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笑笑:“我昨天先醉,你也没扔了我先跑啊。我要是把你扔了岂不是不道义。”
“哦。”席七揉揉头,看来是没事,或者自己昨天根本没听见。席七走到桌边,“解酒汤?”
“对啊,很管用。”洛英点头,看着席七脸上有些抽,用拳抵唇掩住笑。
“不喝。”席七扭头,闻着就不好喝,腥臭酸爽,以前的解酒汤都是用什么做的。
“你昨天就穿的这身,现在身上不难受?”洛英摸着下巴,“你喝了解酒汤,我给你叫热水。”
“我直接回去洗。”
“这是将军府,你走不出去。”洛英转了转,身上换上了安南将军的甲胄。
“你是新任安南将军?”席七愣了一下。
“嗯,将军有令,你喝不喝?”洛英凑近,看着席七。
“你是将军,我还是教主呢,说不喝就不喝。”
“信不信我喂你?”
“不信。”席七挑眉,说完就眼前一黑。
“醒了?”洛英的声音,席七看着脑袋上面的檀木床顶,他穿到盗梦空间了?
“嗯。”双手一撑,席七坐起来,脑袋倒是不疼,就是有些迷糊。
“把解酒汤喝了,然后去洗个澡,我看你这一晚上够受的。”洛英指指桌上,然后笑道:“你不是酒量不错?”
“哦。”席七看看那碗解酒汤,自己刚才闻到的就是这个味道。端起来,热汤下肚,席七一阵恶心,但是效果也确实明显刚才的迷糊劲全没了,从耳朵里冒烟的感觉。“这里面是什么?”
“一些,巴蜀特产,主料从地里出来的。”洛英看看脸色发青的席七,“咳咳,然后还有很多果干。”
“嗯。”席七明白了,点点头,他有点期待下一次眼前一黑。不过一炷香后他知道这是现实。
“慕琛?没事吧?”洛英伸手在席七眼前晃晃:“这要是一顿酒把你喝傻了,我可要进京领功加逃命了。”
“你就不能念我点好。”席七翻翻白眼,看看四周:“这是,安南将军府?”
“嗯。你睡得熟,我也问不出你在哪住。”洛英耸肩,“不过你睡着了真是嘴严,什么都问不出来。”
“问出来早就被灭门了。”席七看看洛英,这是真的,梦里那个太傻了。
“说的也是。”洛英眼神转转,“屏风后面有水,吃了早饭再走。不许突然消失。”
“嗯?”怎么出来这么一句?席七看着关门的人,这感觉就好像自己有前科一样。
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席七选择先去洗洗,把衣服晾在窗边,通通风能去味。屏风后面东西倒是全乎,澡豆毛巾,连花瓣都有。下意识的把头发解开,一落水席七就后悔了,长发啊,他不会梳头啊。
泡在热水里,席七开始纠结,三秒后,席七决定先洗干净再说,反正都湿了。
过了一刻,洛英开门给席七送换的衣服,抬眼就看见席教主拿着架势用掌风轰头发。
“你这是干什么呢?”洛英看看下半身围着浴巾的人,眼神晃了一下,席七这家伙,还真是,有点让人口干舌燥。一种不限于性别的性.感,肤白若瓷,腿长腰细,肩宽手细,此时在半靠着抓头发烘干,上身的肌肉纹理相当明显,配上那张明显烦躁郁闷的脸,洛英忍不住闷笑。
“我去叫个丫鬟给你擦头。”洛英将衣服放在一边,“这是我到这边买的,还没穿过,你,好像比我瘦些,可能穿着不太合身,过会儿我让人给你洗了再换吧。这里的风小,晾不走那个酒味儿的。”
席七从洛英进来后就当机了,要了个命的这个逊到家的样子他怎么就这么进来了!
席七到嘴边的不用了咽下去,脸上有些红白交加。
半个时辰后,席七在安南将军府的书房看书,眼前的字在一个个跳舞,一个都不进脑子。
“慕琛,你在书房?”洛英的声音出现,席七将手上的书塞回书架,从窗子离开。院子里,一个正在快跑的小兵发现自己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一个刹车就摔了个屁.股着地平山落雁式。
席七站在一边,听见小兵声音的洛英也从书房出来。
“大人,皇上派出来的匠人们在潮州境内被劫,现在生死不明,潮州太守请大人尽快过去,主持搜查事宜。”
“什么?”席七和洛英异口同声,席七心说他这刚说要找人,人就被劫了是不是太巧了点?洛英则是惊讶于,还有人去劫工匠?
“这是潮州太守交于大人的书信。”小兵从怀里掏出信封,洛英拆开来展阅。
“潮州近日大雨,可是有民居坍塌?”席七皱眉,潮州那边的管事在他还没到的时候就上报了情况,难不成是因为这个所以才要工匠?
“并未听闻。”小兵不知道席七的身份但看他问话并没有受到阻拦,便如实回答。
“我即刻出发,到潮州也要五日功夫,为何要我过去?”洛英眉头皱起,这事虽然是他负责协管,但是事情发生在潮州,怎么也轮不到他插手。
“小的不知。”
“慕琛,你刚才说,潮州大雨,所以会需要工匠?”洛英挥手让那小兵下去,转向席七。
“潮州多山,很多山民的房屋村落都是依山而建,如果是因为这个,潮州太守扣留工匠队伍,以失踪为理由也不是不可能。”席七想了想,“他叫你过去,没准是因为你比较好说话。”
“你把潮州太守想的太好了。”洛英摇摇头,“不过,既然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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