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他们是贿赂双方的关系。
不管君繁再怎么肯定,都不能作为证据,空口无凭啊。
抬起手。沈拓感到疲惫的揉揉太阳穴。
无意中的一个扫视,才发现,原本整洁的房间已经到处撒满了他翻阅过的卷宗。
看到棕褐色的大理石地板几乎被白色的卷宗覆盖的地面,沈拓更感疲惫地把身子浑深深入椅子中。
休息片刻,沈拓又鼓起精神继续翻阅文件。
这时,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沈拓略抬起视线看清来者是谁后,又把精神放在卷宗上面。
已经习惯了沈拓在处理案件时对自己的冷漠,程涉笑笑,把刚刚做好的早餐放到没有被遍布的卷宗蔓延到的另一张桌子上。
无声、步履轻盈,他深知此时的沈拓不喜被人打扰,连把托盘放下的动作都那么小心翼翼。
东西放好,面对在书房埋头翻阅文件已经一个晚上的人,想叫他吃早餐的话竞然说不出。他太投入了,任何心思都不想浪费在别的事物上的投入。
回过头,怎么也适应不了的内心的酸楚让他的脸黯淡下来。
就算清楚,就算明白,但这种连呼吸都困难的相处总是这么困扰住他,挣脱不开。
摇摇头,把这种难以适应的情感甩掉,让自己不去想,不去在意。告诉自己只要他把这件事情办完了,他就又会是那个把自己看重过一切的拓了。
抬起头,望着窗外天边被厚云覆盖,沉闷的天空,想笑,却露出一抹苦涩的表情。
佯装坚强,做一个知他懂他的爱人真累啊。
「涉?」
意外地,—双坚韧有力的手臂穿过他的腰把他抱住。
「在想什么,一会摇头一会又点头的?」
「拓?」
他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身后的人。
「干嘛这样子看我,我变成鬼了?」沈拓嘻笑着,伸手捏捏程涉的脸。
「你——」想笑的,因为内心充满了他在他内心最脆弱的时侯出现的感动,可又被他不正经的言行逗得想生气。
「又气又笑,小狗撒尿。」见状,沈拓变本加厉的逗他。
「沈拓!」
这个人,这个人——沈拓你这个让人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的爱人啊!
用力推开他,程涉恨恨地转身离开。
「我生气了,决定不做晚餐了,晚餐你自己想办法吧。」
「啊!」沈拓苦下了一张脸,急急追上去想拉住他,「涉,你怎么可以让一个身受重伤的人上街吃东西。」
「你不是说你已经完全康复了?」程涉斜眼冷睨他。
「啊!」沈拓没想到近日来为能让程涉放心让他工作的理由,今日会成为他不做饭给他吃的借口。
「我上班去了。」丢下这么一句话后,程涉走出房间并掩上门——
「涉啊——」沈拓「悲痛」的咆哮。
门开了,露出了程涉故意板起的一张脸「早餐在书桌上,午餐我做好了放在餐桌上,你饿了放到微波炉里热一下就可以吃了。晚上我要加班,如果你不想出去吃,就等到我八点半下班后回来煮吧……」
「涉!」沈拓的顿时眼亮了起来。
程涉不敢再看沈拓,碰地关上门。这次,他真的离开了。
留下的沈拓笑得抱着肚子蹿在地上,笑了好久好久。
久到眼角都流出了泪。
伸手揩了下脸上的泪,放在嘴里尝了下,苦涩的味道刺激着味蕾。
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偌大的房间,白色的卷宗覆盖的地板,孤单地坐着的沈拓,任由一种叫寂寞的气氛把自己淹没。
下雨了。
窗外,雨珠滴在玻璃上,再一条一条滑下。
无聊的人,就坐在窗前,数着窗上的水痕,消磨时间,等待什么。
门开了,走进来的人是沈拓的助手,得力的助手,跟了他有将近三年的时间。
「沈律师。」助手轻唤了声,想引起看着窗外的雨景沉思的人的注意。
声音落下片刻,沈拓才慢悠悠地转动椅子,面对他。
「事情办得怎么样?」沈拓的声音平静,却深具慑服力。
他的助手咽了咽口水「一个星期前,我已经按您的吩咐在网上找寻三年前目击车祸事件的人,可是,迄今为止,没有一个人与我们联系……」
「那我们委托的侦探社那边有找到什么线索吗?」
助手呆了一下,随后摇头「没有。」
沉默,沈拓不语,他的助手不敢言。
稍过—段时间,沈拓对他的助手说「小雷,你出去办我交代给你的事吧。」
「是。」应了声,正想要离开,却看到沈拓站了起来,准备要离开办公室的样子。
「沈律师,您要出去?」
「嗯。」沈拓一边穿上外套,一边回答,「我还是亲自到车祸现场查找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
「可是它在邻市,离我们这里那么远,况且现在还在下雨……」
他的助手面露担心地说着。
「下雨……」沈拓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望着窗外淅淅沥沥下着的雨,自言自语般念道,「下雨又怎么样……或许让雨淋湿冲刷后,遮掩真相的污垢才能被清洗干净,让事实呈现。」
开了近三个钟头的车,接近下午五点时,沈拓才来到了三年前的那起车祸的现场。
这个时间接近那起事故的案发时间,来到这里,沈拓找了个地方停车后,找了个偏僻的地方站着。
这时,雨已经停了,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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