夜放纵的性事更是伤身。
池城试图坐起身,可臀间割裂般的痛让他完全没办法做到。他只能趴著。
侧头便看到了床头柜上的座机,迟疑了一下,伸手去够。
麻烦帮我喂一下狗。钥匙在门口花盆底下。
池城是这麽说的,杰森想再多问些什麽,却被池城抢先一步挂了电话。
池城的声音在电话里听来觉得沙哑虚弱。
杰森不由地有些担心,池城打电话用的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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