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左青领着精卫将傅毅团团护卫在中部,不敢稍离半步。
蒙越数千精骑左手长矛右手铁盾,从一个方向刺入傅毅军队前方,前军稍有颓势,就趁机结成蛇阵向中军突刺,凌厉的攻势直渗透到左青所率的精卫前才被遏制住。
纵深战术是北方游牧民族的专长,重甲骑兵对任何一种势力都显得奢侈,由少量重甲骑兵组成的尖兵往往能予对方极强的震撼。
孤军深入,少数人独自面对无数敌人,需要万夫无畏的勇气。
沿途秦军的防守都如冬雪般被层层消融掉。
这数千人稳扎稳打,防守攻击无太多泄露,前赴后继地冲散了很大部分中军。
左青眼看中军不稳,焦急向傅毅看去,“将军,怎幺办?中军稍有不稳,对全军士气的打击是毁灭性的,此时在营外觊觎的数千敌军就会一拥而上,根本不会给我们重整颓势的机会!我们……”
傅毅一边听左青说话一边目不转睛的盯住风云际变的战场,神色前所未有地凝重,“左青,你去调集两翼精锐,尽可能抵挡敌军攻势,我先带人撤离。”
“将军!将军不好了!”突然一名探子跑到傅毅面前来,衣衫褴褛,神色惊慌,气喘吁吁,“我们后面的山岭被不知从哪里来的敌军堵住了去路,此时再回撤,就腹背受敌啊!”
“什幺?!”傅毅吃了一惊,双眉紧紧皱了起来,瞬间反应过来,对方是要瓮中捉鳖!
“他们有多少人?”左青急得提着探子衣领大声喝问。
“数万人!”
傅毅稍作考虑,随即咬牙对副将说道,“我们分开撤离!你带着三万人沿郦水向东边行进,我带两万人沿郦水渡河,先避过敌军锋芒,待贺昀的军队赶过来汇合再谋反攻之策!”
“将军,过了郦水便是蒙越国土,我担心……”副将忧虑道。
“无妨,这一片郦水边境的驻军都在渝城附近,后方必然空虚,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危险。”傅毅神色凝重地说道,“目前也只能冒险一试了。”
“是,将军!”副将低头领命而去。
此时,参将左青还在苦苦支撑,可惜上万精骑损失惨重,颓败之势已无力回天。
傅毅看了他一眼,咬牙带着剩下的人策马向郦水方向奔去。
几个时辰后,他们已经到了郦水边,敌军似乎没有再继续追击,傅毅终于松了口气。
“传令下去,稍作调整,我们连夜造船渡河!”
夜晚,月明星稀,几十米宽的大河上,波光粼粼。
一艘接一艘圆木捆绑雕刻的简易木筏在河面上颠簸,木筏前后相连保持稳定,训练有素的士兵一列一列迅速地踏水渡河。
此时,部分将士刚刚渡过湍急的河流整装待发。傅毅没有想到的是,待到自己上船后,船已经快到岸边时却出了事。
对岸突然一阵火光涌现,接着密集的箭雨攻了过来,上面涂满了火油,熊熊燃烧。
不一会儿,无数船只就被箭雨点着了,水面上火影重重,哀嚎遍野。
傅毅凭着优秀的剑术,挡开了飞来的箭雨,然而,却挡不住船只被不停引燃,贴身精卫在他身边护着他,渐渐也变得力不从心,一个接一个落入了水中。
傅毅的动作渐渐滞重起来,汗水打湿了肩头,突然猝不及防如果┓┓】..时,后背猛然一疼,他被人踢入了水中。
看不见踢他的人是谁,他只能忍着剧痛,努力往岸边游去。
初春的河水冰冷刺骨,肩膀处的伤不断渗出鲜血,四肢都被河水冻得麻木,他咬牙坚持了很久,仍然没有到达岸边,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视野突然一片模糊……
他醒来的是时候,发现自己双手被铁链吊着,双脚被镣铐锁住,上半身赤裸,而下体只着一条亵裤,身处一间阴暗的地牢里面。
身边的墙上挂着各种奇形怪状的恐怖刑具,一名蒙越士兵站在他身旁,似乎在等待着什幺人。
走廊里想起来嗒嗒嗒地脚步声,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了傅毅的视线。
“简宁……”
来人身穿束腰毛绒褐色袍子,脚踩云靴,头戴毡帽,虽然是典型的蒙越战将装束,却没有他们深眸高鼻的面貌,反而带着中原人的儒雅,看见傅毅的时候,他的目光立刻就被此人胸口上金蛇环吸引了,一个身强体壮又居于高位的男人居然会有这种东西,还真是有趣呢。
“真是惶恐,傅将军竟然还记得我。”
他语带讽刺,径直走进对方,突然伸手扯了扯那金色的细环,就着火光,低着头细细地观察了起来。
“滚开!”傅毅觉得又疼又难堪,脆弱的rǔ_jiān被拉直,有差不多半指长,他不得挺起胸膛,缓解撕扯般的剧痛。
“哈哈,”简宁突然退开半步,看着眼前被俘虏的敌人,一脸轻蔑,“原来秦国堂堂骠骑大将军,竟是帝王的玩物!我曾经敬你是个人物,没想到竟连婊子都不如!”
原来金环内部是阴文刻制的秦徽帝名讳“越辰”。
傅毅自从被迫戴上此物后,从来没有自己仔细看过,因此不知其中关窍,如今竟然被敌人一语道破,不禁又惊又怒。
傅毅在靖国时,曾和此人一同拜师学艺,两人同为将门之后,互有攀比之心,而自己却每次无论文课武功都在比试中压他一头。
而简宁心胸狭窄,免不了讽刺几句,而傅毅少年时心高气傲也总是不依不饶,一来二去两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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